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跟—我—說—話!”顧澤愷放開了林盛夏的手腕轉而以一種凜冽的姿態摟住她的腰,大掌從后背張開死死的將林盛夏摁往自己的懷中。 林盛夏瞬間便感覺到就連自己的肋骨似乎都受到了重壓,可倔強如她就算是身體疼到了極致,也不愿意向對手低一絲一毫的頭! 她的底線,是不允許人踐踏的! 回應顧澤愷的依舊是一片沉默,可除了身體上的壓迫之外這個在中俄邊境被尊稱為‘救世主’的男人卻絲毫的辦法都沒有,他竟然對她絲毫的辦法都沒有! 意識到這一點,顧澤愷被發絲遮住的眼底更為兇狠。 他的手指狠狠的鉗住林盛夏尖尖的下巴,或許是因為長期抽煙的關系,就連皮膚里都滲透出了一股煙草的味道。 林盛夏只覺得自己的下頜就要被他捏斷了,可顧澤愷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夠讓自己開口? 他也太小瞧自己了! “盛夏,開口?!毕袷亲詈笸阂话?,顧澤愷的耐心盡失,涔薄的唇緩緩的微啟,沒有半點溫柔的動作摻雜了幾許的失控。 林盛夏卻只是將冰涼的手指緊扣在顧澤愷鉗住自己下頜的手腕處,將修剪平整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顧澤愷緊繃的皮膚內,留下道道的血痕。 她就像是只捍衛自己領-土的小野貓,不讓顧澤愷能夠占到任何的便宜。 就算是自己疼了,她也不要他好過! “今天的事是我錯了,但你不能用這樣的方式漠視我!” 顧澤愷鉗著她的下巴強迫林盛夏抬頭與自己對視,動作很暴力,不讓有絲毫的反抗。 他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卻讓人打心眼里害怕了起來。 可這些人里卻不包括林盛夏! 她用著一種平靜的不能在平靜的眼神看著這個男人,她不能夠原諒他,就算顧澤愷是自己最愛的男人,他也不能夠憑著自己的愛而肆意妄為。 尤其,不能夠傷害到糖糖! 顧澤愷只覺得心里有一種怒意與害怕齊齊的往上涌動著,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百感交集的情緒,就連表情都不受控制的兇狠了起來。 威逼服軟他都做了,可林盛夏卻是軟硬不吃,只是用著那種叫他心煩意亂的眼神看著自己。 顧澤愷隱藏多年的戾氣也逐漸的涌動在心頭,他何曾這么對過一個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最看不上眼的! 他突然就這樣的將林盛夏扛起在自己的肩頭,林盛夏一驚,只覺得自己的胃被抵在他堅硬的肩膀上,一天沒吃飯的她唯一的感覺就是想吐! 嘩啦一聲,顧澤愷將通往陽臺的推拉門給大力的拉開,發出劇烈的聲響! 夜晚冰涼的風驀然的涌入了進來,林盛夏的發像是失去了支撐點似的在風中搖曳亂晃著。 林盛夏隨后覺得自己的臀部被放在了陽臺沒有護欄的水泥圍欄上,只單手一撐,身著黑色襯衫上衣的男人就穩穩當當的坐在了林盛夏的身旁。 他們家的別墅是三層的房子,而他們的房間恰好就是第三層,林盛夏坐在沒有防護線的水泥圍欄上,稍不注意便會跌下去,顧澤愷的手還死死的抓著她,他們兩個人以著這種危險的不能再危險的姿勢進行著談判。 說是談判,也不過是顧澤愷單方面的進行著。 就算是在這樣的暗夜里,林盛夏卻絲毫沒有融化掉身上分毫的固執,只是任由顧澤愷胡鬧,卻不開口說一句話。 可她終歸是女人,是女人就有害怕的東西,雖說三樓的距離并不能夠摔死人,但林盛夏還是有些緊張的涼了手心。 顧澤愷的黑色襯衫有幾顆紐扣被他隨性的挑開,此時被風灌進去薄薄的衣衫鼓起,他似乎在醞釀著什么,卻又遲遲沒有開口。 這個男人,其實是喜歡這種危險的感覺的。 就如同五年前在環山公路的那次,他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站在身下就是萬丈山澗的水泥石墩上一樣,這個男人的危險是從骨子里滲透出來的,甚至還帶著些許的落寞。 林盛夏晚上有好幾次從噩夢中被驚醒,睜開眼的瞬間偶爾會看到顧澤愷以著這樣的姿勢坐在陽臺的圍欄上,手里還點著一根煙。 跟他一同生活的越久,林盛夏越是能夠了解這個男人。 他淺眠,稍有些動作便會令他驚醒。 警戒心大的甚至不能夠有人從他的后背拍他。 林盛夏微斂起眼眸,怎么又在想這些有的沒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