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孟遠和余年也正在看這一期的《天籟》。 “嘖,你說你會吹洞簫的時候,我和老何也驚了驚。你這技能點,全娛樂圈也找不出幾個來,我真心挺好奇的,你還會什么樂器?” 余年掰著手指頭數,“還會古琴,竹笛和鋼琴。” 孟遠嘀咕自言自語,“我這是挖到了個什么寶貝……” 這時,正在播的節目里,方懷剛唱完離場。孟遠注意力被轉開,感慨,“方懷的心態真的不行,之前膨脹地太厲害,趾高氣揚,巴不得用下巴對著你們。等出事了,錄制的時候完全慌了神,彈鋼琴彈錯了好幾個音,唱歌高音破了,搶拍,忘詞,他不被淘汰誰被淘汰?” 余年不會對下狠手設計自己的人抱有什么同情心,他看著屏幕里略顯狼狽的方懷,“我很小的時候,外公就常教我,欲人勿知,莫若不為。做了壞事,就要做好有一天會暴露的準備。” “欲人勿知,莫若不為,你外公教得很好啊。””嗯,“余年回憶道,“我外公還在世的時候,每個星期,外公都會出題目讓我寫文章。六七歲,讓我翻著字典寫《我的外婆》,他會在后面寫評語。等后來,題目就變成“何為‘歲月本長,而忙者自促;天地本寬,而鄙者自隘;風花雪月本閑,而擾攘者自冗’這一類的了。” 孟遠咋舌,“六七歲就捏著鉛筆開始寫小作文了?” “不是鉛筆,是毛筆。我小時候還沒學怎么拿筷子,就先學的怎么用毛筆,但我手小,外公就親自動手做毛筆給我用。不過小時候不懂,經常都拿毛筆墨汁往臉上畫,這事情后來還經常被外公翻出來嘲笑。” 孟遠看得出來,余年和家里人關系很好。之前又說過沒有爸媽,是外公外婆養大的,想來這后面肯定藏著什么陳年往事。 他沒再繼續問下去,轉而說道,“下一場要邀請幫唱嘉賓,你沒什么熟人,節目組會出面安排。老何讓我問問你,有沒有喜歡的歌手什么的,說不定能請到。” 他想起余年之前兩場都是唱的郁青的歌,“你要是想邀請郁青,節目組可以去試試,不過郁青咖位太高,最近又在戈壁灘上封閉拍戲,我估計有點懸。” 余年想起今天下午打過來的那通電話,“郁青已經答應了,會按時趕回來的。” “啊?”孟遠回過味兒來,睜大眼睛,“等等,你讓我緩緩!已經答應了?你認識郁青?” 余年點頭,“嗯,認識很久了。” 孟遠好幾秒沒說話,最后呼了口氣,“老何確實該請我吃個十頓燒烤!郁青啊!那可是郁青!她來上節目,收視率還不得爆?” 錄節目當天,一大早,余年的門就被敲地“砰砰”響。余年放下澆花的灑水壺,開了門。 郁青進了門,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美艷張揚的臉,“有吃的嗎?我剛下飛機就直接過來了,真的快餓死了。” “家里只有面條了,我去幫你煮一碗?”余年說著往廚房走,囑咐,“記得把門拉上,拖鞋在柜子里。” 郁青把八厘米的高跟鞋扔到一邊,趿拉著涼拖鞋跟在余年后面,“,面里可以放一個煎蛋嗎?拍戲這段時間老娘人都餓得不好了!” “嗯,但只能煎一個,不然你吃完又嚷著會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