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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這么多人欠我錢，我卻不敢去要！”

    “欠錢的都是大爺！”

    陳凡無奈地發現，連凌云郡郡守蕭勝這個最菜雞的存在，他都打不過。

    去了就是找死。

    所以……

    “我只能先做小本生意！”

    “干大了，才有資本去找蕭勝要債！”

    陳凡已經將系統研究透徹。

    他現在手里的資本，除了無數債務合同、兩具傀儡之外，就是自己了！

    沒錯！

    他自己的東西也可以兌換！

    “我現在是陰魂狀態，連壽命都沒有，只有魂力可以交易。”

    陳凡現在手里的可用資本，少的可憐：“而我現在的魂力，最多能夠拿出五分之一，再多就會傷及根本。”

    了解了基本信息之后，陳凡毫不猶豫地使用一次交易資格。

    “系統，使用一枚萬界令牌！”

    “我要用五分之一的魂力進行交易！”

    下一瞬，一枚萬界令牌在陳凡眼前驟然消失，沒有任何征兆。

    ……

    大秦，雁城，城主府內。

    厲戰，大秦武吏，雁城城主，手握五千軍隊，在雁城說一不二。

    此時，他看著病床上奄奄一息，意識完全不在的兒子，面容猙獰：“是誰干的！”

    “竟然強行抹除了昊兒的陰魂！”

    “我不是讓你跟著昊兒的嗎？他怎么會變成這樣？！”

    他一把將旁邊跪著的副將提起，咆哮道。

    “城主大人！我……”

    這名副將嚇得瑟瑟發抖，說話都是啰啰嗦嗦：“少城主他……他故意支開我……我趕到的時候，他……他已經……”

    “廢物！”

    “去死！”

    厲戰極其護短，又是只有這么一個兒子，異常疼愛，此時在狂暴的情緒之下，直接出手，一掌拍在副將頭頂百會穴之上。

    “噗嗤……”

    下一刻，這名副將的頭顱瞬間龜裂，七竅之中血液狂飆而出，當場身亡。

    “噗通！”

    ……

    見狀，房間里的其他人，當即嚇得跪倒在地，渾身發顫。

    “滾！”

    “全都滾出去！”

    厲戰的理智完全被憤怒侵蝕：“昊兒，你醒一醒！告訴爹是誰干的！”

    “我要滅他九族！”

    “為你報仇！”

    正在此時，一枚令牌突然憑空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枚令牌，通體暗金色，做工精致、華美，上面印刻著“萬界”兩個大字，灼灼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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