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也不太確定, 不過之前我調查過你們的事。我有一個猜測。” “什么?”阿里亞恩追問。 但信繁并沒有立刻回答,他注視著阿里亞恩的眼睛,認真地說:“二十二年前朗姆的妻子和孩子死于組織的實驗,據說是一尸三命,貝爾摩德也參與了那個項目。同樣是二十二年前,貝爾摩德將兩個孩子送到了瑞典的孤兒院,根據調查,那個孤兒院的院長姓斯萬,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們也都繼承了院長的姓氏。” 阿里亞恩神情恍惚,沒有從信繁講述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信繁繼續說:“雖然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貝爾摩德送去孤兒院的就是朗姆的孩子,我也沒有證據證明你和佳麗釀一定就是那兩個嬰兒。但這幾件事的巧合太多了,我很難不想到那個可能。” 阿里亞恩愕然地問:“你到底是從哪里得到這些情報的?” 他為fbi工作了這么久,沒少用fbi的情報網調查親生父母的事情,可他也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為什么淺野信繁這個跟他們姐弟沒有任何關系的人卻能輕而易舉得到這些? “這個啊,我當然有我自己的情報渠道。”信繁沒有把琴酒供出來。 是的,除了委托斯萬警探調查,信繁還利用了琴酒的情報網。 說來話長,上次這么做還是上次。 ——在某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后,剛剛和神槍手萊伊完成任務的梅斯卡爾,碰到了前來接應他們的琴酒。 由于萊伊上了西拉的車,梅斯卡爾迫不得已只能和琴酒一起將就一輛到處漏風的古董車。 當然,這么多巧合其實只是為了給琴酒一個順理成章傳遞情報的機會。 在看過朗姆這些年給臥底放海的證據后,信繁驚愕地發現,在資料的最下方居然還有一份未啟封的文件。而且看等級,這封文件比之前那些保密程度高得多。 “你該不會查到朗姆的某些隱疾了吧?”信繁不由得猜測。 琴酒眉梢微微抽搐,他覺得自己不太能跟上梅斯卡爾的腦回路了:“打開看看吧,是比隱疾更有趣的東西。” 信繁打開了文件。 信繁又合上了文件。 怎么? 琴酒用眼神質問。 信繁深呼吸,一副后怕的樣子:“你確定這是我們能看的嗎?” 琴酒怒:“不是你讓我調查的嗎???” 信繁表示這個鍋他不背:“我是讓你調查朗姆,可沒讓你調查他以前談過什么朋友,結了幾次婚,妻子兒女是否健在,更沒讓你調查他的家人是因為什么原因去世的。” 明明是很重要的情報,可是經由梅斯卡爾的嘴說出來,倒像是朗姆的八卦情史,平白掉了逼格。 “既然不要你給我。”琴酒伸手欲搶文件。 然而信繁的動作更敏捷,先一步收起了文件。 “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做壞人更不能如此。你看書里的反派最終不都落了個眾叛親離的下場嗎?” 琴酒皺眉:“你到底在看什么書?” 他怎么聽起來不太對勁? “也就是《三國志》《日本書紀》之類的書吧。” 琴酒差一點就信了呢。 不過信繁這一出倒不只是為了讓琴酒吃癟,他不能對朗姆和boss之間的矛盾表現得太熱衷。因為說到底以他和琴酒目前的立場,根本無需知道這些,他們只用找到朗姆的弱點,將他干掉就足夠了。 信繁從琴酒這里得到的情報很重要,它揭示了朗姆和boss的宿怨源頭,為阿里亞恩和佳麗釀的身份提供了一種可能。 阿里亞恩知道他沒什么立場讓信繁坦誠自己的情報來源,于是不再追問。只是關于他父親極有可能是朗姆這件事,阿里亞恩表現得很冷淡。 “他不會是我和姐姐的父親。”阿里亞恩平靜地說,“絕對不可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