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美人與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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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全把密室墻上的燭臺都點了,密室頓時亮了起來。
母女二人相擁而泣,哭聲不斷。
因裴疆見慣了生死,所以對旁觀旁人的生死與悲慘并沒有一絲的動容。
但知道懷中的玉嬌自從有了小團兒后便越發的多愁善感了,所以為了安撫她,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玉嬌用他的衣服擦了擦眼淚,隨后轉了聲惡狠狠的看向沈如月。
“虎毒尚不食子,你的心肝是浸墨了嗎?這么黑!”玉嬌極為氣憤。
沈如月聞言,驀地瞪向她,眼神極為兇狠。
沈如月的眼神似乎要把玉嬌生吞活剝了一樣。玉嬌被嚇得一慫驀地撲回了裴疆的懷中。
雖對沈如月感到氣憤填膺,但也是怕沈如月忽然驚起撲來。畢竟人被逼到絕境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更別說像沈如月這般心狠手辣連自己孩子都能殺害的人。
玉嬌膽子大的時候,能拿鞭子抽人。膽子小的時候,又膽小如慫包。
沈如月只是瞪了玉嬌一眼,隨而不再理會她,紅著眼看向了齊大公子,她的丈夫。
眼淚不斷的從眼眶中涌出,半晌后,她聲啞的問:“方才聽到那些話,你恨我嗎?”
玉嬌躲在裴疆的懷中偷瞄了一眼齊大公子。
只見他緊緊咬著牙根,額上青筋因壓抑而吐出,眼睛中都充了血,一眼不發的死死盯著地上的發妻。
母女相見,家常倫理,國恨家仇,這三者都攪合在了一起,確實是好大的一出戲。
許久之后,齊大公子驀地拔了一旁將士腰間上的刀,提著刀猛地上前幾步,直指沈如月。
在她額心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刀身抖動著。
咬牙切齒擠出一句話,“我真想一刀殺了你!”
可因感情至深,最終還是下不了。
沈如月滿是淚水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笑:“你下不了手的,即便今日我在這里死了……”隨而看向裴疆與玉嬌,笑意森然:“他們也會陪著我一塊下地獄的!”
裴疆微微挑眉,冷峻的面容中浮現了一絲冷笑:“你是說禹州城外的三千人馬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目光都看向了裴疆。沈如月的哭意也一止,瞪著驚愕的眼眸看向裴疆。
“你、你怎會知道的?”
“從你想假借流產一事誣陷我之時,我便讓人盯著你了,你說我如何得知?”裴疆話聲冷漠,沒有一點起伏。
聽聞裴疆的話,刺史夫人放開齊繡婉,快步上前狠狠的扇了沈如月一巴掌。力道大得那發髻比方才還要亂,本就蒼白的臉瞬間紅腫了一塊。
怒聲質問:“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難道是我們齊家難道虧待你了嗎,知道你無父無母,還待你如親生的一般,你就是這么回報我們齊家的?!”
沈如月嘴角滲透出血絲,許是裴疆的話壓倒了她最后的一絲冷靜,笑得瘋癲:“我兄長的性命,還有我那金枝玉葉的身份沒了,都與你們有關,你們一點也不無辜!”
一直沒有說話的刺史忽然重聲質問:“那些因你兄長而死的一個個百姓不無辜嗎?同仁帝暴虐朝政,大肆征納各種稅收,百姓流離失所,無數強盜橫行。百姓或被餓死,或被強盜殺手,你便說說看你兄長在位之時,天下死了多少人!?”
沈如月若是有這等想法,便不會走到今日的地步,她聲嘶力竭的喊道:“他們的命算得了什么?!豈能與我相比!豈能與我兄長相比!”
與她根本就說不通。
裴疆對這些都不敢興趣,摟著玉嬌,冷聲道:“我不想因這事影響孩子的滿月宴,更為齊家保留臉面,所以這事情不會傳出去,但人你們不能帶走。”
說著看向了密室中的將士:“此事你來處理。”
將士點了點頭后。裴疆隨而輕拍了一下玉嬌的肩膀,“我們出去。”
玉嬌點頭乖乖的應了一聲“好”。
本應腥風血雨的一個晚上,卻是什么都沒有發生,就這般悄無聲息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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