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景深從光線較暗的地方走出來,整個人恍若謫仙一樣,在光暈下美好得不像話。 齊銘德一看到時景深,立刻松開了南煙雨的手,耀武揚威的勁此刻都煙消云散,腿立刻就軟了下來,“時少,你怎么在這里?” 說完齊銘德就想抽自己。 這就是他時景深開的酒吧,在這里還需要他過問? 時景深抬手把南煙雨往自己懷里拉了一把,眉宇間似是寫了幾分無奈,“我才不在幾分鐘,怎么就被欺負了?” 南煙雨自知理虧,雙手捏緊自己外套的衣角,小聲又心虛地開口:“跟丟了。” 時景深心知肚明地嘆了口氣,“出去接了個電話就不正常了。” 他這么一說,南煙雨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時景深擰眉沒說話,寒光的目光落在齊銘德的身上。 齊銘德這個時候要是還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他整個人“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對著時景深和南煙雨連連磕頭。 “對不起時少,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是個人渣!我眼瞎!”說著,他還對自己扇起了巴掌。 時景深到底有都可怕? 那可是曾經一人掌控全局,把整個京城商界內亂平定的男人。一晚上,平靜如初,還順帶滅了一個曾經只手遮天的簡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