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清穿之媚上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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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出問題的時候,所有信息都指向易常在,她心中不虞,便傳召她過來,要當面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日——
易常在應傳召過來,打從打量第一眼,她就知道,易常在和小吉一樣。
她心里嘆息,并沒有說什么,直接叫她出去了。
“記得,怎的了?”康熙問。
蘇云溪認真道:“易常在和小吉一樣,都是食用了臣妾膳食那種東西,所以變得有些不像自己,您瞧一眼就知道了?!?
這樣說著,康熙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當把小吉那狗東西押過來的時候,康熙一看,心中就忍不住一跳。
這種特征,實在是太明顯了。
“你怎么知道這飯菜有問題的?”他問,現(xiàn)下應當都不知道這東西才是。
蘇云溪含笑搖頭:“臣妾就是覺得有問題,但有什么問題不知道,就說要吃小算的飯菜,左右也挺好的,后來小吉說聞著香,自個兒想吃,便給他吃了?!?
“吃上一段時日后,發(fā)現(xiàn)他精神頭特別好,但是人卻瘦的厲害,一看就知道不對勁。”
“不許他吃臣妾膳食之后,整個人都瘋掉了,故而一瞧就知道定然有問題?!?
她解釋的詳細,康熙一聽就懂,聞言輕聲道:“成,朕知道了?!?
她這個描述,倒是也符合。
然而他一走,就有人鬧出這樣的事兒來,就是打他的臉。
康熙臉色陰沉,打從重生之后,便再也沒有這么郁卒的時候,他抿了抿嘴,捏著崇嬪肉呼呼的臉頰道:“朕原想著,你在乾清宮是萬無一失的?!?
雖然當時他不想再寵她了,也沒有特別安排,但是以乾清宮的防守來說,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在這種情況下,但凡伸手,有一個算一個,他都要剁了她手,叫她再也伸不了。
蘇云溪沒敢說話,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打了他的臉,她若是再火上澆油說點什么,再連她一道遷怒了,那就不好了。
“您先歇息歇息,處理朝政為要,臣妾這都是小事?!?
話雖然這么說,但是康熙仍舊板著臉,一臉不虞的下樓去了。
剛剛睡好,吃好,她這會兒精神百倍,拿出繡繃子來繡,康熙回來了,這刷好感度的任務又開始了。
看著他腰間掛著繡娘繡出來的完美荷包,她覺得,還是他這荷包比較好,比較襯他的氣質。
這么想著,蘇云溪剛別了幾針,就被金釧給攔了。
“您如今懷著身孕呢,這般拿針,若肚子里是個公主怎么辦?!?
她隨口道。
現(xiàn)下都有規(guī)矩,這懷孕期間,多拿些阿哥愛用愛玩的,到時候生出來就是阿哥,反之則不然。
蘇云溪聽她這么說,一臉嚴肅的看了她一眼,冷聲道:“本宮的孩子,不拘是阿哥,還是公主,都是極好的?!?
容不得奴才說半句話。
金釧臉色一變,趕緊跪地請罪,蘇云溪看了她一眼,想想她有這樣的想法,以后她也要伺候小公主,這小孩子對情緒最是敏感,若是感應出來,說不喜歡她是個公主,到時候性子養(yǎng)左了,她哭都沒地方哭。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時下是覺得生女不如男,特別是在后宮中,阿哥和公主的待遇,天然不同,更加深了這種想法。
“記住了嗎?”
“不拘公主阿哥?!?
她又強調了一遍,視線看向一旁的宮人,冷聲道:“不光她要記得,你們也要記得,這話,本宮不想說第二次?!?
眾人面色一變,趕緊行禮道:“是,奴才記下了?!?
金釧眼圈紅了,對于她來說,嬪主兒許久不曾大聲跟她說過話,何時有這般嚴厲的時候,她覺得很沒有面子,但是也知道,這樣的情形,是她說錯話了。
但有些不想承認。
“奴婢知道錯了?!苯疴A叩頭俯身,不敢多說什么。
小算在心里嘆了口氣,這姑娘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看來只是因為嬪主兒念舊情,而不是她真的有什么突出的地方。
蘇云溪掃視著眾人,見都屏息凝神,這才緩和了神色,輕聲道:“莫說阿哥好,公主也好的話。”
帶個也字,這味就變了。
“本宮的孩子,說起來那也是,阿哥好,公主好,而不是也,懂了嗎?”
她說著話,神色冷漠,高高的抬起下頜,那個囂張跋扈的寵妃崇嬪,再一次顯現(xiàn)人前。
“奴才遵命?!?
“奴婢遵命?!?
隨者眾人答應的聲音響起,蘇云溪這才抬眸,緩和了神色,之前那凌厲的氣勢一收,整個人又變得淡然起來。
康熙的回來,就像是曇花一現(xiàn)。
那日下午的擁睡,就像是做夢一樣,一連三日,,再沒有見過他。
蘇云溪很是穩(wěn)得住,認認真真的繡自己的荷包。
還不等她繡成,晚間時候,康熙就來了,大馬金刀的坐在軟榻上,看著她道:“你倒是敏銳。”
確實敏銳,經(jīng)過他這些時日的調查,越查越心驚。
那些以為在掌握中的事,其實另有發(fā)展。
像這種事,宮女之間互相勾連,包衣旗彼此之間關系錯綜復雜,構成了一條嚴密的利益鏈。
誰來用都成,互相之間并不透露關系。
這是一種非??膳碌氖?,今兒能夠對崇嬪下手,明兒就能對他下手。
康熙篤定乾清宮沒有問題,愿意也就是,他覺得沒有人敢在他的羽翼下下手,那跟直接對他下手,是一個道理。
然而打臉了。
他覺得臉很疼。
他很不高興,非常想大開殺戒。
這種事,是株連九族的事兒,她們竟然敢。
他夸贊的看向崇嬪,這姑娘生的嬌艷如海棠,平日里又純稚的緊,還想著她護不住自己,不曾想,倒是個敏銳聰慧的。
蘇云溪被他夸了,也沒什么高興的意思,只笑著道:“萬歲爺謬贊了?!?
她確實這么想的,對于她來說,被康熙說憨憨什么的,倒是習慣了,這旁的說起來,夸贊之類的,著實有些少見。
然而對于康熙來說,若不是對方比較敏銳,什么陰司都給躲過了,那么他這次回來,瞧見的定然是一尸兩命。
甚至是來不及見最后一面那種。
想想就叫人覺得后怕。
好在她好好的,一切都還有機會,看著崇嬪軟濡的眼神,他又想,這姑娘確實憨憨的,他中間的心思變化,她都不曾注意過。
對于崇嬪來說,他還是那個寵愛她的帝王,如此就挺好的。
蘇云溪往他懷里一窩,淺笑著道:“臣妾這些日子,一直在練女紅,您瞧瞧成績怎么樣?”
她說著,就給懷里掏出來一個打著絡子的荷包,用金線銀線繡著團龍,和她以往的水平比起來,著實進步不少。
康熙拿到手里,仔細端詳,看了看夸贊道:“朕竟從未見過繡工如此之好的荷包,倒是長見識了?!?
這話說的浮夸,一聽就知道是假的。
然而愿意哄著她,就是好的。
蘇云溪小手握成拳頭,羞赧的在他胸口錘了一記,這才輕聲道:“您正經(jīng)些?!?
然而正經(jīng)的時候,這話就夸不出口了,她的繡工,實在是一言難盡,如今進益不少,跟旁人比起來,仍舊平平。
蘇云溪無端的想起來易常在來,她的繡工就極好。
如今吃了那玩意兒,失去了自我,竟為對方辦事來害她,要不是她機敏,這會兒人都沒了。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感嘆她好運,還是運氣不好了。
康熙當時就讓梁九功把荷包系在腰上,一邊道:“你盡管做,朕都掛著?!?
蘇云溪橫了他一眼,嬌嗔道:“手都扎成篩子了,再做,臣妾這手都變糙了?!?
說到底,還是她繡的太少,沒事的時候才扎幾針,故而手藝一直不大好。
康熙執(zhí)起她的手來看,果然有許多針眼,便趕緊問:“疼不疼。”
蘇云溪點頭:“疼,但是為了您,臣妾便不覺得疼了?!?
話是這么說,該疼還是會疼。
康熙知道,故而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才輕聲道:“那往后別做了。”
蘇云溪笑了笑,沒有回他。
“這一次的事兒,您查的怎么樣了?”她隨口問。
就聽康熙道:“查出來了。并且這幕后之人,朕也知道了?!?
蘇云溪抬眸看他,眼神晶亮,不用說話,康熙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幕后之人——就是易常在?!笨滴醮鬼?,語氣篤定。
這個話說出來,蘇云溪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鼓了鼓臉頰,嘆了口氣道:“臣妾一心拿她當姐妹,卻不曾想,她只想要姐妹的命?!?
康熙點點頭,不置一詞。
蘇云溪不明白為什么幕后之人,就這么簡簡單單的弄一個小卒,而不是說揭露真正的幕后之人。
等到第二日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宜妃抱病,說是上吐下瀉的,瞧著腸胃不大舒坦的樣子。
等到下午的時候,直接傳來消息,說是遣了御醫(yī)過去,眼瞧著就進氣少出氣多了。
這發(fā)展太快了,快到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沒有人能夠探望宜妃,說是她這病傳染,不許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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