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若是現在便與尤里安正面對上,恐怕等待自己的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再一次屈辱的淪為俘虜。 這是她萬般不愿意的。 沒有親身經歷過,便不會明白自由的可貴,梅目現在是僅存的幾位高層之一,身上肩負著傳承均衡之道的重擔, 她知道此時的均衡教派已經面臨數萬年難遇的大危機,如果一個處理不好,恐怕均衡的傳承就將就此斷絕, 若是被攜著去了不朽堡壘,關到不見天日的地下監牢,即使未來有一日能夠逃脫, 但是到了那時,等待自己的恐怕也將是一個徹底沒落的均衡教派。 所以她一邊想著拖延時間的辦法,一邊警惕的看著尤里安,防備著他的突然出手。 但是下一秒,尤里安的話變讓他心神一震———— “你在拖時間么?...在等毒發?” 瞪大了眼睛,梅目的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目光不由得對上了尤里安的雙瞳,就見尤里安平靜的開口道:“你的麻痹毒藥是延時性的,想要發作應該還要半個時辰?我想你可能等不到了。” 心神震顫,梅目心中最大的倚仗被尤里安點出,頓時有些亂了方寸, 他知道了!?梅目心中瞬間便閃過這個念頭,但是很快便被她否認, 不可能! 我做的如此隱秘,即使是下藥也沒有親自接觸鐵鍋, 可是為什么他會知道的? 梅目不由得回想起離開諾克薩斯營地之后的幾天時間, 她一路上都保持著沉默,不吵不鬧,也沒有露出半點想要逃跑或者掙扎的跡象, 幾天下來,這番表現甚至讓同行的其他諾克薩斯人也不由得放松了對她的戒備警惕,也因此才會有那些帶著銀色的目光,以及妄圖付諸實際的德洛。 當然,雖然說她的表現起到了一些成效,但是她這么做的原因卻并不是為了那些諾克薩斯人,而是為了尤里安。 在她看來,所有諾克薩斯人加起來,對她的威脅也不如尤里安高。 她這么做只是為了能將一切心神都用來觀察尤里安的一舉一動,捕捉他的習慣與弱點。 這是她作為一個忍者在擬定計劃之前必做的課業。 但是幾天下來,她幾乎要絕望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