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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啊！”少女眼珠轉了轉，盛了清泉般的眸子望來，亮的驚人，“同陽術士夜襲王家祖宅有關？”

    不止王老太爺一個的話，那最近發生的就只有那件事了，而且還不能讓王老太爺知道。這些老太爺們帶在邊的小輩定然是這一輩中最出色的，平里再聽話，也掩蓋不了這些被選出來的小輩原本就不是普通人的事實。都是聰明人，自然會懷疑，即便這懷疑落到了長輩頭上，也照疑不誤。

    王栩笑了笑，算是默認了，半晌之后，才繼續道：“你說，好多的朱砂能做什么用？”

    朱砂啊！繞來繞去，再結合吏部之前在查的事，衛瑤卿已經明白了，于是便道：“很多用處啊！譬如我們陽司的人點煞除惡，再譬如煉制五石散，又譬如煉丹。”

    朱砂當然不止這點功效，但她點出來的，都是重要的，也是王栩要知道這幾種。

    “煉丹？煉什么丹？”王栩沉默了片刻，反問她。

    “丹也有很多種，有常見的固本丹、培元丹也有一些別的。”女孩子眼神閃了閃，“很多丹方都屬于術范疇。”

    “術？”手里搖著的折扇已經停了下來，王栩沉凝了片刻，神色愈發隆重，“什么術？”

    “很多啊！”她自己為自己倒了杯茶，輕啜了兩口，“譬如長生……”

    “胡說！”折扇不知不覺落了地，王栩瞪著她，“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丹方？”

    “那前朝因何覆滅？”衛瑤卿撿起他的折扇扇了起來，“只不過這種邪術必然會帶來不小的惡果，真有那么一天動用了邪術，恐怕也會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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