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陰暗潮濕的環境,鼻尖總是縈繞這一股發霉的味道。光鮮亮麗的國際大都市背后,是每年數以萬計住在地下室北漂族的流動。 這些人或許衣著光鮮,甚至不少還在高檔寫字樓工作。可為了距離工作的地方近一些,為了能夠節省一些房租,地下室的租客中他們的占比并不在少數。 楊東杰站在一處走廊盡頭抽著煙,走廊的上面一排排粗大的下水管道,管道下面掛著一顆微黃燈泡,燈泡這玩意在很多農村都已經淘汰了,但在這里卻還用著。或許在老一輩人的眼中這樣的燈泡才更加省電吧。 一根煙剛吸兩口楊東杰就看到不遠處一道房門打開,屋內明顯明亮一些的節能燈光照射到有些昏暗的走廊中,冉浩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身后跟著一個頭發盤起長相清麗的女人,女人的神情有些復雜,幾次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看著冉浩和不遠處的楊東杰會和向著離開地下室的樓梯口走去。 “不說進去聊一聊嗎,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楊東杰遞給冉浩一根煙,拿出打火機給他點燃,右手夾著煙伸出大拇指蹭了蹭自己耳尖上的頭皮。 “本來想聊兩句,問問她為什么要誣陷我。但一進屋她就跟我道歉,一直說她家里很困難,她父母住院她弟弟要交續費,你讓我怎么聊?”冉浩神色苦笑一聲。 來之前他心里是充滿憤恨的,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更何況還是被人這樣的誣陷。 來之前他已經想好了,一定要質問對方為什么要陷害自己,然后直接甩出各種證據告對方,讓對方留下悔恨的淚水,讓她知道誣陷自己的代價。 可一見面對方先是警惕,然后答應聊一聊之后,差點沒有給他跪下,甚至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各種哭訴,一時間冉浩心里的憤恨沒有了,但也沒有原諒對方的想法就是突然感覺到很無趣。 “還告不告了?”楊東杰開口問道。 “不告了?”冉浩搖了搖頭。 楊東杰側頭看了他一眼,“同情她心軟了?” “心軟個屁,就算她說的都是真的。但她家這樣和我有個屁的關系,又不是我讓她家這樣的。反而是她的誣陷差點讓我坐牢。我雖然看她是個女人忍住了大嘴巴抽她,但不代表我就原原諒她了,我只是覺得和這樣的計較很無趣。”冉浩開口說道。 雖然他有點不著調的自視甚高,但冉浩的三觀還是很正的,雖然單純卻不會同情心泛濫。他可以給災區受災的人捐款,可以請家境不是很好的同學吃一個學期的午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