第323章 震驚許攸一百年-《我在曹營當倉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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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無瑕般的皓月高懸在夜空,皎潔的光芒灑在遼闊的平原之上。
曹操背對著月光,正舒坦地散了一圈步,便回到營中,脫下衣物鞋襪,喚人給自己稍微梳洗一番。
一整日的疲倦,隨著微微發燙的熱水沒過他腳踝的一剎那,仿佛全部煙消云散。
若不是顧及形象,回到少年時分,他非得大喊一聲“舒服”不可。
可現在一躍成了當朝司空,漢室的實質掌控者,自然就不能像過去那樣隨心所欲了。
“哎,昔日的至交好友,今日的生死對頭,也不知除了這袁本初,其他的幾位故人如今過得如何。”
曹操內心再度感嘆之際,一位傳令兵踱步到帳外,跪地抱拳道:“啟稟主公,有人求見。”
“何人?”
“此人在北營門附近徘徊,自稱是主公昔日故友許攸,我等不敢擅斷,故來請示司空。”
“許攸?!”
曹操一下子站起身,整個人站在水盆之中,問道:“可是我那昔日同窗,許攸許子遠?!”
問完,曹操也不顧腳都沒擦,就光著濕漉漉地雙腳向帳外走去。
只見,雖然多年不見,故友蒼老了不少,但從五官的輪廓上,曹操一眼就能認出,果然是許攸許子遠無疑!
“哈哈哈!子遠!果真是你啊!”
曹操驚嘆之余,一把上前抱住許攸,當真是沒有半點架子。
“孟德兄!忘履相迎,在下……在下真是受寵若驚!”
見曹操光著腳而來,對自己的態度又是這般熱情,許攸當真是感動至極。
許攸來時在路上,心里還是非常忐忑的,他覺得如今曹操處于優勢,自己這個節骨眼上來投,很難不讓人產生誤會,覺得他許攸是見風使舵的墻頭草。
實際上,許攸這人雖然狂妄,但也有幾分忠貞,若不是袁紹把話說的太難聽太狠,嚇得他成了驚弓之鳥,許攸也不至于棄其而去。
“咱們多年故交,說這些話豈不是太見外了?來,咱們進去聊!”
說著,曹操赤著腳,就把許攸迎進自己休息的帳篷,不但如此,還當著許攸的面,散去護衛,讓自己與許攸在營中獨處。
這份信任,更是讓許攸覺得熱淚盈眶。
“孟德兄,高義!在下……”
“好啦好啦,你我兄弟,就別再客套了!來,說說,你本在袁紹帳下為其屢獻奇謀,今日怎地來投我了呢?”
曹操覺得以自己跟許攸的多年交情,講起話來,倒也不必拐彎抹角。
許攸也不生氣,凄然一笑,道:“說來慚愧啊,我前些日子,與沮授、田豐等人苦勸他不要追擊,他卻硬是要追,結果大敗之后,非但不反思自己的過錯,他袁本初反而遷怒于我,還要將我的頭顱寄下,日后留給他問罪!
我若再不肯棄暗投明,來孟德兄這兒,恐怕再過幾日,孟德兄就只能到我的墳前祭拜了!”
“哈哈哈哈……”
曹操聽得是大笑不止,拍著許攸的背安撫道:“袁本初當真是昏庸之主!若他肯聽老弟你的良策,怎么至于落得今時今日這幅田地?
老弟,咱們一起長大,你的才華我最清楚不過,當初我就有意請你隨我一起,共襄大業!如今你我兄弟總算重逢!莫要灰心,我會重用你的,我與袁紹不同,我是最愛惜人才的!”
“多謝孟德兄,實不相瞞,在下來時的路上,還擔心孟德兄不能相容,可現在一看,倒是在下小覷了孟德兄的廣闊胸襟!”
許攸面有愧色地向曹操恭維道。
“哈哈,無妨,待時間一長,老弟你自會知道,我曹孟德是如何禮賢下士的!”
曹操的高興還真不是裝出來的。
一來他知道,許攸是袁紹的重臣,必定知道旁人所不知的重要機密。
自己對許攸若能表現出足夠的尊重,那么許攸一定會把這種機密告訴自己。
這對自己擊敗袁紹,大有幫助。
二來,曹操確實對以往和許攸的同窗歲月甚是懷念。
哪怕他如今的身份,不可能再去做那些頑劣之事,但那段回憶,對曹操而言卻無比珍貴。
今日能與故人重逢,曹操是打心底里高興,而不是裝腔作勢給許攸看。
見曹操不像在逢場作戲,許攸下定決心,壓低聲音。
“孟德兄,實不相瞞,在下深夜來投,是有一件大禮,要送給孟德兄!”
“哦?既如此,老哥我洗耳恭聽!”
曹操故意裝出沒有太在意的樣子。
“眼下,袁紹大軍多半屯駐在延津,但由于糧草太多,延津城內的谷倉放不下,所以,袁軍真正的糧草,全部屯積于烏巢的營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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