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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千滾一閃就讓開了。他說：“你為那個日本特務(wù)傳遞消息，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你要是不聽我的話，你遲早也會被抓住槍斃的！”

    “我沒有！我不是特務(wù)！你快告訴我弟弟在哪里？”自從知道弟弟有可能被政府槍斃，或者被漂亮姐姐滅口，小節(jié)便處于半瘋癲狀態(tài)。經(jīng)過王千滾的提醒，她也知道自己干的是特務(wù)的活。同樣，弟弟也有可能干特務(wù)的活。

    王千滾繼續(xù)說：“我還告訴你一點，幫助你的那個人就是日本特務(wù)，不僅如此，他還殺了你的父親！”

    “嗡！”小姐的大腦里炸開了！對于父親的死，她雖然年紀小，不是沒有懷疑過。一來是自己那天出門時，父親就是在交待后事，說明父親看到了什么？父親癱瘓了一直沒有出門，他唯一看到的就是那個漂亮姐姐。二來，哪里有那么巧？見到漂亮姐姐第二天，父親就莫名其妙地死了？

    小節(jié)驚呆在當?shù)兀∷斐鲭p手在頭發(fā)上亂抓。她想不明白，那個姐姐那么漂亮怎么會是日本特務(wù)？怎么會殺自己父親？

    王千滾繼續(xù)說：“小妹妹！日本特務(wù)會殺害很多很多中國人！要是不把他們抓住，你弟弟非常危險！希望你能協(xié)助我們抓住日本特務(wù)，戴罪立功！另外，你千萬不能讓你弟弟繼續(xù)當漢奸！”

    “漢奸？漢奸？”小姐喃喃地念叨了兩次，她立刻想起父親臨死前對自己的叮囑：“小節(jié)，為了活下去，可以做一些事。甚至可以丟爹爹的臉。但決不能做漢奸！”

    這段時間，小節(jié)接觸到了妓--女。她明白了爹爹前半句話的意思。爹爹的意思是自己什么丟人的事都可以做，就是不能做漢奸！可想而知，漢奸更加丟人！她睜大眼睛看著王千滾，眼淚在一瞬間便滾了出來，她說：“大哥哥，我不做漢奸！”

    王千滾上前用雙手緊緊地抓住小節(jié)的雙肩，說：“好妹妹！你不能做漢奸！你給別人傳遞情報是被日本特務(wù)逼迫的。只要你說出那個跟你接觸的日本特務(wù)，你不僅就能戴罪立功！還能救出你弟弟！”

    “我說！我說！”

    天黑下來之后，王千滾帶著小節(jié)七拐八拐地到了扈林升的房子里。

    余則成在房間里跟小節(jié)倆溫和地談心。

    小節(jié)將認識漂亮姐姐的整個過程詳細說了。她最后說：“好多天了，她再也沒有來給我遞紙條了！”

    余則成明白了，在日諜得知暴露了之后，將這個女孩拋棄了。沒來殺她，是因為害怕在殺她時被軍統(tǒng)誘捕。同時，也相應(yīng)說明小節(jié)根本不掌握日諜的機密情況。否則，小節(jié)死定了！

    王千滾問道：“你說的那個漂亮姐姐大概多大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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