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3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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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充滿干勁的靳炎來說,蔣衾的日子就過得渾渾噩噩。
他根本沒法去上班,也沒有跟靳炎生活圈子完全不關聯的朋友,一個人去看電影逛戲院沒意思,坐在成雙結對人滿為患的餐館里也顯得非常突兀。
他無意識的把方源家整個打掃了一遍,洗了大堆東西,買鮮花回來一天一換,換著法子學習燒不同的菜吃,讓方源頓時受寵若驚。
他在家居布置上的造詣簡直無人能及,閑了沒事就開始在家折騰。有一天方源回家發(fā)現他把所有窗簾都換成了淡綠色,沙發(fā)罩和臺布都換了配套的米黃;再看餐桌上的水晶花瓶新鮮百合,幾盤剛起鍋熱騰騰的菜,頓時覺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心說這待遇簡直了,結了婚的男人也未必能享受得到吧。
蔣衾每天把房間擺設變一個樣,今天是新鮮水嫩夏日風,明天是詩意盎然復古派;方源就天天眼花繚亂的跟在后邊看著,大概看了十來天,最終他實在變無可變,歇菜了。
歇菜了的蔣衾于是窩在家里看書,經史子集無所不包,有一天方源發(fā)現他竟然在看紅樓夢。
方源有點悚了。
“你這樣不行,明天晚上所里幾個沒結婚的同事集體泡吧,我看我還是帶你一起去吧,再蹲家里你身上就要長蘑菇了!”
蔣衾聞聞自己身上,無辜道:“沒有,我每天都洗澡。”
方源差點噴出血來,捂著臉走了。
結果第二天他們果然去參加單身派對,在一家有名的高檔夜總會里,據說還是通過關系才預定上的。蔣衾仍然興致不高,臨出門前還在折騰他新買的兩個花瓶,被方源硬拉著塞進了車。
一幫人吃飯唱k打牌桑拿,高檔夜總會隔音效果特別好,里邊折騰得鬧翻了天,外邊卻鴉雀不聞。
蔣衾去做了個全身按摩,險些睡著在按摩床上。幾個人又拉他唱k,他實在打不起精神,就披上衣服出去抽煙。
然而剛推開門,就看見走廊盡頭上來幾個穿黑西裝的男人,為首兩個正走進包廂,其中一個身影他閉著眼都能認出來——是靳炎。
另一個跟靳炎有兩份相像,蔣衾瞇著眼看了兩秒,是靳衛(wèi)國。
兩兄弟弄這陣勢,是打算干什么?
蔣衾早年幫靳衛(wèi)國做過帳,知道他在干什么事情。論起走私,靳家老爺子就是靠這個發(fā)家的,翹辮子后衣缽便傳給了靳衛(wèi)國。一開始蔣衾不知道靳炎也有份,知道后心煩意亂沒有多想,現在看這兩兄弟走在一起,才恍然想通,靳炎能從緬甸運那么多玉石回來,十有□是靳衛(wèi)國帶他走上這條路的。
靳炎上大學兩年就退了學,幾個兄弟功不可沒。
蔣衾手腳微微發(fā)冷,站在走廊的陰影里,只聽見樓下傳來悠揚的音樂,以及自己急促的呼吸。
出乎意料的是靳炎很快就出來了,靳衛(wèi)國把他送到門口,重重拍他肩膀說了幾句什么,距離太遠聽不清楚。兩人大概只站著寒暄了五分鐘不到,靳炎便點點頭,轉身離開。
靳衛(wèi)國看他下了樓梯,才轉身走回包廂,留了兩個黑衣保鏢站在門口。
蔣衾點煙抽了幾口,思維從激動里完全冷靜下來,變得極度清醒、鎮(zhèn)定。他把還剩大半只的云煙丟進墻角煙灰筒,舉步從拐角的盆栽后走出來,徑直來到包廂門前對那兩個保鏢說:“我要見你們大哥靳衛(wèi)國,讓我進去。”
靳衛(wèi)國不是那么好見的,保鏢立刻搖頭:“你有預約嗎?沒有不準進。”
“那讓他出來見我。”
保鏢疑惑的對視一眼,蔣衾突然喝道:“沒長眼珠子嗎,連我都不認得?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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