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天后—— “我在出口這里等你。” 斯德哥爾摩繁忙的國際機場,進進出出的旅客都被出口一個渾身包裹在黑色中的男人吸引了目光。 這種一副“我就是黑社會”的打扮真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但人家一沒殺人二沒放火,他們總不能只是因為他古怪的穿衣風格就報警吧? 男人放下電話,站在車旁的臺階上抱著胳膊,耐心等待著。 五分鐘后—— 一個穿著淺咖色衛衣,戴著拉風的亮藍色墨鏡,背著雙肩包的年輕男人從出口走了過來。 黑衣男人招了招手。 信繁看到后徑直走到他身邊。 這一舉動又引得旅客頻頻側目。 實在是這兩個人的氣質太不一樣了。一個深沉冷漠,渾身透著冰冷,一個又溫和陽光,一看就知道是好人。 “好久不見,西拉。”信繁揚起一抹笑容,對黑衣男人打招呼道。 西拉點點頭,伸手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你果然還是備受組織信任啊,梅斯卡爾。這種事情也會交給你親自解決。” 信繁坐上車,摘掉墨鏡,聞言無所謂道:“琴酒賣給我一點人情,沒有上報組織。更何況一份過期的資料罷了,還不至于對我造成什么影響。” “說的也是。” 西拉踩下油門,黑色的七座家庭轎車朝前方駛去。 窗外的北歐熟悉的景致飛速倒退,信繁的目光落在自己曾經待了近三年的地方,眼底一片平靜,絲毫波瀾也沒有。 西拉開車的間隙看了信繁一眼,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不著急,先去吃飯。” 西拉:“???” 即便和梅斯卡爾共事了兩年多,他也還是跟不上某人的腦回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