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老城隍見他一副沉思的表情,道:“道長若是還有什么疑惑,大可一次性問出,老朽必然知無不言,解答道長的疑惑。” 楊逸仔細(xì)分辨老城隍的語氣,神態(tài),似乎不是客套話,也不在多想,拱手道:“尊神如此坦蕩,貧道也就不扭扭捏捏,直言了!” 老城隍微微頷首:“道長還請直言便可!” “尊神既然說一般的小神修為不夠,抗不過五千年的漫長歲月,那不知尊神一縣城隍,在這漫長的歲月中,是如何堅持下來的? 他這話,可謂是一點也不客氣,就差指著老城隍說,你一個縣城隍,自己修為也高不到那去,是怎么活下來的? 老城隍卻是一點也不動怒,等著楊逸說完,他在一一解答。 楊逸見他毫無反應(yīng),便繼續(xù)道:“這場大戰(zhàn)既然有無數(shù)大能參與,連道祖都出手了,那當(dāng)時必然是打得天崩地裂。 貧道想問問尊神,如此天崩地裂的大戰(zhàn),做為主戰(zhàn)場是在何地?” 話落,楊逸也不在多言,端起桌案前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等著老城隍的回話。 見他不在出聲,老城隍回道:“這場大戰(zhàn)的主戰(zhàn)場,是在北俱盧洲,確實如道長所言,打得天崩地裂。 直接將這北俱盧洲打的分崩離析,大地坍塌,海水倒灌,一洲之地,淪為汪洋大海……” 老城隍語氣中滿是惋惜,剛想繼續(xù)說下去,就被楊逸開口打斷了。 “等等,尊神說的北俱盧洲是何地?貧道怎么從未聽說過?” 楊逸滿臉疑惑的問道。 “呃?”這話倒是問的老城隍一臉茫然:“道長難道不知此界分為四大部洲嘛?” 這倒是楊逸孤陋寡聞了,他從修行至今,一直在唐朝境內(nèi)打轉(zhuǎn),從未真正踏出過唐朝。 遇到的修行者,也大多都是些修為不高的同道,從未聽別人說過此界有多大,唐朝境外是如何劃分的。 楊逸坦言道:“貧道修行至今,從未踏出過這唐朝境內(nèi),對于尊神所說的四大部洲,倒是聞所未聞,尊神可否與貧道說說這四大部洲?” 老城隍見他語氣認(rèn)真,也不像是故作不知,便道:“老朽所知道的,也是五千年前的四大部洲,滄海桑田,現(xiàn)在的四大部洲有沒有變化,老朽卻是不太清楚。 想來就算有變化,也不會太大,老朽給道長說說五千年前的四大部洲吧……” 隨著老城隍的娓娓道來,楊逸也知道了此界的大概情況。 此界名為天青界,并不是他所熟知的地球。 天青界幅員遼闊,分為四大部洲,東勝神洲,西牛賀洲,南瞻部洲,以及北俱盧洲。 他所在的唐朝,是南瞻部洲最大的一個帝國。 東勝神洲多是些鐘靈敏秀的仙山仙島,在五千年前,許多煉氣士就居住在東勝神洲的仙山仙島上,采霞食氣,吞云吐霧。 此洲,可以說是煉氣士的圣地。 西牛賀洲靈氣貧瘠,是佛門圣地,全洲大多都信佛。 而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zhàn),便是發(fā)生在北俱盧洲。 聽完后,楊逸心中忍不住微微感慨:“真是不出門不知道世界大,沒想到自己在此界活了十幾年,今日才真正對這個世界有些了解。” “不過,這城隍神所說,畢竟是五千年前的天青界,五千年后,到底有哪些變化,還的日后有機(jī)會再向別人詢問一番才是!” 老城隍說完后,便將話題拉了回來。 “道長,日后你若有機(jī)會去一趟北俱盧洲,便知老朽所言非虛。 至于道長問老朽一個縣城隍,為何能在如此漫長的歲月中活下來? 其實老朽并不是縣城隍,乃是都城隍,在五千年前,此地并不是縣城,只是滄海桑田,五千年的變遷,此地竟然變成了縣城。 真是天意弄人啊!” 老城隍苦澀的搖搖頭,滿臉的無奈。 楊逸卻是聽的驚愕不已,他本以為此神是個縣城隍,著時沒想到他是“都城隍”。 仔細(xì)想想也是,這老城隍若真是個縣城隍的修為,不可能拖著虛弱的神體,還能從蛟龍手上全身而退。 對于老城隍的無奈,楊逸也理解他,換了是誰,也不能接受自己一個都城隍,突然變成縣城隍的事。 要知都城隍可是一方大神,而縣城隍只是芝麻小官,二者受到的香火供奉有天壤之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