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34章卷四 次日一早,天剛蒙蒙亮,沈默就被外面的動靜給吵醒了,他打了個哈欠,鼻子動了動,身上有淡淡的藥草味。 坐起身體,沈默抬起手臂把袖子擼起來,看到皮膚上的青紫痕跡淡下去不少,有些紅腫的地方都消了,他輕挑了一下眉毛,看來昨夜那人給他上藥了。 外面牛角號沉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伴隨著很大的吆喝聲,是喜悅,慶祝。 沈默拿起邊上擺放的藍色衣袍比劃了一下,確定是給自己準備的之后就給穿上,草草打理了一番邁步走出帳篷。 明媚的陽光掛在沒有一點雜質的藍色天空,入眼所見的是巴倫族美麗的姑娘們圍在一起歡快的擺動身子,跳著屬于草原獨有風情的舞蹈,她們穿著繡有復雜圖騰,袖口多鑲芙蓉花邊的長袍,清一色的粉色,個個佩戴漂亮的珍珠頭飾,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 而那些男子則會穿著清一色的藍色寬袍,擊鼓奏樂。 場面極為震撼,沈默瞇了瞇眼睛,快走了還能看到這樣載歌載舞的一幕,心情挺不錯,他在腦中聯系那個系統。 “叮,111不在,我是他的西皮000,尊進的客戶您好,請問您有什么疑問?” 被腦中略顯清脆的聲音給怔了一下,一板一眼中規中矩的語氣跟111完全是兩個概念。 沈默望著向他這邊跑來的八闊,蹙眉在腦中詢問,“我這卷不存在什么BUG吧?” 他真被上卷的BUG給坑了。 突然又想起了那個男人,等所有卷任務完成之時,才是他可以閑下來過自己生活的開始。 “叮,目前數據完好,系統無法識別未知領域,是否還有其他疑問?” “能不能再幫我準備幾瓶菊花靈?” “叮,菊花靈庫存供應不足。” 沈默嘴角抽搐,“上次那個技能我要怎么開啟?”他記得技能開啟后,潤滑效果很理想,大概勉強能應付幾輪。 “叮,尊敬的客戶,系統出現一條亂碼,您剛才的提問全都打成了馬賽克,對您帶來的不便還請諒解。” 變相的系統維護讓沈默一張臉黑了下去。 跑過來的八闊笑呵呵的打招呼,“小兄弟,早啊。” “早。”沈默的視線停在遠處一輛四匹白馬拉的馬車上,他看到烏爾罕.巴圖站在一個身穿官服的大臣面前交談著什么。 烏爾罕.巴圖魁梧高大的身材活生生把那個大臣壓迫的連頭都不敢抬。 “天朝的女人可真美。”八闊贊嘆,砸吧砸吧嘴,“那皮膚就跟剝了殼的蛋一樣,水彎彎的眼睛比雙峰泉的泉水還要清澈,大汗眼睛都看直了。” 沈默淡淡嗯了聲,側頭去他之前住的帳篷,不知道草馬有沒有被喂食。 看到少年臉上沒一點變化,八闊皺了皺眉,有些苦哈哈的嘀咕了幾句,快步跟上去,“不生氣?不嫉妒?” 沈默腳步沒停,慢悠悠的走著,“我為什么要生氣?” “如果大汗專寵天朝公主,你的下場可不太好。”八闊轉了轉眼珠子,留意著沈默的臉色,“我聽說天朝那邊遵從什么三從四德,估計那個公主肯定很好馴養,大汗喜歡聽他話的。” 似是聽出了什么,沈默側頭,“是不是他派你來的?” “這你都知道?”八闊脫口而出,話出去之后他才反應過來,嘿嘿的咧嘴笑,“我什么也沒說。”完了還連忙為自己撇清,“是大汗讓我說的,他想讓你聽他的話。” 沈默挑了挑眉,眼神有點古怪,“八闊,你可能要去趕羊了。” “啊?”八闊疑惑的回頭,他出于本能的用雙臂擋在腹部,卻仍舊被一擊側退踹出去。 烏爾罕.巴圖怒斥:“滾去趕羊!” “是,屬下這就去。”八闊擦掉嘴邊的血,麻利的跑了。 “跟本汗過來。”烏爾罕.巴圖粗聲說了句就拽著沈默的胳膊拉著他往天朝隊伍那里走。 沈默抿了抿唇,大概猜到了發生什么事,走到馬車那里,聽著天朝的使臣跟巴倫族這邊的爭執,他的猜想一點也沒差。 天朝的使臣遞交國書,年年進貢白銀,絲綢,瓷器,但是巴倫族要稱天朝皇帝為天皇帝,算是另一意義上的稱臣。 之前停戰談定的協議定下的是進貢白銀一百萬兩,可現在把人送過來了,白銀少了二十萬,絲綢和瓷器都少了一部分,說是天朝國庫緊張,順帶草原人聽不下去,也聽不懂的長篇文縐縐大道大義。 巴倫族人跟頭蠻牛一樣,他們認準這是在對草原勇士的侮辱和挑釁。 如果談不攏,戰爭必然會再次掀起,最先遭殃的就是遠道而來的這些人。 天朝的大臣拿著國書的手微抖,那些前來侍奉的太監宮女都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馬車里很安靜,沒一點聲音,只有風吹起紅色紗幔,隱隱飄出來的芳香。 僵持的局面在沈默出現后出現了怪異的變化。 巴倫族人一個個大眼看小眼,他們不懂大汗把少年帶過來干什么,而天朝的大臣更不懂。 烏爾罕.巴圖朝馬車吼道,“下來。” 這聲怒吼讓部落歡慶的氣氛頓時消散,歌舞也跟著停止,沒能湊近目睹的族人都拉長脖子遠觀,年長的族人眼中有擔憂。 這些年戰爭帶來的鮮血已經染紅了草原。 拿著國書的大臣擦了下額頭的汗,顫抖著說,“大…大汗,我朝…我朝規定,不得……” “這里不是你們天朝。”烏爾罕.巴圖捏住那位大臣的脖子往旁邊一扔,冷喝道,“給本汗下來!” 馬車簾子被一只細白的手撩開,隱約有一道嘆息聲從車內飄出,叮叮當當的輕響,淡紫色衣決出現在眾人視線,離馬車最近的太監立馬拿了凳子過去,走出來的女子身著淺紫長紗裙,長及曳地,明珠生暈,美玉瑩光,一身雍容華貴。 輕柔如水的聲音從紅唇溢出,女子微欠身行禮,“玉謹見過大汗。” 周人吞口水的聲音很大,草原上的人哪里見過這等秀美清麗的女子,腰細的一只手都能攬住,還有那皮膚,白的跟牛羊產下的奶水一樣,他們一個個看直了眼。 烏爾罕.巴圖捏著玉謹的尖細下巴,粗野的抬起,就像是在打量一種貨物,“是挺美。” 玉謹微微垂眸,長卷的睫毛輕顫,從沈默的角度能看到對方發抖的唇瓣。 他深有體會。 能承受烏爾罕.巴圖的蠻橫力氣,那大概只有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聽著,本汗會遵守當初的約定,永遠不再挑起戰爭,但是…”烏爾罕.巴圖松開鉗制玉謹下顎的手,當著她的面在衣服上擦了幾下,“巴倫族的閼氏不是你,天朝的娘們,本汗對你提不起性趣。”粗魯的話語,字里含間都沒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對天朝的厭惡。 沈默臉黑漆漆的,看烏爾罕.巴圖的眼神仿佛在說“大汗,你是不是瘋了?” 族人們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那屬于草原的閼氏是誰? 天朝的人也都陷入震驚中,他們對蠻夷的恐懼就像是與生俱來的,殺戮,殘暴,是他們對蠻夷的全部認識。 好在國書已經被收下來,這已經是萬幸了。 吩咐人安置車馬,烏爾罕.巴圖命人把他的愛馬牽過來,他躍身上馬,手抓著沈默的肩膀,用力一帶,等他坐穩后,踢著馬肚子離開部落。 手里的馬鞭甩了一下,烏爾罕.巴圖對著沈默耳朵大聲喊道:“怎么樣?” 圈著他的手臂霸道強硬,沈默皺眉:“什么?” “做本汗的閼氏。”烏爾罕.巴圖貼上去,嘴巴咬著沈默的耳朵,“做草原唯一一個敢打本汗的人。” 沈默抬了一下眼簾,又垂下去,視線停在烏爾罕.巴圖抓著韁繩的手上,那里有一排很深的牙印。 等了又等,沒有聽到滿意的答復,烏爾罕.巴圖臉沉了下去,揚起馬鞭大力抽了一下,馬跑的更快了,往多柯勒草原深處奔跑。 烏爾罕.巴圖把馬鞭與彎刀固定在一起,手撩開衣擺,將自己精神抖擻的器具釋放出來,壓著沈默,隔著褲子肆意磨蹭。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愿意。”粗獷的聲音里透著可怕的威脅。 抵在股縫處的東西又硬又熱,沈默背部一僵,腰際傳來的酸痛清晰,提醒著他昨晚的持久戰。 “很好。”烏爾罕.巴圖低吼一聲,扯下他的褲子,帶著怒意,彪悍的進入,剛一進去,就被濕熱的區域緊緊箍住,緊的有些發疼。 他粗喘一聲,沒有把持住,兇狠的往深處沖去。 沈默趴在馬背上,手抓著飄起來的鬢毛,耳邊的風呼呼的吹,身后闖進來的東西野蠻的侵略,不給他留半點拒絕的機會。 抓著他的腰部用力往深處一撞,烏爾罕.巴圖雙眸被怒焰燃燒出駭人的色彩。 “說,愿不愿意?” 沈默抿直嘴角,堅硬的鐵棍隨著馬蹄的急速狂奔一下下的撞著他的身體,他夾緊了馬肚子,拉傷的肌肉傳來的疼痛讓他臉上的血色瞬間退了下去,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好,本汗就做到你愿意為止。”察覺出懷中人身體的不適,烏爾罕.巴圖胸腔被通天大火充斥,這人寧愿沉默的承受,都不愿當他的閼氏。 他竟然被嫌棄了,如果換做他人,早就死在他的刀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