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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個事情會不會有聯(lián)系？想到那個比起程甜來說，是真懵懂天真的孩子，容卓心里突然多了些猜想。

    “聿小九，像這種換氣運的事情好操作嗎？”

    “當然不容易。”聿九音搖頭，“嚴格來說，每個人的氣運都是天道注定，有贏有虧。如果強行換走，可以說是逆天改命并不為過。其他都可以不論，單說他換氣運的陣法的地方，還有換氣運的時間，就絕對不可能是一天半天，肯定是積年累月。”

    “之前容容也說了牧甜的情況吧！”

    “嗯。”

    “牧家人不是朝夕之間出事，而是一點一點發(fā)酵，只是最開始的發(fā)酵點在牧甜身上，等牧甜死亡之后，程家人才得到最后的新生。容容為什么要那么大規(guī)模的審，就是因為這案子參與的人，絕對不會只有一個。應該是一群。”

    容情點頭，把程甜一家的情況拿給眾人看，尤其是容卓，整個人都懵住了。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能有這樣的事！

    如果說，之前聿九音說的換氣運什么的還有些虛無縹緲，那容情的這份調查報告，就讓這種虛無縹緲變得具體起來。

    程父程母之前就是普通工人，而且感情也遠遠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好。程父就是個二流子，每個月掙了錢，一大半都拿去打牌了。而程母就是典型的“中國式好妻子”。丈夫不成器，她卻還必須要賢惠。整個就是喪偶式帶娃。

    每天工作起早趟黑，就為了三千塊錢養(yǎng)家糊口。可下了班也不能歇著，買菜做飯洗衣服收拾房間，照顧女兒的事情也全都壓在她一個人的身上。

    容卓看著容情調查報告上程父程母以前的照片，根本無法和現(xiàn)在看起來身份不俗的程家父母聯(lián)系到一起。

    “我叫底下人去了他們之前住過的棚戶區(qū)，出乎意料的是，那些和他家打交道幾年的老鄰居，竟然都不記得自己旁邊住過這戶人。還有程父程母的工作單位，我也叫人去問過，也同樣沒有人記得。如果不是人事檔案上還留有存檔，那就徹底是死無對證了。”

    “這是為什么？”容卓越聽越覺得嚇人。分明是活生生存在的人，卻莫名其妙的消失在記憶里。

    “因為氣運。程家人通過手段，強行換走了屬于牧家的氣運。所以現(xiàn)在的程家人，在世人的眼里就等同于牧家人。你沒發(fā)現(xiàn)，就連他們現(xiàn)在的交際圈也和當初的牧家人是同樣的嗎！”

    “臥槽，這特么不是偷天換日嗎？一家子大活人竟然沒有人覺得奇怪？”容卓難得失態(tài)，再看聿九音和容情的眼神也不一樣了。他原本覺得容情聿九音這種就是比普通人多一些神奇的元素。就包括老大下困字陣的時候嗎，也只是單純的覺得很有安全感。

    然而直到現(xiàn)在他才真切的意識到，玄學圈的人有多可怕。別的不說，就換氣運這一手，就足以讓人毛骨悚然了。

    然而老大卻又補了一刀，“我覺得還好，上次還有個換命的呢！”

    容卓：……所以你們大佬圈還有什么不能換！

    ——

    容卓這邊還處在認知炸裂的狀態(tài)中，容情那頭卻收到了最新消息。

    “組長這些孩子嘴太緊，什么都問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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