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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小妖眸光一顫。

    甚至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這些話，她從來都沒有和寧萌萌提過一個字，而她更不是喝多了就什么都說的人，所以……

    鹿小妖真的相信寧萌萌說出來的話了。

    “我知道了。”

    終究，鹿小妖說了這么幾個字，而寧萌萌卻拉住了鹿小妖的手。

    “小妖，我不知道因為什么，你不能和你開始的那個男朋友復合，但，不要勉強自己好不好？你如果真的去了，你父親只有你一個女兒，你真的舍得扔下你的父親嗎？”

    鹿小妖面色變了變，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而鹿小妖終究嘆了一口氣，“嗯。”

    她只是應了這么一個字，而寧萌萌則是看著鹿小妖，“我知道你沒有像我一樣經歷過，這一切都是我說出來的，所以你難以相信，但……小妖，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騙你一個字。”

    寧萌萌的聲音格外鄭重，鹿小妖點點頭，“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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