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馬駒歪頭,若有所思的看向風(fēng)信子。 “不要!不要!”風(fēng)信子內(nèi)心狂吼。 “娘!”小馬駒奶聲奶氣的喊道。 “我就知道,你是我娘,學(xué)堂里的先生都說你是我娘。” “......” 風(fēng)信子委屈又氣惱:“他們都是騙你的,他們都不是好妖,我是你爹,當(dāng)初生你其實是個意外...” 呵呵一笑,朱安閃身離了后山。 接著,朱安依次找到牛善、鹿角仙、云庭子等老友,給他們送上了神血丹。 這血丹對妖修來說,無異于幼兒的奶瓶,意義重大。 從淚眼婆娑,狂表忠心的黃老仙洞府逃出,朱安擦了把冷汗,這黃老仙拍馬屁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 就差給他奉上自個珍藏數(shù)千年的秋日黃花了。 此時,白虎洞天。出門散步的高翠蘭依舊‘拘謹(jǐn)’的躲著周圍巡邏的妖兵力士。 那些猿人、白熊,時刻都在刺激著她亂蹦的小心臟。 正走間,一道優(yōu)雅的身影從天而降,卻是她的婆婆白念攔住了她的去路。 “娘。” 高翠蘭露出一抹笑意,對于這個好像仙子的虎婆婆,她并沒有太多懼怕。 不過相對于她,她的那個姐姐,卯二姐好像更怕白念... 引著高翠蘭走在雪地里,白念笑問道:“怎樣,在這里生活可覺得冷清?” 高翠蘭搖頭道:“并不覺得冷清,每日除了修煉,姨娘也經(jīng)常尋來玩耍,就是有些想念父親母親...” 白念若有所思的捏著下巴,而后忽然笑道:“你等著,我去把你爹娘接來。” 高翠蘭還未來的及反應(yīng),身旁便沒了白念的身影,只余一襲清風(fēng)拂面。 青翠的深山之中,朱涵虛抱怨道:“哥啊,你說的倒是輕巧,你不曾挑這擔(dān)子,哪會知我的苦處,若整日風(fēng)餐露宿,臥月眠霜,這身子也經(jīng)受不住,還是得找個人家,吃口熱乎飯菜,有床睡有被蓋,才是長久之道。” “呆子!你莫不是還當(dāng)你在家里,有老爹掖被,有老娘縫衣?” 朱涵虛聞言嘟囔道:“我早就不小了,誰還叫人掖被?在高老莊時,我夜夜都有高小姐暖床...” “嘿!你渾說的什么?可敢大聲些,讓師父他老人家也聽聽。” 收了話頭,朱涵虛眼珠一轉(zhuǎn),又將矛頭指向了白龍馬,“猴哥,你是不知我這擔(dān)子有多重,這駝貨背人的勾當(dāng),本該由馬兒來做,怎的能折騰起我呢!” “你看他吃的膘肥臀闊的,卻只背著整日吃齋渾身沒二兩肉的師父,怎就這般清閑,我看不如把這行李擱他背上,也算全了兄弟情誼。” 敖烈聞言一溜白牙呲起,閃身就駝著唐僧遠離了朱涵虛。 “你只說他是馬,怎就不說他是西海的龍?zhí)樱咳思乙活^真龍屈尊降貴駝人到西,如此還不行,如今你倒還讓人家駝起行李了。” “再者,你說行李重,那可有千斤?你頭上別的釘耙都有五千斤,現(xiàn)在怎就擔(dān)不動這幾百斤的行李了?”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沙僧來到朱涵虛身旁,直接拿過擔(dān)子,說道:“二師兄體胖,擔(dān)著行李確實不甚方便,龍馬又要駝師父,大師兄體瘦個矮,還要探路,更不能擔(dān)得,以后這擔(dān)子就讓我老沙挑吧。我結(jié)實的很,這擔(dān)子跟鵝毛沒甚區(qū)別。” 孫悟空伸手奪過擔(dān)子,重新放到朱涵虛肩頭,扭著朱涵虛的耳朵道:“沙師弟排行最末,你怎的能讓師弟挑擔(dān)?你且好生挑著罷!” 不等朱涵虛言語,孫悟空傳音道:“呆子!你莫再生事了!咱們師兄弟幾個就屬你凡思最多,若不挑擔(dān),你將來又拿什么去表功績?沒有苦勞言說,你道你能全身而退,回去自在?” 近來心中一直煩躁的朱涵虛瞬間清醒,回道:“我曉得了,這擔(dān)我挑就是。” 如此,一行人說說嚷嚷的來到了一家莊院門口。 “呆子,你不是說要尋戶人家歇息么,你看這戶人家如何?” 瞧著門垂翠柏,宅近青山,門前又有橋畔流水的富貴人家,朱涵虛眉頭皺起。 這深山之中竟有此富貴人家,著實古怪。 感應(yīng)一番,無有妖氣后,朱涵虛方才放下心來,笑道:“師父,這還是一戶大戶人家哩!” 多日露宿的唐僧也露出笑意,不過本著借宿前要詢問孫悟空的習(xí)慣,唐僧還是問道:“悟空,這深山的富宅可能借宿?” 孫悟空抬眼看向慶云籠罩,瑞靄遮盈的宅院上空,然后眼眸微瞇,笑道:“自然借得,天涯海角都有人煙,這深山之內(nèi)怎就不能有富貴人家?” 來到宅院門口,孫悟空正要進去,卻被唐僧?dāng)r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