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地球贖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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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這個說話的被稱為“佛陀”的家伙,哪怕不是最終的**oss也是次一級的boss,他居然好死不死的提前預見了?一定是因為遇見寧不問之后帶衰了。
“你這里混進了一個小蟲子。”那個聲音再度響起。
糟了。
安不理立刻就將心神給轉移回來,在離開的一瞬間紙人就徹底被粉碎。
紙人被粉碎的沖擊還是留了一部分到了安不理身上。
“咳咳。”安不理低頭看自己的胸口,發現上面有一個小小的黑點,而且這個黑點還在以緩慢的速度擴大。
“佛陀,這里是一些紙屑。”李大偉走過去,撿起地上的幾片碎屑說道。
“刑家祭祖即將開始,各路的人馬也開始動手了,不必在意,來的人越多越好。”
“是。”李大偉低頭應道。
刑家。
寧不問拿了一個假的長明燈回去,還同時偽造了一個假的命牌。至于真東西,當然是被他藏到梁飛那里去了。藏在自己的房間里多危險,誰知道會不會被刑芳芳給察覺到?
“我聽刑天佑說,刑芳芳和那個軍方的男人差不多要在祭祖前辦完婚禮,也好沾一沾祭祖的喜氣,前期的聘禮已經送過來了。”梁飛從寧不問這里得知曹秋的消息,心里也安穩了不少,連忙將自己得到的情報說了出來,“其中有一座佛像,據說是上好的木料雕刻的,栩栩如生,老爺見了就喜歡,直接放到自己的房間里去了,我沒能見到。只是聽下人說起,似乎和你說過那個刑芳芳供奉過的邪神很是相似。”
“那個佛陀詭異的很。”寧不問現在想起來還有些起雞皮疙瘩,“可以的話,我是不想和那種東西對上,太詭異了。不過很奇怪,它似乎很聽刑芳芳的話。”
“刑芳芳肯定知道一些東西,刑天佑這邊基本上就是個什么也不知道的富家公子。”梁飛頗有些心累,“他向來不信這些,所以刑家人大概也沒有怎么在他面前提。對了,我試著催眠過刑天佑想要詢問他刑家的那個風水寶穴到底在哪里,但是刑天佑自己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寧不問有些不信,“他是刑家下一代的主人,怎么會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梁飛壓低了聲音,“據刑天佑自己說,他們刑家的這個風水寶穴會自己活動,是個活的,每年祭祖的時候才會出現,要不是祭祖的時間去,那里就什么都沒有,而且只有刑家家主才知道如何讓那個東西出現。”
“我聽著怎么覺得這和什么風水不相干啊。”寧不問忍不住道。
“本來就不相干。”梁飛忍不住笑了,“要是祖墳埋的好就能升官發財,后人哪里還會努力?再好的風水,也抵不過無用的子孫。我推測,這個所謂的風水寶穴或許是某個生物的洞穴,刑家的財富或許就是這個生物帶來的。我以前也見過幾個養小鬼搞五鬼搬財術的,幾乎都是借著風水之說來掩飾的。”
“你的推測有一定道理。”寧不問點頭道,“不過我們也不能肯定,也許它真的是一個風水寶地,只是因為時間地點不對所以才不能顯現。”
“對了,你去幫我找一下下人的名冊。”寧不問繼續說道,“你去查查,刑芳芳身邊有沒有一個叫阿良的人。”
“行。”梁飛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有了梁飛和曹秋的幫助,寧不問覺得這層籠罩在刑家的迷霧已經可以被漸漸撥開一部分了。
也不知道刑家家主是怎么說服刑芳芳的,但是刑芳芳也就鬧騰了兩天不到,就乖乖的安靜了下來,只是要求自己來確定拜堂的時間。
“這種時間自然有專門人去測算。”
“爹你不答應的話,我就不會聽話。”
“隨你隨你,那你想要什么時候成親?”
“日子還是按照爹說的來,只是拜堂的時間要挪到子夜時分。”刑芳芳慢慢說道,“如果答應的話,我就嫁。”
“子夜成親?瘋了吧,這也能答應?”曹秋和寧不問梁飛約在了一家酒樓里,彼此交換信息,聽見寧不問和梁飛帶來的消息,差點沒驚掉下巴。
“我們也覺得不對,但是沒有辦法。”寧不問嘆氣道,“現在兩邊都讓她趕緊嫁,只要她答應嫁就什么都好,時間自然也隨她定。其實我也很好奇,為什么兩邊都一定讓她趕緊嫁,連這么離譜的要求都能答應。”
要說這個時代的封建迷信可比他們后世要嚴重的多。在他們科技高度發達的時候,都沒有人會想要過夜晚結婚。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曹秋也不是白白在五羊觀里混的,“刑芳芳是邢家的第一個孩子。當時刑芳芳還在娘肚子里的時候,刑家就請各路風水先生,也請五羊觀的前任觀主算了,說這一定是個男胎。當時刑家家主成婚幾年都沒有孩子,好不容易原配有了身孕自然格外緊張。可誰知道這么多人說的鐵板釘釘,生下來的還是一個女孩子。”
“然后呢?”
“之后有人測算了刑芳芳的命格,都說她貴不可言,若是清朝沒有敗,少說也是個王妃命。可誰也沒想到一下子就民國了,也不存在什么皇帝王爺了,她后來也自己選了個人嫁了。這一次,兩方都讓她趕緊嫁,也許是因為她的命格和刑家的風水有關系吧。”
“梁飛說,她當時身邊的確有一個叫阿良的仆人,但那個仆人似乎比她還要小上三歲,陪著她一起嫁過去,但是后來就不知所蹤了。”寧不問繼續說道,“我當時在佛堂里聽見她喊的就是‘阿良’,應該就是她的那個仆人。服侍她的婆婆說她和她的丈夫感情很好,但是刑天佑卻說那個男人對她一點也不好,兩者的說法是對立的,但是刑芳芳都沒有反駁,這一點讓我也覺得很奇怪。”
“不奇怪。”梁飛回答道,“一開始她的丈夫肯定對她很不好,但是后來她丈夫病倒的時候,據說兩人恩愛了一段時間,甚至在她丈夫死的時候她還哭的很傷心,但是又很爽快的就回了刑家。換個角度想,人在重病的時候是很容易被不干凈的東西上身的,也許在他丈夫重病的時候,和她一起過日子的就是那個阿良。”
梁飛說完,曹秋和寧不問都驚訝的看著他。
“怎么,我說的有哪里不對么?”梁飛反問道。
“不不不,我只是覺得這么狗血的故事從你嘴里說出來有些不搭。”曹秋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雖然你解釋的很天衣無縫就是了。”
“我也這么覺得。”寧不問咳嗽了一聲,“總感覺這番話從我嘴里說出來更加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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