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剛到家,孟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著急道,“年年,你在停車場被堵了?” 余年回話,“嗯,那個記者應該在停車場蹲了挺久的,時機抓的很準,當時我身邊沒什么人,不過正好謝游過來接我。” 一聽這話,孟遠就大笑出聲,“哈哈哈有意思了,那個記者現在指不定怎么后悔,竟然撞槍口——不對,不止不止,撞炮口上了!” 余年彎了彎唇,換了個話題,“對了孟哥,專輯設計怎么樣了?” “在做,等幾版封面都做出來了,你再仔細挑一遍,公司不插手,你自己愛用什么樣的就用什么樣的。”孟遠心里很有數,“要后期處理的母帶昨天已經送到了國外的工作室,就是做《綺麗》那一家,技術很不錯,音場音質都是聽得出來的提升,挺靠譜。等母帶送回來,完成壓片,后面很快就能正式上市。” 說起這個,孟遠就期待道,“等這張專輯出來,嚇死那些成天唱衰你的人!” 余年笑起來,“那就借孟哥吉言了。” 鼻音應了兩聲,孟遠想起來,“你前兩天提起,說明天會回一趟你家在清溪路的那個思寧公館?” “對,要去拿個東西。” 孟遠向來都不過多干涉余年的個人安排,只叮囑,“時間過得挺久了,但千萬別小看那些狗仔隊的耐性,估計那邊還會有一兩個記者在蹲你,你自己留心。” “嗯,”余年笑著應道,“不怕,還就怕那邊沒記者蹲點了。” 一聽這話,孟遠心就懸了起來,“欸我的小祖宗,你這話,是又要搞事?”沒等余年回答,孟遠又繼續道,“不對,你挺有分寸,”這么一想,他又當起了撒手掌柜,“算了我不管你,你自由發揮!” “謝謝孟哥。” “哪兒這么多謝的,”孟遠糾結兩秒,“說起來,我這兩天都有點兒焦慮。之前吧,想踩你的人都瞄準一個角度折騰事,等你父親是船王何驍的事出了實錘,黑粉們一個個全熄了火,蹦跶不起來了。但我總覺得,說不定還有后續!” 余年心態好,安慰孟遠,“孟哥,您現在焦慮也焦慮不出結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會出什么大事的。” 第二天,淅淅瀝瀝的雨下了一整晚,上午也不見停。青溪路的長石板路不太平整,時間太久,有不少坑洼,蓄著滿滿的水。車輪碾過去,便濺起無數水花。 車停在思寧公館門前,余年透過車窗玻璃,看著雨簾里的建筑,出了會兒神。謝游先下了車,幫余年打開車門,等人下來后,他手里撐著的黑色大傘就自然地移過去,替余年擋住了頭頂的雨滴。 拿出鑰匙,打開圍墻的大門,“咯吱”一聲,仿佛驚動了內里陳舊的時光。走在小道上,余年指指庭院的角落,“南墻那里是花架,外婆種的法國薔薇,開花很漂亮。下面有一叢芍藥,是我媽媽最喜歡的。這一邊是小池塘,種了睡蓮,下面還有幾尾魚。北墻這邊是梅花,還有海棠,我以前不是跟你一起去過倚梅亭嗎,外公經常都說,家里這株梅花不如山上那棵老梅樹遒勁。” 余年從小就住在這里,一花一木都是回憶,他一邊說著,一邊帶謝游往里走,“我好久沒回來了,不過姜叔和陶姨晚上會過來守夜,順帶照顧院子里的植物,清理清理房子里的落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