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yè) 屋外,露珠站在院門口,盡忠職守的守著大門以便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心中卻是時(shí)時(shí)惦記著屋里到底是個(gè)什么情況,一直在催落在房頂上往里瞧的錦二:“到底怎么樣了?” 錦二懶洋洋的坐在屋頂上,掀開一片瓦往里瞧,嘴里嘖嘖道:“沒什么,只是你家姑娘把少主抬到她床上去了。” “啊——”露珠捂住嘴:“姑娘怎么能隨便讓男人上了自個(gè)兒的床榻呢?” “我看是你家姑娘想要趁著我家主子昏迷對(duì)我家主子行非禮之事。”錦二說的頭頭是道:“月黑風(fēng)高,正是最好的時(shí)機(jī)。你看,她還將帳子放了下來。這豈不是……” “閉嘴!”見他越說越不像話,露珠氣不打一處來,道:“你這滿嘴噴糞的登徒子,沒得污蔑我家姑娘的清白。你家主子有什么了不起,我家姑娘生的絕色又聰慧,有必要做這種事情么?倒是你家主子,好端端的不去別的地方暈,偏來我家姑娘院子里暈,是何居心?” 露珠伶牙俐齒,倒是將錦二問住了,只是這其中的原因又是不能為外人說的,一時(shí)間竟是找不出絕佳的理由。 倒是坐在樹上看戲的錦三噗嗤一聲笑了,只覺得錦二和露珠這真是天生的一對(duì)活寶,平日里看著這對(duì)活寶耍寶,也還挺有意思的。 屋里,天竺已經(jīng)檢查過,蕭韶是受了傷,傷口帶了毒,只蕭韶自己是懂得醫(yī)術(shù)的,服下了些解毒的藥,眼下倒是好些了。不過身上的傷口還得處理一下。 以天竺他們的法子,便是胡亂扯開傷口包扎止血,這樣雖然一時(shí)間是方便,可時(shí)間一長(zhǎng)傷口容易腐爛,眼看著天竺是靠不住了,蔣阮便只得自己親自來。 讓天竺幫忙將蕭韶扶到床上后,蔣阮自己坐到床邊。蕭韶的黑衣看不出來血跡,只在燈火的照耀下顯出大塊濡濕,分不清是血還是汗。蔣阮手覆到黑衣上,再拿開手時(shí),掌心便全是觸目驚心的血跡。 打完熱水回來的連翹倒吸一口冷氣,有些驚慌道:“姑娘,蕭王爺受了好重的傷!” 第(1/3)頁(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