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恣睢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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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蒙老哥多添點醋啊。”吳煜哆哆嗦嗦的跟在后邊,“我就好酸的。”
辛弈回頭掃他一眼,緩聲道:“幾個月了,還外邊亂跑呢。”
吳煜將手爐往懷里一塞,扶腰走了幾步,嬌弱道:“七八個月,爺快來扶著妾身,這雪大地滑,摔了可怎么辦。”
辛弈停步側身,抄袖看著他作怪。吳煜蹣跚走了幾步,大抵生了張烏鴉嘴的緣故,還真滑了腳,一頭撲下去。辛弈眼疾手快的拿住他胳膊,將人一把帶起來。吳煜順勢倚著他肩頭,“哎呦,這胎是要滑啊!”說完他表情一變,吃痛道:“誒誒誒別松手王爺!腳、腳真扭著了!”
辛弈去看,見他暖爐也滾雪里邊去了,看來不假。俯身去拿那暖爐,嘴里教訓道:“嘴欠,好好走路......”
有人先他一步,將那暖爐拿了。
辛弈一愣,目光順著那白皙好看的手往上,轉過藏藍色的袖口,直落在那人緊束的領口,和雪白的下巴。
他胸口怦怦快速起來,竟口干舌燥,連腰也忘直了,就這么仰頭看過去,正撞一雙漆深狹眸里。
柏九目光在他扶吳煜的手上一轉,辛弈就像被燙著似的果斷松手。吳煜誒聲還沒出來,就一屁股坐進雪里。
“大、大——”辛弈舌尖不利落。
柏九將那暖爐輕輕拋進吳煜懷里,道:“風花雪月呢?”
辛弈臉一紅,結巴道:“沒、不、不是,溜、溜傻子呢。”
傻子煜坐雪里屁都不敢放,只想咬了自己方才作怪的手,鉆進雪里去,叫這閻王最好不要記得一絲半點!
柏九輕笑了聲,濃麗隔著雪都讓辛弈熱血沸騰口干舌燥四肢無力。他呆呆地看著人,柏九卻轉身往帳里去,辛弈趕忙跟上。這一路上柏九也沒同他講話,連頭都沒回一個。
辛弈心里邊七上八下,一邊恨不得撲過去對著這人蹭一番撒嬌,一邊又忐忑他方才那模樣叫這人不舒坦。最后竟老老實實的跟著,話都堵在喉嚨里一個字也沒敢蹦。
帳里邊蒙辰正好掀簾出來,抱著口鍋,“今兒的圪塔湯特——”猛地一見那藏藍色的身影,竟退了一步,抱著鍋瑟瑟道:“平、平定王殿下!”
柏九往那鍋里看一眼,淡聲道:“好廚藝。”
蒙辰心道就會這一道,能不好嗎!可他到底不敢在柏九面前伸脖子嘚瑟,只敢使勁點頭。
“把你家王爺喂的到挺熟。”
熟?
蒙辰驚恐的將辛弈打量一通,不知道他把王爺哪里喂熟了。柏九已經掀簾進去了,辛弈對蒙辰使了眼色,蒙辰就抱著鍋飛快退開了。
帳里邊熱,辛弈一進去,就覺發(fā)上雪要濕,柏九背對著他將里邊打量一邊。板凳硬床,日常用具簡陋的可憐。也沒被子,床上就留了個皮毯子,還比辛弈短幾寸,也不知道晚上是怎么睡的。
辛弈蹭過去,低聲道:“大人。”
柏九沒理他。
辛弈舔了舔唇,再低聲道:“敬淵。”
手腕倏地被人握住,大力拽到跟前。柏九低頭和他鼻尖對鼻尖,冷淡道:“叫什么。”
唇上隱隱約約摩擦著辛弈熟悉的味道,他喉間一動,沒忍住又舔了舔唇,喏喏道:“敬淵。”神情像只可憐又饞的小犬,可對方紋絲不動,他道:“我想你了。”
手腕一痛,被人陡然按進懷里。鼻尖摩擦過鼻尖,唇如愿以償的被含覆住,碾的他發(fā)疼。手掌從后腰一路滑到后頸,冰涼的指尖順插進他發(fā)間,讓辛弈發(fā)麻。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咫尺,他被舌尖纏的呼吸不穩(wěn),蠢蠢欲動,卻又極其快活愉悅,想要跟這個人再靠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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