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我的世界只有他》
第(1/3)頁
第10章
鐘寧見他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輕斥道:“胡鬧,姓名牌也是能隨便丟的。”
“真的,”蔣靜成伸手接過自己的軍裝,表情挺淡然地說:“您沒聽到最近院子里的小貓?zhí)貏e多。”
被他這么一說,鐘寧心底直犯著嘀咕,難不成真的是春天到了?
可是瞥見他要笑不笑地模樣,鐘寧這才知道他這是逗自己呢。
于是她有些氣急,伸手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薄怒:“沒個(gè)正形的,姓名牌也是隨便能丟的,要是叫別人撿去了,看你怎么辦?”
蔣靜成見她真氣了,這才說道;“應(yīng)該是丟在車?yán)锪耍仡^我去找找。”
不說車的事情,鐘寧還不著急呢。
剛才他回來,是走回來的,一回家就打電話讓警衛(wèi)過來,說是幫他把車子開回來。
鐘寧這才知道他是把車子停在馬路上了。
說實(shí)話,對這個(gè)兒子,她是真沒脾氣了。
父母都是望子成龍,可是他們家呢,是兒子太出息,出息到父母都希望他少拼點(diǎn)兒。
從軍校畢業(yè)開始,就進(jìn)了那種要命的地方,一連三年啊,鐘寧連一面都沒見著。
就是去問蔣濟(jì)銘,他也只是皺著眉頭說,按照規(guī)定,他的情況不允許說。
偶爾提到一句,就是這小子得了個(gè)三等功。
鐘寧不知道他在哪兒,甚至連他長什么模樣都不記得了。
她還記得蔣靜成第一次回家的情形,她看見第一眼,眼淚唰唰地往下掉。
原本記憶里還飛揚(yáng)乖張的人,竟是猶如脫胎換骨般,成了穩(wěn)重又內(nèi)斂的男人。
這種改變是用血鑄就的,鐘寧雖欣慰卻也心疼。
于是她低聲說:“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總是待在原來的部隊(duì)也不是事兒,況且我聽說你們那里三十歲就要往下退,這次既然有這個(gè)機(jī)會(huì),你就調(diào)回北京來。”
可她話音剛落,蔣靜成攔腰就把她抱了起來,嚇得鐘寧喊了一聲。
待蔣靜成把她放下,這才閑閑地說:“你兒子就算五十歲,照樣能一手把您抱起來。”
鐘寧氣惱,“你這臭小子。”
可人家已經(jīng)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等孟西南換了一身軍用背心和短褲出來,在門口換球鞋的時(shí)候,沖著言喻喊了一聲:“言言,走了。”
言喻也沒推脫,直接跟著他出門。
兩人到了籃球場,偌大的球場沒什么。
此刻夕陽西下,晚霞將半邊天空都映地通紅。
站了一會(huì),陶逸和韓堯陸續(xù)過來了。
孟西南一瞧,皺眉說:“不是打球的,就三人怎么來?”
“我還叫了小成哥,回頭他就來了,”韓堯立即說。
一旁的孟西南和陶逸都瞪著眼珠子瞧他,這他媽不是沒腦子,沒瞧見旁邊站著的是誰,這兩人能在一塊兒待著?
當(dāng)年言喻走的時(shí)候,都成什么樣兒了。
這么多年,蔣靜成連家都回來的少,誰都瞧得出來,他心里是既恨著又放不下。
可是一轉(zhuǎn)頭望旁邊這姑娘,眉眼淡然,一副坦然的模樣,就像是沒聽見蔣靜成這三字。
陶逸是真藏不住的性子,借著話題就問;“言言,你這幾年在美國怎么樣?
說來也不怕你笑話,你陶逸哥哥還沒去過美國呢。”
孟西南一皺眉,明顯是對陶逸哥哥這個(gè)稱呼不滿。
言喻:“還行。”
陶逸愣神,就覺得這姑娘真和從前不一樣了,有股子叫人叫不出的勁兒。
可是更吸引人了。
他們剛說了一會(huì)兒,就見不遠(yuǎn)處慢悠悠地走過來一個(gè)人,身材頎長穿著一身紫金色球衣,露出的胳膊肌肉分明,寬肩窄腰,所以穿著的球衣空蕩蕩。
蔣靜成剛一走進(jìn),就聽陶逸怪叫:“早知道我也不穿這一身背心大褲衩,小成哥你可夠有心機(jī)的,帥成這樣。”
其實(shí)蔣靜成打小就是那種公認(rèn)長得好的那種人,少年時(shí)清瘦俊俏,是所有女生都喜歡那種男生。
而如今渾身透著一股男人味,連男人看了都嫉妒。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赞皇县|
从化市|
临洮县|
攀枝花市|
澎湖县|
临猗县|
祁阳县|
沭阳县|
侯马市|
礼泉县|
彭泽县|
怀仁县|
平潭县|
顺义区|
钟祥市|
库车县|
招远市|
石嘴山市|
汪清县|
信阳市|
札达县|
平阳县|
延吉市|
沁阳市|
雷州市|
宁乡县|
广水市|
阜南县|
专栏|
博野县|
保康县|
白山市|
汾阳市|
若尔盖县|
灵川县|
万安县|
泉州市|
巨鹿县|
临清市|
山阴县|
荣昌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