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這……”傅清疏從外頭回來,撞見桑飛臉上青青紫紫的傷,停下來伸手在自己臉上比劃了下,“誰揍的?” 桑飛一只手吊在脖子上,臉上跟打翻了調(diào)色盤似的,凄慘中透著一股滑稽。 傅清疏沒忍住笑了下。 “行了你還笑。” 傅清疏眼底含著笑,聲音還是透著一股掩飾不住的莞爾:“好了不笑了,說說怎么回事,我?guī)湍惆褕鲎诱一貋怼!? 桑飛提到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說:“東街那兒不知道從哪兒出來個刺兒頭,我草他媽的他簡直不要命,不就一破印嗎,至于拼了命的奪。” “他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傅清疏略一蹙眉。 桑飛吊著胳膊,動作一大疼得呲牙咧嘴,吸著氣說:“知道啊,那臭小子聽見我報家門,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又狂又傲還冷,說了句,沒聽過,然后我就成這樣了。” 傅清疏伸出手,稍稍在下巴上摩挲了兩下,“沒聽過……” “你準(zhǔn)備干嗎啊?真去揍他一頓?”桑飛一臉傷兵樣卻還是掩飾不住臉上的興奮,他好久沒見過傅清疏打架了,那小子死定了。 “打架?”傅清疏輕笑了聲,“有很多時候,打架是下下策,對付刺兒頭,硬碰硬只會扎傷自己。”- 沈雋意回到東街,沉默的把手里東西往桌上一扔,打眼看過去血淋淋的,晟哥被嚇了一跳,一下子跳起來:“我靠,你干嘛。” “你要的東西,拿回來了。” 晟哥立刻笑了,把身邊的女人推開示意她先出去,然后小心地把東西捧起來,再一抬頭看見沈雋意已經(jīng)走了,忙叫了聲。 “你沒事吧。” 沈雋意攥了下手,緩解了下后背的傷,冷淡的說了聲:“沒事,對方報了家門,說是傅清疏的人。” 晟哥一下沒拿穩(wěn),掉在膝蓋上,砸的他倒吸了口涼氣,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傅清疏的人?那人怎么樣了?” 沈雋意頓了下,說:“沒大礙,手?jǐn)嗔艘恢弧!? 手?jǐn)嗔艘恢贿€叫沒大礙? “我叫你去奪東西,沒叫你把人打殘廢啊,傅清疏手底下的人個個兒都不好惹,你單槍匹馬的把他們幾個人都打殘廢了,自己真沒受傷?” 沈雋意手指搭上門把,“小傷。” 晟哥也不管他了,低頭拿起那個玉疙瘩,這東西是東街掌權(quán)者的信物,合該沾血的。 沈雋意一個人,抵得上他數(shù)十個手下,這個信物他勢在必得,所以找了他去,他收錢辦事,干凈利落。 他是嚴(yán)保的人,據(jù)說九歲就跟在他身邊了,到現(xiàn)在七年過去,嚴(yán)保這個廢物能有今天全靠他的不要命,晟哥起初還不信,見他第一眼,他就信了。 這個小孩兒眼里沒有生氣,全是殺意。 他就像是個活生生的殺戮工具,只要給他足夠的錢,他就一定能幫你辦到你想要的,但他又對嚴(yán)保極其忠誠,他可以為了錢給任何人賣命,但不背叛嚴(yán)保。 嚴(yán)保這個廢物真是撞了大運(yùn)。 晟哥看了眼門口,摩挲了下指尖,沈雋意不光這個吸引他,模樣也好,堅韌又張揚(yáng)的長相,眉峰鋒利如刃,手長腳長身材偏瘦但充滿力量感。 如果能馴服這樣的人,一定非常刺激- “嚴(yán)哥。” 嚴(yán)保愛穿中式棉衫,說話聲音也不大,不像晟哥那么明晃晃的帶著一股暴戾氣,除了忍不住罵人的時候,更像是個文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