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八 燃燒!-《從阿茲卡班到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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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伏地魔大人。”
伯莎收拾好店鋪里的一切,最后一次點(diǎn)好貨物,收拾好商品,然后小心翼翼的將藥劑隨身攜帶好,走到了自家小店的門前。
今天就是復(fù)活節(jié)了,伊法魔尼魔法學(xué)院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假期,校內(nèi)的防護(hù)也全設(shè)立了起來,但是這對她來說已經(jīng)近乎不設(shè)防了。
“走吧,伯莎,今夜我們將開始一段全新的…”
伏地魔幾乎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了,如果不是他這段時間內(nèi)心積累了不少的疑惑,他甚至?xí)靡粓鰵⒙净蛘邉e的什么來進(jìn)行一次盛大的慶祝…
伯莎嫻熟卻又緊張無比的進(jìn)入了那個密道的入口處,魔杖點(diǎn)亮——她從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腳步聲在空曠的通道中響起,每一步都點(diǎn)在了她的心跳上,這讓她的額頭不知不覺就布滿了細(xì)細(xì)的汗珠,她生怕下一步就會遇上來自伊法魔尼的教授或者學(xué)生,那意味著今夜的死者將再添加一位。
然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從密道到大廳,再從大廳到處在校園空曠處的蛇木。
百歲高齡的蛇木此刻葉子油亮油亮的,巨大的樹冠掩蓋了足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天空,月色從枝葉之中灑落下來,被切散了一地——伯莎可以保證,這地方一定是個非常適合約會的地方。
“愣著做什么,伯莎…將我們的藥劑拿出來,潑灑到樹上。”
“啊?”
伯莎稍微愣了下,然后,那些占滿了鮮血和汗水的材料熬煮的藥劑,被她像是潑水一樣潑上了蛇木的軀干。
那些藥水沒有任何腐蝕的效果,確切點(diǎn),當(dāng)藥水潑上了樹干后,它就被很快的吸收掉了,而蛇木本身也變得更加郁郁青青了。
“然后,抱住它,伯莎…”
伯莎沒有任何遲疑的照做了,下一刻,她感覺到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一種極為難聽的語言從她的后腦勺發(fā)出,嘶嘶的,如同蛇在吐息一般。
但她幾乎瞬間明白了那些話的意思,“醒來吧,斯萊特林,霍格沃茨四巨頭中最偉大的一個——醒來!”
雖然從未聽過,但是她的腦海立刻浮現(xiàn)了這種語言的名字,蛇佬腔。
在伊法魔尼的立校故事中,斯萊特林本人的魔杖就是被葛姆蕾·岡特使用蛇佬腔徹底封印住的,而現(xiàn)在,封印的鎖遇上了真正的鑰匙…
就在她思考的時候,被她緊緊抱住的蛇木突然生長出來了無數(shù)蔓藤,將她牢牢包裹住,然后,在她眼角的余光之中,那些蔓藤開始瘋狂的編織起來。
一個全部由蔓藤編織成的人形在她身后迅速成型,然后一股股強(qiáng)大的比最好的迷情劑還要誘人力量拼命朝著那具人形之中灌注過去——那是蛇木百年累積的強(qiáng)大無比的生機(jī),在量的堆積下完成了之質(zhì)的變化。
在這股力量的沖擊之下,伯莎感覺自己后腦勺缺失的那一塊區(qū)域變得極其發(fā)癢,像是有無數(shù)的東西要涌現(xiàn)出來一樣…
‘簡直像是…傳說中魔法石制造出來的長生不死的藥水一樣…’
‘這樣強(qiáng)大的力量——黑魔王大人…’
她努力扭轉(zhuǎn)著頭,身后那具由蔓藤編織出來的身體已然不見當(dāng)初的粗糙,它仿佛整個都在呼吸一般,有規(guī)律的起伏著,隨著它的每次起伏,一大片枯黃色的樹葉就從樹冠之上落下,鋪在了地上,而那具身軀也變得更為精巧了些。
隨著地面的落葉鋪滿了厚厚的一層,那具身體終于停止了跳動。
“伯莎…”
一個比先前遠(yuǎn)了幾倍的熟悉的聲音響起,“你做的不錯…非常不錯…”
伏地魔從糾纏著的蔓藤中伸出手來,語氣滿是贊賞——就在伯莎以為他要從那些蔓藤中邁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臂輕輕撫摸上了蔓藤,下一刻,火光迸發(fā)!
貪婪的火焰順著蔓藤迅速的蔓延開來,一縷火星濺射出來,落到了地上的落葉之中,火勢瞬間沖天而起!
“黑魔王大人!”
頃刻陷入火海中的伯莎發(fā)出了悲鳴,然而,火焰在燒到她的時候自動避讓了過去,行成了一個極漂亮的圓環(huán),然后瞬間吞噬掉了后邊那厚厚的蛇木樹葉。
不到半分鐘,火焰已經(jīng)燃燒到了蛇木之上,只在稍微的滯留之后就沿著蛇木巨大的軀干一路燒了上去。
“醒來…”
嘶嘶的蛇語響起,但伯莎這次再也聽不懂了,不過她也無需聽懂——火焰灼燒之中,一把古樸的魔杖悄然破開了火焰,飛了出來,輕巧的落在了伏地魔的手上,貼切的仿佛是他辛苦從制杖大師手中獲得的一樣。
“黑魔王大人…”
“安靜,伯莎…”伏地魔通紅的眼睛看著燃燒的蛇木,頭都沒抬,“我知道,它百年積蓄的力量我用了一半不到,但是沒有這場大火的燃燒,沒有這樣強(qiáng)大的力量,我如何欺騙呢…”
伏地魔低聲解釋著——他沒法接受他缺乏大量記憶的事實(shí),尤其是直到現(xiàn)在,那些記憶依舊沒有復(fù)蘇,所以,他決定從魔法意義上騙過那些能知道他生死的人或東西。
這是個極度危險的方法,因?yàn)樵谶@樣做的時候,他甚至?xí)虝菏ツ切┗昶鞯谋Wo(hù),但是這是非常有必要的——無論是忠誠的食死徒還是不忠誠的,都沒法清楚的知道他已經(jīng)回來的消息。
更重要的是,那個害他失去的記憶的可能存在的人——很可能就是他自己,也不會得知他的復(f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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