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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乎一直都在一起，中間有個文吏將蔣大人叫出去不過幾息的時間，蔣大人很快就回來了。”兩人說罷，似乎也琢磨出了什么。“衛(wèi)天師，您何故對蔣大人問的如此之細？是在懷疑蔣大人么？”

    熟料女孩子想也不想便給了他們一個矛盾的回答：“蔣大人不會陽術(shù)，動手殺李修緣的不是他。”

    又說了一會兒話，待到衛(wèi)瑤卿朝狄方行點頭之后，狄方行便站了起來，催促那兩人：“好了，還愣著做什么？快走吧！”

    待到送走了那兩個人回來之后，狄方行再次回到大理寺。彼時，女孩子還未離開，手里執(zhí)著一只筆，正盯著面前的幾張畫像出神。

    狄方行只掃了一眼，便認了出來，是蔣忠澤并方才那兩個刑部官員的畫像。

    “衛(wèi)天師懷疑蔣忠澤？”狄方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方才的問話聽似事無巨細，但她卻一直在強調(diào)“在一起”，顯然是對除那兩個刑部的之外的蔣忠澤在的場合與實踐更感興趣。

    衛(wèi)瑤卿點頭。

    狄方行不解：“那衛(wèi)天師先前同那兩個刑部的人說的話是詐他們的么？”她方才可是說“蔣大人不會陽術(shù)，動手殺李修緣的不是他”。

    女孩子搖頭：“不是詐，是真的，動手殺李修緣的不是蔣忠澤，我見過蔣忠澤，他不會陽術(shù)，也沒有能力殺掉李修緣。”

    狄方行聽糊涂了：“本官不明白了。”

    衛(wèi)瑤卿看著三個人的畫像并未抬頭，口中卻道：“我也還有些事沒弄明白，待我弄明白了便告訴狄大人。”

    真是聽的越發(fā)云里霧里了，狄方行嘆了口氣，“語氣直白”的送客：“衛(wèi)天師，還有半個時辰大理寺就要關(guān)門了，您是要繼續(xù)留在這里還是自己走？若是留著，本官讓人去百勝樓替你送些吃食過來。”

    “吃食便不用了，我這就走。”衛(wèi)瑤卿倒沒有繼續(xù)留下來的想法，只將三人的畫像卷了起來，折疊成巴掌大小之后收進了袖袋里，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回頭道：“不過走之前，還有件事要麻煩狄大人。”

    狄方行躺在椅子上看著她：“你麻煩吧！”都麻煩了一天了，也不在意最后這點了。

    女孩子雙眼彎了彎：“狄大人這么不待見蔣大人，想來對蔣大人的事定然知曉的十分清楚。”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不管蔣忠澤有沒有把狄方行當成對手，至少狄方行是把蔣忠澤當成對手的，對于蔣忠澤，他定然調(diào)查的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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