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噓!!” 小米也停了下來,跑了好一會兒,好像也聽不到了巨漢追擊的聲音。 她示意張潔安靜,仔細(xì)的在各種雜音之中分辨著。 聽了好一會兒后,她眉頭舒展開來,整個人直接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巨漢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再追擊她們,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樹子到底的聲音。 緊張消失過后,放松的同時,小米身上的那些傷口又癢又疼的感覺開始無限的放大。 “好疼,這是什么樹?割破傷口怎么這么癢?”同樣和小米一樣選擇直接坐在地上的張時疑惑的開口。 不對勁! 被樹枝刮破的傷口,疼肯定是回疼的,但是癢的話不應(yīng)該這么強烈才是。 這已經(jīng)比蚊子叮咬,還要癢上不少,難道這樹枝有毒? 這種又癢又疼的感覺,就像是一種酷刑,還好小米忍住了沒有用手去抓。 要是在用手抓幾下,將傷口擴大的話,估計不用等到巨漢的鐵錘拳頭。 這種又癢又疼如果在升級一個檔次的話,以她的忍受能力,或許自己就能將自己撓死。 “最好不要去撓傷口,越撓越癢,肯定還會引起細(xì)菌感染,輕則發(fā)個燒什么的,重則直接完蛋。” 小米對著已經(jīng)開始在撓癢癢的張潔和張時開口。 “我也覺得最好不要撓,忍一忍。” 張時停下了動作,而張潔卻在一直撓著癢,對小米話視若無睹。 這種在癢癢的時候,用手去撓那么一兩下,會非常的爽,會上癮的。 而張潔也認(rèn)為她只是輕輕的撓著傷口,又不是用力,應(yīng)該沒有小米說的那么夸張。 以前傷口癢癢的時候,撓兩下也沒見自己感染什么細(xì)菌啊。 肯定是這個家伙唬人的。 “走吧,不知道什么時候那怪物又追上來。” 黑暗之中,小米也看不到張時和張潔有沒有在撓傷口。 她也不過是警告一下,至于別人聽不聽她可是不會管的。 畢竟她又不是這些人的長輩,什么事情都要管。 在一次一次的閃電照亮下,小米等人快速的向著前方移動。 都是她的感覺在帶著她走路,因為在這種小樹林里面根本就分辨不出東南西北。 越走,前面的樹子之間的間隔就稀疏。 漸漸的,空地越來越多,三人已經(jīng)不用在撥開樹枝就能穩(wěn)定的向著前行。 在一道電閃之下,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 一棟破舊的古舊大樓映入三人的眼前。 趁著電光,可以看到已經(jīng)落在地上的吊牌,是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文字。 但是三人都能夠明白這吊牌寫的是什么。 阿卡姆精神病院。 矗立在三人眼前的阿卡姆精神病院,在雷光的照明之下看上去破敗不堪。 墻壁上面爬滿了一種名為爬山虎的植物。 這棟樓還有一個寫著名字的吊牌,此刻只有一個角還固定在墻面上,變成了懸掛的姿勢,在大風(fēng)之中被吹得左右搖晃,發(fā)出‘咯吱’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音。 而在三人面前是一扇滿是鐵銹的院墻鐵門,此刻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地面上。 透過破損嚴(yán)重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院墻的墻壁,可以清楚的看到庭院之中的大樓。 這棟樓的大門竟然露出了一條縫隙,小米目測,應(yīng)該足夠一個人側(cè)身進(jìn)去。 但有一個問題。 大門位置吊著幾個黑乎乎圓圓的東西,隨著狂風(fēng)一直在搖晃個不停。 在不清楚這些什么東西的時候,三人不太敢輕舉妄動,因為現(xiàn)在她們也不能確定這里是不是安全點。 因為閃電就算在怎么亮,也只是一剎那的時間,小米三人并沒有看清楚掉著幾個圓乎乎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不過小米已經(jīng)大概能夠猜出來,那些是什么東西。 除了人頭還是什么? 這些都是那些什么恐怖電影,恐怖游戲,恐怖漫畫上面的尿性來猜測的。 “我們是要進(jìn)去嗎?” 張時咽了一口唾沫,用胳膊上面的破布抹了一把臉,將臉上的汗水擦拭掉。 “進(jìn)去肯定是要進(jìn)去的,只是不知道這里是不是終點,跑錯的話,可能會全軍覆沒。” 小米攤了攤手,她并不能確定這里到底是不是面具人所說的主樓。 又或者,這里就算是主樓,游戲規(guī)則都是被面具人掌握著,一句不是就足以讓三人徹底墮入深淵。 “還是不要進(jìn)去的好。” 張潔一邊撓著癢癢的傷口,一邊打量著大樓。 “這里面有沒有鬼啊!” 張時顫抖的聲音響起,只是聽聲音就知道這個男人可能是怕鬼吧。 話說,鬼這種東西,正常人都會害怕的吧。 小米也害怕,但她不會將自己的害怕流露于表面而已。 “你們不進(jìn)去就算了,我可是要進(jìn)去的。” 她說完之后,沒有理會身后兩個人的反應(yīng),徑直向著樓前院子里面走去。 她才不會因為兩人的話而停下來,在這種黑暗只有是不是閃電照明的情況下。 想要找到面具人所說的主樓實在是太困難了。 而且那名怪物正在小樹林里面游蕩著,她實在不愿意重新進(jìn)入小樹林里面。 百分之五十吧。 就賭一賭自己的運氣,要是真不是所謂的主樓,那也是自己運氣太差。 踩在了倒在地上的鐵門,發(fā)出‘嘎吱’的響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