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府里發現衣裳和皂靴本沒什么,可蔣權將那東西一抖開,登時氣的臉色鐵青。只因為那衣裳本就寬大,那鞋子也足足比蔣權大了好幾寸。蔣家男子自小便是文臣世家,身材瘦削,這衣裳卻分明是為壯實之人準備。蔣超和蔣信之都不適合,府里也沒有其他男人。不僅如此,衣裳的領口暗處還繡著并蒂蓮。 因著是在暗處,平日里穿著絕對看不出來,可出現在這里,就是令蔣權覺得奇恥大辱,他大怒道:“賤人!”猛地將那東西摔倒夏研臉上。 夏研愣了愣,看清楚后也是大驚失色,連忙道:“老爺,妾身從沒做過這種東西,老爺,這是阮娘的污蔑!” “母親真會說笑,”蔣阮淡淡道:“自從母親懷了身子后,平日里不讓別人打擾,阮娘還從未踏入過妍華苑一步。就是方才這短短的時間,也是和父親站在一起,母親說是污蔑,我還想問問母親,我是用何種方法,在母親眼皮子底下將這東西,塞入母親的閨房?”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是一笑:“再說母親縫制的衣裳,父親最是清楚不過了,是不是母親縫制的,父親難道看不出來嗎?” 蔣權已經氣得渾身發抖,自己妻子的繡技,他自然一清二楚。是以剛才在看到衣裳鞋子的時候,才會如此確定,那就是夏研的手筆沒錯!就算蔣權平日里再如何偏愛夏研,對蔣阮涼薄,可任何一個男人,在得知自己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時候都不會無動于衷。蔣權現在對夏研只有憤怒,哪里還有平日里的一絲溫情? 夏誠見此情景,怒視著蔣阮道:“你到底動了什么手腳?” 蔣素素也哭著跪下來:“父親,母親是什么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嗎?您怎么能懷疑母親?” 蔣權俯視著這個他最為疼愛的女兒,三年家廟的清苦生活,蔣權本就對蔣素素有幾分愧疚,自從蔣素素回府后又變得幾位懂事乖巧,眼下見她哭的好不可憐,心中也有些軟和。 可蔣阮出手,從來就不會給人留有余地。她朝天竺使了個眼色,天竺便冷冷道:“二小姐,奴婢們還在你院子里搜出了些特別的東西。” 琳瑯的臉色越發慘白,幾乎要暈了過去。蔣素素皺了皺眉,天竺便從侍衛手里接過一個布包的東西扔在眾人面前。 那布包的東西上頭血跡斑斑,一股極大的腥氣傳來。被天竺這么一扔,布包一散,里頭的東西便掉了出來,正是一團囫圇的血肉模糊,瞧著便令人有些作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