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目進行中-《我的審美與世界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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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江有舞蹈功底,柔韌性不錯,他自覺如果沒有姚榮肯定能贏,這下臉上難免帶了些不虞出來。
陳宇直一米八七的個子,看著這只有一米二的杠,還沒過就感覺腰已經(jīng)痛起來了,沈一鳴笑的不行,
“怎么樣啊,你行不行?要不我們也啃饅頭算了。”
陳宇直斜睨了他一眼,
“男人必須行,我很優(yōu)秀,各方面的。”
不吃到海鮮大餐他死不瞑目。
從某方面來看,他和沈一鳴一樣要強,只是平時沒有突顯出來罷了。
沈一鳴憋笑,點了點頭:“那就試試吧,別硬撐,腰傷到了可不好治。”
二人牽手過單杠的時候,前期還算順利,然而到下巴那里的時候,陳宇直的木板椽子腰怎么都彎不下去了。
沈一鳴想幫他托著點后腰,然而剛想從他手中抽出自己手,陳宇直就驚慌失措的把他攥得更緊了,
“哎呦媽耶!你別松手!你松手我就倒了!你不能就這么放棄我啊!別松手別松手!”
“好好好我不松!你別亂動!”
旁邊圍觀的眾人見狀都笑成了一團,沈一鳴也笑得不行,他見陳宇直卡那邊半天都沒動,有些怕他傷到腰,
“要不算了,我們就啃饅頭吧。”
“不行!”
陳宇直聞言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他咬咬牙又把腰彎了一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著沈一鳴刺溜一下過去了。
“哎呦我的娘啊,”
陳宇直站直身體,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沈一鳴沒說話,只是站在后面默默的幫他揉腰,與姚榮世江那一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懷跟田薇過桿的時候,陳宇直湊到沈一鳴耳邊小聲道,
“咱不逞匹夫之勇,他們要是過去了,下一輪我們就認輸,啊。”
沈一鳴被逗笑了:“過不去就過不去,找什么理由。”
陳宇直回頭,
“你說什么?”
沈一鳴搖頭,秒慫,
“沒什么。”
然而老天爺可能都不想讓陳宇直這個臭不要臉的太得意,周懷和田薇那組順利過關(guān),直接進入第三輪。
陳宇直干脆的舉手:“我們棄權(quán)。”
于是他們淪為了第二名,獲得一筒掛面外加小海鮮若干,都是生的,還得自己回家做。
陳宇直不由得嘆了口氣:“這還不如啃饅頭呢。”
拎著不算太滿的食材踏上了回家的路,他左手拎著食材,右手牽著沈一鳴,即使在黑夜中也走得穩(wěn)穩(wěn)當當。
到了住處,陳宇直走進臥室直接往沙發(fā)上一躺,插上電源看電視,完全沒有要做飯的意思,倒是沈一鳴,一個人在廚房里做飯,鼓搗了半天才弄好。
從廚房里時不時弄出的聲響來看,他明顯是個新手,偏偏陳宇直還沒發(fā)現(xiàn),直到沈一鳴端著一碗面進來,
“吃飯吧。”
他像是把所有的海鮮都放到了陳宇直碗里。
一碗滿滿當當?shù)暮ur面,上面擺著皮皮蝦,花甲等海鮮,看起來很是豐富,陳宇直從沙發(fā)上坐起身,有些意外,
“你做的啊?”
“嗯。”
沈一鳴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他對面,遞過去一雙筷子,手上還有剝蝦留下來的傷痕。
陳宇直看了一眼,沒說什么,接過筷子嘗了一口面,然而還沒等咽下去就忽然發(fā)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
沈一鳴嚇得直給他順氣,
“怎么了?是不是噎到了?”
噎著倒沒有,就是懷疑你打死賣鹽的了。
海鮮本來就自帶咸味,沈一鳴又把控不好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加了多少鹽。
陳宇直被咸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擺手,半晌才艱難的咽下了那口面,
“沒事,就是剛才吃快了把喉嚨給燙了。”
他說完拿起旁邊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口水,這才悶頭開吃,似乎沒發(fā)現(xiàn)沈一鳴還餓著肚子一樣。
因為是第一次做飯,沈一鳴心中難免緊張,都不敢問陳宇直面好不好吃,但看他吃得風(fēng)卷殘云,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氣。
陳宇直三兩下吃完了面,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沈一鳴正托腮望著自己,像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沒吃東西一樣驚訝的道,
“你是不是還沒吃啊?完蛋,我把面都吃完了。”
陳宇直一拍腦袋,看起來很是懊惱。
“沒事,我不餓,最近減肥。”
沈一鳴看他把面吃完了顯然很高興,正準備起身收拾碗筷,誰知被陳宇直按住了手,
“不著急,我出去溜一圈消消食,等我回來再洗。”
沈一鳴趕緊道:“那我也去消食。”
沈一鳴看著高冷,其實一身的公主病,脾氣大就算了還特粘人。
“你什么都沒吃消空氣啊,外面黑不溜秋的,等會兒摔咯,我很快就回來。”
陳宇直說完拿著外套出門了,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又想起什么一樣,轉(zhuǎn)回客廳喝了杯水,結(jié)果透過臥室半開的門,發(fā)現(xiàn)沈一鳴正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fā)上,跟孤寡老人似的。
他心中暗自搖頭,瘦得都成骨頭架子了還減肥,鬼信哦。
因為臨近海邊,周圍的石塊里面都藏著很多螃蟹,漁民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早上去趕海,運氣好能撿到一桶,雖然晚上螃蟹也不少,但因為天黑看不見,倒是少有人來。
陳宇直從廚房里拎了一個桶,又翻出一個燒火的柴火鉗,打著手電筒走到了海邊。
夜晚的溫度很低,海風(fēng)時不時吹過來凍得人直打哆嗦,他把外套拉鏈拉到下巴,彎著腰開始找螃蟹,一個石塊一個石塊的翻開看。
海邊物產(chǎn)確實豐富,陳宇直在找螃蟹的路上還在沙堆里面扣出了幾個大海白,翻找半天最后在岸邊收獲了兩只蘭花蟹,又在石縫里抓到了一只四兩重的大青蟹。
此時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陳宇直發(fā)現(xiàn)身后的跟拍pd都凍得不行了,又看看越來越大的海浪,最后打道回府。
沈一鳴似乎是已經(jīng)洗完了澡,臥室房門緊閉,時不時傳出電視聲,陳宇直不想打擾他,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廚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碗筷已經(jīng)被沈一鳴洗好了。
因為剛才在海邊抓螃蟹,褲子跟鞋都濕透了,他把褲腿隨便一卷,開始架鍋燒火。
沈一鳴穿著睡衣,正躺在床上看電視,頻道一個接一個的換,也不知他要看什么,隔著屏幕都能清晰感覺到他的煩躁。
就在這時,臥室門咔嚓一聲被人打開了,沈一鳴下意識看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陳宇直走了進來,手上還端著一個大海碗裝的海鮮面。
這面明顯不知道比自己的手藝高出多少,香飄四溢。
見他在發(fā)愣,陳宇直對他招了招手,
“愣著干什么,下來吃面。”
說完轉(zhuǎn)身出去了。
沈一鳴現(xiàn)在一頭霧水,他扔了遙控器穿鞋下床,正好碰見陳宇直端著螃蟹從外面走進來,一臉懵逼的問道,
“你哪來的螃蟹?!”
該不會是搶劫了周懷跟田薇吧?!
“海邊撿的啊,到處都是。”
陳宇直沒說自己頂著寒風(fēng)找了一個多小時,他從口袋里把剛才找節(jié)目組要的創(chuàng)可貼遞給沈一鳴,
“給,貼著,吃螃蟹的時候小心點,我去洗澡了啊。”
說完從背包里抽出換洗衣服去浴室了。
沈一鳴愣在原地,看了看桌上熱氣騰騰的面,又低頭看了看手心里的創(chuàng)可貼,唇一抿,眼神不由得柔和了幾分。
陳宇直沖完澡出來,頭發(fā)還濕漉漉的,他恬不知恥的直接拿了沈一鳴的吹風(fēng)機。
在嗚嗚的風(fēng)聲中,沈一鳴正背對著陳宇直坐在茶幾跟前吃面,等到陳宇直頭發(fā)差不多吹干的時候,他忽然頭也不回的低聲問道,
“你為什么忽然做飯給我吃?”
喜歡,還是擔心自己餓肚子?這個時候應(yīng)該有一些煽情的話,然而……,
“豬就應(yīng)該有豬的樣子,減什么肥啊,我沒瘦下來你們都給我胖著。”
陳宇直說完又無不得意的道,
“我做飯手藝可比你高,你占大便宜了。”
沈一鳴這次沒理他了,只是悶頭吃面。
晚上睡覺的時候,二人一個睡床一個睡沙發(fā),睡床的那個睡不著,心里想著睡沙發(fā)的人,睡沙發(fā)的心里不平衡,想把睡床的騙過來。
“哎呦喂,這沙發(fā)好舒服啊。”
陳宇直躺在沙發(fā)上,忽然舒服的喟嘆了一聲,就好像他睡的不是沙發(fā)而是席夢思。
沈一鳴瞥了他一眼,
“那你翻個身給我看看?”
沙發(fā)小的可憐,別說翻身了,陳宇直動都不敢動。
“翻身干嘛,睡覺就老老實實的睡……要不咱倆換換,你睡沙發(fā)我睡床?”
對此沈一鳴只有四個字,
“癡心妄想。”
陳宇直鍥而不舍,
“換著睡啊,今明兩天我睡床,后天大后天你睡床。”
可是節(jié)目一共只拍三天兩晚……
沈一鳴這次只給了一個字,
“滾。”
順便,
“關(guān)燈睡覺。”
陳宇直嘁了一聲,
“不睡就不睡,誰稀罕你的破床。”
說完抄起沈一鳴的雜志,嘩啦一下扔出去,正中開關(guān)。
房內(nèi)頓時陷入了黑暗,二人呼吸平緩,似乎睡得都很沉,直到后半夜外面下起了雨,陳宇直被活生生凍醒了。
他穿著短袖,沙發(fā)上又沒有被子,整個人凍得直打哆嗦,然而某人卻蓋著被子睡得正香。
嫉妒使人喪智,陳宇直摸黑上了床,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被子鉆進去,妄圖混過一晚,豈料沈一鳴根本沒睡,直接一腳踹了過來。
在被子里準確無誤的攥住了沈一鳴的腳腕,陳宇直似笑非笑,指節(jié)摩挲著他腿上細膩的皮膚,
“原來沈影帝晚上睡覺打把式啊?”
沈一鳴莫名一慌,忙把腳抽了出來,
“你不是說你不稀罕嗎?上來干什么?下去!”
說完就要去推他。
陳宇直干脆翻身壓住了他的雙腿,將他的手腕死死鉗制住,
“這么兇干嘛?以后沒人要的。”
沈一鳴聞言正在掙扎的動作忽的頓住,他抬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準確無誤的看向陳宇直,
“你也覺得我沒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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