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南山……親了他-《山河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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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燈瞎火,褚桓將一根箭搭在了弓弦上,在一邊警戒,南山則開始在原地搜索各種細微的痕跡。
南山扒開一叢樹葉,一條已經死成了干的蛇突然從中落了下來,他在動作略一停頓,瞇起眼睛盯著腳下的死蛇,身上那一點被誤食的血翻騰起來的熱度早就蕩然無存。
“南山,”站在一邊的褚桓忽然開口問,“為什么這片林子這么安靜,連蟲鳴都沒有?”
由于周圍太安靜了,褚桓開口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這種時候就應該慶幸此時跟他在一起的人是南山,換一個腿軟肝膽稀的,估計已經讓他這么一句話給嚇跪了。
南山拎起地上的死蛇,它身上沒有傷口,還保持著張嘴欲咬的動作,成了一條張著嘴的蛇僵尸,長著眼睛的地方已經潰爛了。
四下里忽然掀起一陣小夜風,吹得樹枝亂顫,饒是褚桓,也忍不住做了一個下意識的瞄準動作,他不知為什么想起南山趴在他耳邊說的那句“每次遇見,必有人死,絕無例外”。
忽然,南山在樹干底部看見了一個記號:“這是什么?”
褚桓借著打火機的光走進一看,發現那是一個記號——危險。
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袁平留下的,問題是這里有其他智慧生物能看懂他的警告記號嗎?
為什么袁平要把記號畫得這這么低?
他是曾經潛伏在這里嗎?
袁平的筆畫時輕時重,極其倉促,旁邊有好幾道利器劃痕,到了最后一筆戛然而止。
潮濕的草地上有被壓過的痕跡,扒開茂密的灌木叢,褚桓看見里面有一天深深的印記,是人被拖著走的時候,勾起腳尖卡出來的痕跡。
褚桓后退一步,順著插在樹上的箭矢來路方向往樹上望去,根據蛛絲馬跡還原出當時的情況——如果小芳、棒槌、大山和袁平他們四個人當時是在一起的,那么走到這里,一定是發生了某種意想不到的危險,迫使他們分開隱蔽。
其中袁平趴在大樹下,一個拿弓箭的人在樹上,剛好成一條對角線。小芳的發帶落下的位置與這兩個位置互成犄角,那么這四個人應該站成了一個四邊形,能互相掩護。
他們遇到了什么?
還活著嗎?
是什么讓袁平連留個簡單的記號都這么倉促?
褚桓相信守山人和守門人都是善于隱蔽的,為什么會這么容易就被發現?
如果……如果是方才那個大家伙,為什么會沒有發現樹上的他們倆?
褚桓的目光緩緩地落在大樹根部被利爪抓出來的痕跡,突然打了一個冷戰——不,它不是沒有發現,恐怕只是暫時離開,做個記號而已。
所以說這片鴉雀無聲的林子里,究竟有多少方才的大家伙?
南山順著他的目光一看,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一把拽住褚桓的胳膊:“走!”
兩個人的腳步都極輕,然而在鴉雀無聲的密林里依然重得讓人難以忍受。
褚桓:“所以這是群居動物?”
南山:“不是,以前一般都是單獨一只,而且一年前我帶人下山巡視的時候,這片山里還沒有出現過這種東西。”
一個世界充滿危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危險的世界的地圖居然比地鐵櫥窗里的廣告還日新月異。
守門人平時不下山門,是死宅,守山人一年有一多半的時間不在,等于說他們現在連個靠譜的向導都找不著。
褚桓只好硬著頭皮問:“那它們弱點在哪?怎么打?眼睛扎瞎幾只行嗎?速度呢?”
“它的‘眼睛’比石頭還硬,速度比不上音獸,但是跑起來也不慢,弱點在小腹上……”南山停頓了一下,“唔,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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