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孔大龍’送來的藥丸之后,只過了三五分鐘,車前子身上的傷勢便奇跡般地好了。剛剛醫生才給他檢查了身體,肋骨斷了好幾根,還傷到了腦袋引發了腦震蕩后遺癥。沒有想到吃了藥丸之后骨頭長好了,頭不暈了,看東西也不雙影了...... 身體恢復健康之后,車前子也不打算在醫院待了。自打他進了民調局以來這幾個月,大半的時間都在icu里睡覺了。現在他最不愿意聞到的。就是醫院里面消毒水的味道了。 就在車前子和尤闕商量馬上出院的時候,孫德勝已經趕過來了。聽說車前子醒了,孫胖子也顧不上開會了。親自開車一腳油門到了醫院。 見到自己的三兄弟恢復了健康,孫德勝笑的嘴都合不攏了。說道:“誰說我兄弟還得再趟一陣子的?看看這上躥下跳的,這醫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走,跟哥哥我回家休息去。讓你嫂子給你燉過大魚頭補補。” 聽到孫德勝提到了那鍋難以下咽的魚頭,車前子連忙搖頭。說道:“算了吧,我還是回宿舍住去吧。我在你們兩口子也不方便,弄不好還耽誤你們生二胎了......我就回宿舍去,本來就是分給我的,憑什么不去住?” 見到車前子說什么也不肯跟著自己回家,孫德勝也沒有強求,說道:“是,現在你和你嫂子還是親戚,輩分大的我們兩口子都接不住。按理說,從我們家一一那邊論,哥哥我得喊你一聲老先祖......你先別瞪眼,哥哥我也叫不出來。咱們個論個的。在我孫德勝這邊,你永遠都是我的三兄弟......” 聽到孫德勝的話要往吳仁荻身上引,車前子便是一臉的不耐煩。對著他說道:“胖子,別和我提那個誰啊。他是他,我是我。再提這個人,別說兄弟我和你翻臉.....行了,和我講講我暈倒之后的事情——別帶那個誰啊......” “不帶那個誰。那還有法講嗎?”孫德勝嘿嘿一笑,隨后繼續說道:“兄弟你也別管這么多了,總之小茂村的事情結束了。走,哥哥我先帶你去吃點好的......也別去什么宿舍了,明天我先找家政收拾一下,床單被套啥的也得換新的了。今晚哥哥安排個酒店......” 說話的時候,孫德勝已經掏出來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打了出去:“喂,馬主席啊。哥們兒我讓老婆趕出來了,無家可歸啊......這個不好意思吧,你們家酒店是買賣,我怎么好意思過去住?一般的標間就可以了,千萬千萬別弄什么總統套房......不是我說,房子太大了,哥們兒怕迷路啊,晚上尿個尿找不到回臥室的路了......還給配個私人管家啊,專門帶著我去尿尿的。你看你。下不為例啊......” 說了兩句之后,孫德勝掛了電話,笑嘻嘻的對著車前子說道:“兄弟,晚上就委屈委屈你去住酒店了。一會哥哥我先帶著你去吃點好的補補,老尤你也一起去啊,這兩天也辛苦你了。我和任句長說了。回頭你去我那里當個助理......” 尤闕聽到自己高升了,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一天之前他還只是民調局里一個小文員,想不到現在竟然做了實權副句長助理。以后在句里見到熊萬毅那幾個主任,還指不定誰給誰臉色看呢。 雖然這次不是黃然買單,孫德勝也找了個不錯的粵菜館子。帶著車前子和尤闕一直吃到了后半夜,這才讓老尤回家休息,他親自開車將小道士送到了邶京城中一家赫赫有名的大酒店。 酒店的大老板馬蕭林已經親自打電話吩咐過,晚上有一位叫做孫德勝的領導來要休息,給他準備好了頂層的總統套房。酒店的幾位老總都不敢下班。一直等候到了現在。最后由酒店總經理親自送他們倆進了總統套房休息...... 孫德勝明顯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他輕車熟路的去了臥室的大衛生間方便。隨后提著褲子走出來,對著車前子說道:“兄弟。你嫂子還在家等著我呢。我就不陪著你聊天了......不著急回民調局上班,現在這里住上個把月的。帶著總統套的房卡吃飯,簽你哥哥我的名字就成......” 說著。孫德勝打了個哈欠,隨后離開了房間。車前子有點喝多了,也沒有出去送他。看著孫胖子離開之后,他也沒有去臥室,就這么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車前子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就在他準備去廁所的時候,發現沙發對面坐著一個人影。嚇得小道士一激靈,盯著人影說道:“誰!什么人......” 車前子記得自己睡著的時候,燈是亮著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將等關閉了。現在整個總統套房里面都是黑漆漆的。只能勉強看到對面的人影。雖然看不清人影的模樣,不過車前子開始可以肯定這個人自己并不熟悉,并不是孫德勝或者吳仁荻他們...... “我是誰......”人影說了這三個字之后,便沉默了起來。就在車前子不耐煩,準備先下手為強對他動手的時候。這個人才再次開了口,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是吳勉的兒子,這世界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想不到他那樣的人,竟然會生出一子一女來。他的運氣真是不錯......” 說到這里,人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時候,窗外一抹月光照射進來,月光打在了這個人的臉上。露出來一張沒有耳朵和五官,好像雞蛋一樣的臉來...... 車前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臉,身上瞬間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酒勁立馬就行了。小道士一把炒起來茶幾上的煙灰缸,他不打算廢話了,大半夜的坐在自己面前,指定不是什么好人。先下手為強干翻了他再說...... 就在車前子要動手的前一刻,怪人身后突然響起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可以了,你說要見見吳勉的兒子。現在見到了,可以走了嗎?” 這聲音聽著耳熟,車前子脫口而出道:“是趙慶嗎?這個鴨蛋臉是你帶來的?你和辣子怎么了?怎么說黃就黃——不對!你怎么到這里來的......” 趙慶的聲音沉默了片刻,隨后再次響了起來。只不過她沒有搭理車前子,還是對著怪人繼續說道:“還不走嗎?你這樣我很為難......如果你想要對他不利的話,想想吳仁荻,他不會放過你的......” “你怕了?還是廣仁怕了......”怪人輕輕的說了一聲,隨后他搖了搖頭,對著車前子繼續說道:“你不要怕,我對你沒有惡意的。只是聽說了吳勉有了子嗣,便過來看看你......” “別胡說八道啊......”聽到這個人將自己和吳仁荻撤在了一起,車前子不以為然的繼續說道:“我和那個姓吳的沒關系......你才是他的子嗣,你們全家都是他的兒子、孫子......” 車前子的話音未落,怪人突然咯咯一笑。隨后他身體瞬移到了小道士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