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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勞煩師尊了，請師尊開口，如果弟子沒有天賦的話，也毫無怨言！”

    擲地有聲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聽到季南嘉的聲音。

    趙清風微微一驚。

    小姑娘很配合啊，好，很好，非常好吶……既然你這么上道，等以后為師得道成仙了，也會好好獎賞你的。

    趙清風心情愉悅。

    但臉上依然是那孤傲的神態，他將目光收回，注視著不老山下開闊的山川平原，而后緩緩開口:

    “南嘉，你可知道劍道的極致是什么？“

    聲音響起。

    季南嘉沉默了。

    劍道的極致是什么？

    這個問題太過寬泛了，劍道是大道之一，浩渺無窮，即便是請來一位圣人講道，說上三天三夜，也根本說不完，更何況是季南嘉這樣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

    她深吸一口氣。

    將自己路上遇到的事情總結了起來，過了一段時間之后，緩緩說道：

    “劍道的極致是人劍合一，到了這個境界，哪怕是一寸草出現在手中也是傷人的利器。”

    “嗯？”

    趙清風微吸一口涼氣。

    有些愣住了，說實話，這個回答比他想象之中的好太多，讓他都有點懷疑自己的這個小弟子是不是也是穿越過來的。

    回答的很好。

    但如果徒弟隨便回答一個答案就能通過自己的考核。

    那高人的臉面往哪里擱。

    所以。

    “不對！”

    趙清風拒絕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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