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5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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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衾智商突破天際,也想象不到靳炎能當堂一跪。
他當時就僵了,甚至聽不見靳炎在說什么,耳朵里嗡嗡響。
法官看被告哭得津津有味,原告一臉如遭雷殛,無奈之下只好暫時休庭,讓靳炎情緒冷靜了再來。
結果靳炎一抹臉,神態自若的站起來,回頭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去吩咐律師:“找我們在法院的熟人把剛才的庭審錄像買下來,這就交給公關部,買幾個水軍,給我放到網上去熱炒。”
律師臉都綠了:“放網上?不是吧老板,您好歹是個堂堂的……”
“老子是個堂堂的被媳婦拋棄的男人,”靳炎說,“再丟臉還能有這個丟臉嗎,放!”
靳炎是個混不吝,他心里很清楚一點:蔣衾愛他,可以為了他而不要命;他也愛蔣衾,并且可以為了蔣衾而不要臉!
不是人人都能豁出去不要臉的,混到靳炎這個地位,有錢有勢有名有權,還敢當眾把臉皮撕下來狠命踩,那就無敵了。
再次開庭的時候蔣衾神情有些恍惚,在身份核實書上簽字的時候手指微微發抖。靳炎看了有點心疼,但是轉念一想,是非成敗就在此一舉了,這種關鍵時刻實在容不得半點馬虎,于是立刻把心疼忍了回去。
媳婦啊,實在不是我要逼你,老子只是不想一個人孤老終生啊他娘的!
法官宣讀了一下證物鑒定,看靳炎沒有再要哭的跡象了,松了口氣問:“原告還有什么要補充的證物嗎?”
蔣衾仿佛充耳不聞,法官又問了一遍,才緩慢的搖了搖頭。
靳炎的律師立刻站出來了,說我的當事人有證物要呈上。他們事先從靳炎家搜羅了幾本相冊,里邊有兩人領證時笑容滿面的合影;又找了黎檬上小學時寫的作文,題目是我的爸爸媽媽;又帶來幾件靳炎的舊衣服,說是當年蔣衾給他買的,聲情并茂的說當年這對伴侶生活是多么困難,原告卻能省錢為被告添置這樣的行頭,說明原告對被告的感情是多么深厚啊,怎么能因為一次過失就判他們離婚呢?!
法官問蔣衾那衣服是不是他給靳炎買的,蔣衾臉色白得嚇人,看了半晌說:“我想不起來了。”
靳炎心里一緊。
蔣衾的記憶是非常變態的,他經手的文件,每一個數字都記得清清楚楚;別人給他報的手機號聽一遍就再也不會忘記,幾乎就是個活的電話本。他十幾歲時能背出圓周率小數點后一千位,二十年沒復習過,卻至今能把那一千位倒背如流。
然而現在,他卻說他想不起這幾件衣服是不是自己買的。
他說的不是我不記得了,而是我想不起來了。這兩種表達有一個微妙的區別,說明他盡力想了,但是想不到。
他的記憶在過度心理壓力之下出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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