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也有問題,還好意思說別人,管好你自己吧。”楊濤說道。 “笑話,老夫能有什么問題,你別在這里妖言惑眾了。”唐可武怒不可遏的說道。 “你在這個人,氣血虛浮,氣不固血,金寒水冷,一看就是縱欲過度導(dǎo)致,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藥,將這些癥狀壓了下去,但是畢竟傷了根本,雖然現(xiàn)在壓了下去,但是遲早會爆發(fā),你說你一大把年紀(jì),做點你這個年紀(jì)該做的事情,打打太極什么的,非要玩女人,還是說你們唐家所謂的清修就是指這個?。”楊濤笑著說道。 “你……你在亂說什么,你不要含血噴人,用這種手段來誣陷老夫,你這人的心腸何其歹毒,岑總,你趕緊將這個人趕走,他在這里,老夫可沒有心思給令尊治病。”唐可武憤憤的說道。 “既然有人不歡迎我們,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們先走吧。”楊濤率先站起來:“感謝岑總的款待,不過我先提醒一下,令尊的病情我們已經(jīng)大概了解過,要治愈不是沒有可能,但若是要延誤了治療的時機(jī),到時候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沒有什么辦法,還希望岑總是看對了人,話我只能說那么多,小晴我們走吧。” 蘇晴也站了起來,跟著楊濤往外走。 “喂,我們就真的這樣走了么。”蘇晴小聲的問道。 “不然呢,我話都說出口了,這岑家的人要是相信我,必然會來留我們,如果不相信我,那留下來也就多吃一頓飯而已,大不了我請你吃就是了。”楊濤說道,雖然這么說,但是心里還是有些嘀咕,說了這么多,不會一點作用都沒有吧。 就在兩人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岑文忠喊道:“蘇小姐楊先生請留步。” 聽到這一聲喊著,楊濤也放下心來,說了這么多話也還是有點作用的,他當(dāng)然不是想走,只是想以退為進(jìn),以此來逼岑家表個態(tài)。 “今天是我們岑家的家宴,席未盡就離去,猶顯得我們照顧不周,還請餐宴之后我們再做商量。”岑文忠說道,他的意思也很明確,現(xiàn)在他對楊濤和唐可武也不知道如何選擇,他想要的自然是兩個人都來給岑兆康治療。 “既然岑總你不相信我,那我在這里待著豈不是遭人白眼,我想還是算了,若我要是強(qiáng)留這里吃飯,怕也是沒什么胃口,還是算了。”楊濤說道。 “就是,讓這個臭小子在這里干什么,令尊的病有我就夠了。我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這里有他沒我,有我沒他。”唐可武說道。 岑文忠此時有些糾結(jié)了,很明顯自己現(xiàn)在必須要做出抉擇了,于是說道:“諸位,事關(guān)我父親姓名,容我兄弟三人商議下。” 岑文忠使了個眼神,岑家兄弟三人站起身來然后進(jìn)了里屋。 三人離開之后,蘇晴問道:“咱們現(xiàn)在干什么呀。” “還能干什么,先坐下來吃飯啊,你不會真的想讓我請你吃飯吧,我請的可沒有這里的飯菜好吃。”楊濤無所謂,直接回桌邊坐下開始拿著筷子夾菜吃,蘇晴心中忐忑,但是還是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