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根據他早前掐算,這卯二姐還是命犯死兆星之妖,本該一年前隕命,但現在再次掐算,卻成了吉星高照,而且看樣子以后還會有諸多不俗的造化。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天庭又是什么態度?竟如此敷衍! 面色陰晴不定的一陣變換,觀音最終繃著臉道:“無論你下界之后如何本份,可總歸是帶罪之身,如今我領了法旨,要去東土尋一個取經人,你若愿做他的護行徒弟,自可抵消罪孽。怎樣,你可愿意?” “愿意,自然愿意!”好不容易等來了這一刻,朱涵虛自是滿口答應。 再者,不過是送一人去西天罷了,又不是什么難事。 見朱涵虛答應的干脆,觀音心里總覺得哪里膈應。 想了下,觀音告誡道:“此去西行,需忘卻一切俗塵牽絆,持齋把素,斷絕五葷三厭,你能否做到?” 眉頭皺起,不過想起朱安的交待,朱涵虛又放下心來,只不過是取經這段時間有轄制罷了,只要能將功補過,還了在天庭欠下的債,日后自會順風順水。 見朱涵虛點頭答應,觀音這才與他摩項受戒,指身為姓,取了法名叫做豬悟能。 等觀音走后,朱涵虛嫌棄道:“指身為姓,那豈不是要姓豬?這他娘還不如我家的朱姓哩!” ...... 離開福陵山后,觀音菩薩與木吒繼續東行,不過飛行之時,觀音坐下的蓮臺卻愈拔愈高,直往云層之上飛去。 云霧掩映,蓮臺飄游間,木吒雙耳微動,忽的開口道:“師父,前方似乎有人呼喚我們。” “嗯,為師聽到了,且去看看。” 說著,觀音加速飛向前方。 待到近前,只見一條玉龍正被鎖鏈綁著,在玉龍身上,還有許多血痕交叉,眼看是遭了大罪。 控制蓮臺與那玉龍諾大的龍首齊平,觀音菩薩開口問道:“你是哪里的白龍,緣何在此受罪?” 敖烈眼含熱淚道:“我本是西海龍王敖閏之子,因縱火燒了殿前明珠,我父王奏表天庭,告我忤逆,玉帝得知后便打了我三百,不日遭誅,萬望菩薩搭救一把,從今以后,我必會好好做龍,絕不會忘了今日菩薩援手之恩。” 菩薩聞言長舒一口氣,這劇本才對嘛! “好,貧僧就搭救你一把,也望你能記得今日所言。” 當即,觀音菩薩調轉方向,直往就近的南天門而去。 到了南天門,早有丘、張兩位天師在天門等候。見到觀音,兩天師配合默契道:“大士何往?” 觀音菩薩微笑道:“貧僧要見玉帝一面。” ...... 不多時,觀音面帶寬慰笑容,從靈霄殿飛出。 重新回到敖烈所在之處,只見刑罰天官已將束身鎖鏈去,只余一個身著血色白袍的俊秀青年在云層扣弄著什么。 此時,劫后余生的敖烈正在西海群里發消息。 給父王母后大哥二哥道了平安后,流出幸福淚水的敖烈又給朱安發了消息。 〖敖烈〗:‘朱兄,我沒事了,幸得觀音大士解救,我以后又可以看你寫的話本了,我現在真的感覺好幸福。’ 蹲在云層上,敖烈正和朱安聊天時,觀音菩薩宛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落在他身前。 “敖烈。” 聽到有人喊他名字,敖烈抬頭看去,只見觀音菩薩正綻放著無限溫柔的暖光,好像鄰海家的龍女姐姐一般,笑的甚是甜美。 實則,觀音菩薩露出的只是普通微笑。 “敖烈,我雖替你求得情來,但罪責難消,今有一份差事,正好可讓你將功抵罪,也算是你的造化。” 領著敖烈,觀音菩薩來到下界一處深澗,說道:“今后你就在此靜待取經人到來,介時護送他一路去往西天,算是洗清罪孽。” 敖烈忙不迭的點頭應下。 目送觀音菩薩離去,敖烈當下便取出手符,在天庭群中發言道:“謝陛下恩澤,今后小龍必將聽從菩薩安排,好生護送取經人。” 〖玉帝〗:‘嗯。’ 等了半天,雖然只是一個嗯,但敖烈卻無比興奮。 這種劫后余生的感覺真好! 此時,云棧洞中。 潛水的朱涵虛看著天庭群中的消息,若有所思。 合著,護送取經人的不止他一個? 不過三太子都在群中謝玉帝開恩了,他再潛水的話似乎有些不太好。 咂摸片刻,朱涵虛心中一定,當下便改了群昵稱,然后在天庭群中發了群消息。 〖天蓬〗:‘罪臣天蓬,謝陛下恩澤,今后罪臣必當洗心革面,與西海三太子一同護送取經人,以謝陛下再造之恩。’ 嗯?天蓬?這家伙何時混進了天庭群? 玉帝驚詫的看著手符。 〖玉帝〗:‘天蓬,你怎會在群中?’ 完了!怎么把這茬忘了。看著玉帝發問,朱涵虛大腦直接宕機。 總不能實話實說,說是他求朱安給加的天庭群吧? 那豈不是坑爹? 正當朱涵虛麻爪時,有新消息出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