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不然她這脖子也不會被留下這么明顯的痕跡。 “程先生,我想為您好好工作。”阮冬至看向他,深吸了一口氣。 原本望著她噙著那股淡然輕笑的男人,突然一頓,因為在她說話的這一瞬,他腦海中響起那天晚上,有個姑娘淚眼婆娑的問他,我只是努力往上爬,有錯嗎? 明明那樣長相明艷的姑娘,卻委屈的像個孩子。 她哭巴巴地說著,對,我是喜歡錢,可我也有認真工作。 程望之安靜望著她。 今天在會議室里看見阮冬至的那一瞬間,他心底也是驚訝的,直到他看著阮冬至脖子上系著自己西裝的絲巾,心頭的驚訝登時變成了嘲諷。 雖然這是他第一次沒把持住自己,被眼前這姑娘實打實的誘惑了。 但是她要是妄想通過他們這一夜的情誼,得到點什么,那真是想多了。 對,他以為她之所以脖子上系著自己的絲巾,是想要挾持他點什么。 不怪他想多了,這種事情并不算罕見。 畢竟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巧合的讓人覺得這是有人刻意安排。以至于程望之也把她當成了那種利用身體,一心往上爬的人。 阮冬至不知道他心底的真實想法,此刻她只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程望之:“程先生,如果我上司知道我們兩個之間有關系的話,或許他就不會讓我再參加這個項目。我跟你保證,我的工作能力絕對可以勝任,我會盡自己一切努力來幫助項目的完成。所以請您,假裝那一晚上什么都沒發生過吧。” 阮冬至是真的珍惜每一個工作機會,這是她在這個城市里安身立命的根本。 而在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程望之從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摯和祈求。 這姑娘,說的是真話。 她真沒打算從他身上得到什么,她就想要保住這個工作機會。 原本一上午都在思考著應該怎么打發眼前這個‘拜金女’的程望之,突然發現他自己壓根不需要做什么,他只要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過就行。 什么都沒發生過。 程望之低頭看向她的脖子,突然想起他為什么會在這截雪白脖頸上留下這樣的痕跡,因為當他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的脖子突然往上仰著,在昏黑的光線之下,雪白又脆弱。 叫人有種莫名的征服欲,想要在她身上留下點什么。 這樣的痕跡,如今還清楚的存在著。 她居然讓自己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過。 可是他腦海中思緒百轉千折時,阮冬至看了一眼門外,急急道:“程先生,我出來這么久也該回去了。要不然陳總該找我了,而且我能不能請您稍等幾分鐘再回去。” 免得他們前后腳的進去,讓人懷疑。 程望之望著她笑了起來,就差點點頭表示,他懂,避嫌嘛。 阮冬至點頭,覺得大家既然都說開了,以后只當合作伙伴就好了。于是她轉身就準備離開,這地方太過安靜了。 安靜到她覺得自己說話時的心跳聲,都要在這幽靜的環境里清楚的回響起來。 可是她剛踏出去一步,程望之突然拉住她的手腕。 阮冬至回頭看他,一臉疑惑。 還是程望之看著她的脖子,問道:“你就打算這么回去?” 隨后,他將手腕上系著的絲巾解了下來,本來他就是嚇唬阮冬至的,此刻他把絲巾重新圍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系好。 “這里的吻痕,還是遮一下。” 阮冬至的臉刷的一下,徹底漲紅了。 明明這句話聽著挺普通的,可是從他嘴里說出來,她總覺得有種莫名的撩撥。 她深吸了口氣,趕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阮冬至,正常點,世界上男人這么多,不是只有一個程望之的。你前一秒還跟別人劃清界限,下一秒居然又開始心跳加速,是不是太虛偽了。 她一邊心底怒罵著自己,一邊故作淡定的看向他。 此刻男人的臉她很近,眼瞼微垂,長睫輕輕覆在眼睛上,當真是好看的過分。 下一秒,程望之的手指終于系好了絲巾。 她再也不猶豫,直接拉開門迅速離開。 頭也不敢回。 就仿佛后面是一個盤絲洞,而洞里是個修煉成精的千年大妖,她這個凡心未泯的人,只要一回頭,就會被誘惑。 * 雖然是在合作方,但是程望之是貴人事忙,他并不需要參加每一次會議,因為有的是人向他匯報各種進度。 所以阮冬至真正跟程望之見面的機會并不算多。 兩個月里面,兩人都沒怎么打照面。 直到因為工作的問題,勝陽集團直接在酒店包了會議廳,讓他們可以不用找地方開會。這邊會計事務所、券商的人馬都到齊了,大家忙的是熱火朝天。 這個項目不僅是勝陽集團今年的重大投資業務,也是他們各個合作方的重點項目。 大家都指著這個并購重組的項目,讓年底的分紅獎金能夠豐厚些。 有動力自然有干勁兒。 況且勝陽集團又是財大氣粗的主兒,他們跟這家五星級酒店是長期的合作關系,因此他們休息的時候,還專門給他們開了房間。 于是有些人蹭著住了好幾晚。 阮冬至從來不干這事兒,當然她是怕被程望之記住,她本來就如履薄冰的。 老陳也說了,勝陽集團是大公司,而且他們公司今年合作的律所據說快要到期了,要是能通過這次,把這個大客戶徹底挖過來,那他們明年都不用愁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