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冷清歡咽下嘴里唾沫:“那你覺得,會是怎么回事兒?” 慕容麒低頭緊盯著她的臉,十分認真:“是他嗎?” 冷清歡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么他?” 慕容麒垂下眼簾,看了她的小腹一眼,又重復了一遍:“是他回來找你了嗎?” 冷清歡面上瞬間血色盡褪,變得蒼白,苦澀地笑了笑:“說白了,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嗎?” 慕容麒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我告誡過自己,以后不會再像上次那樣犯渾,也盡量不對你那樣粗暴,要試著相信你。可是我說服不了自己!” 冷清歡緊緊地握起手,心里升起一抹悲涼,使勁扯了扯唇角:“那是因為,在你慕容麒的心里,我一直就都是那個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冷清歡。這樣的形象已經在你心里扎根,無法移除。 就像是一個賊,當你看到他從你的房間里出來,你第一個想法,就是他一定偷拿了你的東西。 所以,我無論做什么,哪怕是跟沈臨風,齊景云一起,你也會覺得,我是別有居心,更遑論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夜半出入我的房間? 這個我無法譴責你,先有因,后有果,歸根結底還是我的不貞令你一直耿耿于懷。這個事實,我們已經都沒有辦法改變,彼此放過,那是最好的解脫。 慕容麒,把休書給我吧,當你我之間沒有了這一層婚姻的束縛,你就不會再介懷這些。再無瓜葛,你就不用擔心別人嘲諷你。” 慕容麒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煩躁:“我只是想要你的一個解釋!” “我解釋了你也不會相信。我很珍惜我們之間的這段情分,甚至會將心里最痛的過往坦誠給你。可惜,沒用,即便撕掉我所有的偽裝,將真實的自己暴露在你的面前,你也只會覺得虛偽。”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信呢?” “你若是相信我,會假扮成侍衛,跟蹤我與沈臨風嗎?” 慕容麒一噎,昨日里想好的說辭,這個時候又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如今想想,我當時真的是笨,這兩個侍衛平素里連話都不敢與我說,那日里怎么那樣大膽,竟然摟著我的腰,帶我在屋脊之上騰躍?原來,是你帶著面具替代了他。想必那時候,沈臨風就已經識破了,不過卻并沒有說破。就只有我,像個傻子似的,被騙得團團轉。” 慕容麒抿抿薄唇:“我承認,當時聽聞侍衛回稟,說你要與臨風出城,心里實在納悶,不知道你們在忙些什么。所以一時間心血來潮,帶著那面具跟隨著一同去了。” “你不是好奇,你只是在懷疑。你想躲在暗處,窺探我與臨風如何相處,我們之間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說,你對于我,壓根就不可能有最為基本的信任。你累,我也累。” 兩人第一次,這樣貌似心平氣和地討論一個令雙方都會炸毛的問題。明明,兩人心里滿是憤懣與怒火,卻不再像以往那樣冷嘲熱諷,火冒三丈。 慕容麒想說不是的,可是回想,自己好像真的沒有相信過她,從來沒有。自己對她總是充滿了質疑。一個誤會解開,還會有接二連三的誤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