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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道年說：“對！我去將尾巴處理掉。”

    王化琴心里很難過，她知道，李道年此去兇多吉少。不過，她在延都待過，知道很多工產(chǎn)黨員為了理想都時刻準備犧牲個人。而自己是李道年的目的。因而，只能是李道年留下。她心里充滿了敬意，說：“我們在第一聯(lián)絡點等你！你小心點！”

    李道年心里有很多話要跟楊永香說，也有很多話要交代王化琴，但都來不及了，他一咬牙，說：“請王長官照顧好楊永香，今后幫她找一個好男人。”

    不等王化琴回話，李道年將包袱摘下來遞給了楊永香。他說：“永香，我要去辦點事，一路上，你一切都要聽王長官的。”

    不等楊永香回答，李道年一把抽出手槍，拎著箱子躲在了一個巷子口。

    王化琴拉著一直在扭頭尋找李道年的楊永香往前跑。

    “啪啪……啪啪……”

    “啪啪！”

    “啪啪啪！”

    “轟！”

    王化琴的眼睛濕潤了！她知道，李道年永遠都不會追上來了。

    王化琴拉著一臉懵懂的楊永香急速趕到下一個交通站。看到一個戴著狗皮毛的中年男人，她上前說：“江山！”

    那人喊道：“游水！快！跟我去江邊！”

    王化琴回頭朝剛才爆炸的地方看了一眼，那里黑暗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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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上午，余則成剛剛回到家里。

    “叮鈴鈴……”

    電話響了。余則成一把將話筒抓起來，喊道：“找誰？”

    “則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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