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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黑框眼鏡的青年人站起來了，對著莫國慷意味深長地笑著。

    莫國慷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這個青年人。

    那人說：“你好！莫小姐。我是五味。”

    莫國慷內心里有一些驚訝。已經接近傍晚了。她想到自己跟這人的談話不能讓弟弟知道，便掏出十元法幣，說：“國雄，去買點菜回來。”

    ******的當然是余則成。他掏出五十元法幣，塞在莫國雄的手里，說：“你買你喜歡吃的。給我和你姐各買一份。”

    莫國雄看著姐姐。

    余則成輕輕退了莫國雄一把，說：“你剛才還說認我為哥哥，怎么？你姐回來了你就不認我了？”

    莫國雄只好出了門。

    莫國慷沒有請余則成坐下，直接問：“我怎么相信你是五味？”

    余則成笑著說：“我們能坐下談嗎？”

    “請坐！”莫國慷輕聲說。

    坐下之后，余則成說：“要想得到面包，也就是實現工業化，就需要大量的原始資本積累。除了我所說的大英帝國、日本和美國之外，還有其他方案。比如說，你有親戚，能借到大量的錢；目前，我們顯然不具備這個條件。第二，家里有礦。大量的礦，我賣礦也能積累原始資本。這一條，我們也不具備。而我們具備的有哪些呢？”

    莫國慷不需要再驗證了，她確信了這個年青人就是“五味”。她感到萬分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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