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人將叉拾起,拱手包拳曰“先生莫怕,某南關龍力子,因常年上山,善能打殺些虎豹豺狼,綽號貫山太保,” “且不必疑惑,你我早相熟矣,爾十余年來,常在山下予吾一餐之恩,今報與你,你且辦你的事去罷!” 說罷不待季禺搭話扛起老虎,那似獵戶打扮的壯士轉身即入林中。 季禺還沒回過神,即無了蹤影,若不是樹葉上星星點點,草坪里的一攤子血,好似做夢一般。 待緩過氣,季禺默默向山中走去,心中疑竇萬千,自付從未見過,為何說相熟,他莫不是認錯人了。 且南關雖是昌國大關,有二鄉(xiāng)數(shù)千口子,啥時出來這等人物了,怕是南關守將亦不如他,可真了不得。 季禺記住名字,打算下山后尋訪一番,即做感謝,也是結交。 又走了十來里,過了兩座山頭,終到了地方,只覺天光一亮,這兒與別處也不同,方圓數(shù)百丈一個峽谷,猶如一線天。 從中徑直走了百十來步,但見前方,花花草草,丫丫叉叉。 花花草草盡是紅似火,黃似煙,紫如羅蘭瓣,長短葉,絳朱籽,又如丹參相似。 丫丫叉叉是桃柳杏栗枝,此時初春,各自斗艷爭芳,不按時令結花果。 猶如神福地,仙府道人家。 腳下沃土黑色,更無半點石渣,踩在上面之覺腳下軟軟綿綿,在向中間走了十余步,左拐又拐,便見著前面樹枝兒。 “哈哈哈,果然不出吾所料,這這樹果然是奇木也,當年并未斷根,如今又長出新樹咧!” 只見前面六個斷口,四個只抽了點嫩芽兒,其余兩個大斷口,一個斜生了個手臂粗的枝,一個逢中向上汲取斷口養(yǎng)分,又長了尺許粗細。 這倆樹枝不管粗細,介是葉兒青青似柳一般,周圍數(shù)十丈蛇蟲辟易,連個白蟻兒都不生,散發(fā)陣陣異香,果是寶樹也。 當下兩步走近,從肋下掏了斧子,啪啪的砍了起來,論砍樹,季禺卻是庖丁解牛般,只掄了五六下就把這尺許粗的樹砍得搖搖欲墜。 季禺最后正待來個狠的,給它來個一剁兩段,忽得知聽一聲斷喝“住手…,你…你…你這業(yè)障,怎的又來砍吾的樹!” 季禺當即停手,轉頭只見一青衣老叟,疾速奔來,轉眼就到了面前,見這只剩一絲兒相連,向后傾倒的寶樹,一臉痛心疾首。 這人好俱道貌,似有仙風,怎生見得: 頭戴青蓮如意冠,面貌古拙長須髯,身著碧袍錦繡衣,精氣神全道氣專 此老就差錘胸頓足了,見此季禺一臉懵逼,連聲嘆道“天數(shù),天數(shù),天數(shù)如此啊,吾自養(yǎng)性修真以來,順水順風,而今果有人劫來也” 季禺見此景,忙道“老先生,從何而來?叫住我做甚?” “哼!汝數(shù)次來此,不知這是誰家耶?,吾乃霽云公,在此煉氣修真百數(shù)十年。 不料你這廝數(shù)次來吾洞府,似掐準了我不在家般。砍吾寶樹,你給我賠來…”霽云公怒氣沖沖,上前捏住季禺的衣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