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冷清歡一直緊咬著牙關(guān),強(qiáng)忍住嗓子眼的酸澀。結(jié)果她發(fā)現(xiàn),越來越難受,甚至于有些暈,話都不能說。 強(qiáng)忍了幾步路,終于忍不住:“停車!” 車夫一勒馬韁,停了下來。 冷清歡兩步跳下車,沖到路邊,就再也忍不住,一陣干嘔。 中午就沒有吃什么東西,捱到這個時候,肚子里都是空的,吐出來的也是酸水。 車夫有點不好意思:“這段路坑坑洼洼的有點抖,進(jìn)了城就好了。” 冷清歡一口氣順不上來,也接不上話。 走在前面的慕容麒也停下馬,瞅了她蒼白的臉色一眼,握緊了馬韁,手背上青筋凸起,沉了臉色,幾乎滴出水來。他雖然沒有當(dāng)過父親,但還是立即明白過來,冷清歡是為什么干嘔。 他一提馬韁,揚(yáng)鞭打馬,自己進(jìn)城去了。 車夫守在一旁,只能耐心地等。 冷清歡難受得感覺自己要掛掉了,一屁股坐在路邊,就算是兩條腿走回去,也不想再回馬車了。 她無力地?fù)]揮手:“你走吧,一會兒我歇好了,自己走回去。” 車夫沒有動地兒。 歇了半晌,稍微緩過一口氣來,她背著身子,摸出一支葡萄糖液,又拿出一粒止吐的藥丸,打算補(bǔ)充一點體能,休息之后再走。 遠(yuǎn)處有馬蹄聲,急促地敲打著路面,一騎絕塵,從城門方向疾馳而至。 冷清歡瞇著眼睛,見竟然是慕容麒去而復(fù)返,手里還拎著一個酒壇。 她有些詫異,愣愣地望著他。 慕容麒從馬上翻身下地,徑直朝著她走過來,將手里的酒壇木塞拔開,然后遞給她,一言不發(fā)。 冷清歡傻乎乎地接在手里,一搖晃,里面哐啷哐啷地響,好像是冰塊撞擊的聲音,十分悅耳。壇子外壁有一層清涼的小水珠,接在掌心里,瞬間沁涼直達(dá)四肢百骸。 “這是什么?” 慕容麒冷著臉,沒有回答。 自己討了一個沒趣,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酸酸甜甜的,不是酒,竟然是酸梅湯!而且是加冰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