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可憐的孩子-《老兵新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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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早上見過的那個韓昕,轉制之前只是士官,下意識問:“分到刑警大隊,小李,你沒聽錯吧?”
“報告錢所,不會聽錯,就是刑警大隊。”
“這就有點奇怪了,邊防是有搞刑偵的,不然他們轄區(qū)的刑事案件沒人辦。但只要是涉及執(zhí)法的崗位都是軍官,更別說搞刑偵了。”
“那戰(zhàn)士呢,戰(zhàn)士做什么?”一個民警抬頭問。
錢俊山放下筷子,微笑解釋:“站崗放哨,開車做飯,跑腿打雜。我們這邊靠海,所以我們這兒的邊防不用巡邏,只要管好自己的轄區(qū),管理好船只船民。
負責邊境地區(qū)管理的邊防,不但要跟我們一樣管理好自己的轄區(qū),還要帶著戰(zhàn)士沿著國界線踏查,防止偷渡、走私什么的。”
“這么說邊防的士兵,跟我們派出所的輔警差不多?”
“基本上差不多,畢竟干部就是干部,戰(zhàn)士就是戰(zhàn)士,上下級關系分明。要不是他們運氣好趕上轉制,復員退伍之后也只能做做輔警。”
“這么說那個韓昕不太可能懂刑偵,分局卻被安排到刑警大隊,想想是有點意思。”
“錢所,聽說那小子是從南云調回來的,你說他以前有沒有可能是搞緝毒的?”
“南云的邊防是要緝毒,但不管義務兵還是士官,都沒有執(zhí)法資格,主要是在軍官帶領下檢查,有點像車站機場的安檢員。
他們也會在軍官帶領下設卡埋伏,如果有毒販落網,他們就幫著看管看押,反正辦案是不可能的,更別說搞刑偵。”
“戰(zhàn)士沒有執(zhí)法權?”
“當然沒有,我又不是沒去南云辦過案,又不是沒見過南云的邊防。”
錢俊山頓了頓,接著道:“據我所知,邊防部隊的軍官士官轉業(yè)復員,之前因為要改制很早就被凍結了,沒有特殊情況誰也別想回老家。
現在改制了,想調動更難。他一個剛在轉制中穿上警服的士官,居然能從邊境調回來,還被分到刑警大隊,這要多大關系,這要多大背景。”
“想想真是,好多軍官轉業(yè)都沒個好崗位好工作,甚至只能安置個參公。
他一個剛解決干部身份的戰(zhàn)士,就這么輕輕松松從那么遠的地方調回來了,而且有單位愿意接受,不簡單,不簡單啊!”
……
葉興國同樣覺得有些不符合常理,但不想跟他們一起議論,捧著飯盒起身走進廚房。
“老姜,你們老陵海六隊的韓如松,你記不記得,有沒有印象?”
“記得啊,搞工程的,你怎么突然問起他。”
“真記得!”
姜大姐放下抹布,直起身大發(fā)起感慨:“韓如松當年多風光,搞工程,賺大錢,正兒八經的大老板,每次回來都請村干部吃飯喝酒,老早就買了小轎車。可惜好景不長,后來包工程包虧了,欠下一屁股債。
我記得有一年臘月二十七還是臘月二十八的,好多民工去他家討債,有的民工是租大巴來的,就停在海通市場門口,堵的我們都買不了菜。他婆娘估計是覺得這日子過不下去,就跟他離婚了。”
到底是一個村的,果然知根知底。
葉興國吃完嘴里的飯,追問道:“后來呢,后來有沒有見過韓如松。”
“韓如松后來回來過幾次,聽修鞋的王瘸子說他后來又翻身了,賺到了錢,把債還掉了。
又找了個婆娘,生個了丫頭,后來的婆娘也是陵海的,家里也是做工程的。不過現在他們全都搬江城去了,聽說在江城買的大別墅!”
“前面的那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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