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戒指。 沈雋意掐著額頭拼命想,把每一根神經往外拽,抽絲、剝繭。 那天他們做了太多事,他只記得傅清疏伸手讓他套上戒指,還跟他說喜歡,太多美好的事,導致他記不起那些“無關緊要”。 沈雋意拼命的想,恨不得把腦子都翻過來,將記憶全部倒出來,扒拉出蛛絲馬跡。 那天他們買完戒指出來,有人高空擲物被當場抓獲,傅清疏順口說過一句什么話,那句就是重點。 葉先令! 沈雋意猛地抬起頭,那天傅清疏往高空擲物的方向看了眼,隨口說以前葉先令總是不肯要大學分的房子,自己租了一個幾十平的小房子,一家人就住在那里,挺清苦。 在那里,一定在那里! 沈雋意倏地站起身,抓起手機和老鉑西留給他的那把槍便沖了出去,祝川正好從外面回來,看見他一陣風似的,喊了聲:“沈雋意你……喂,你上哪兒啊!” 沈雋意拉開車門坐進去,祝川的車性能極好,啟動也快,他半句話沒說完就見它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 靠! 祝川也顧不上許多,拉開嚴保的車門坐上去,“快,跟著他!” ** 沈開云看著新聞上對他的通緝令,有些頹然地坐在椅子上,頭發微亂,眼睛也紅了不少,看來沒有休息好。 傅清疏被他的人拖著扔在地上,堪堪止血的肩膀又崩裂了,把襯衫染了一遍又一遍,血跡干涸后,柔軟的布料變得堅硬,幾乎戳進傷口的嫩肉里。 “沈院長,你在害怕。”傅清疏以手撐地慢慢地坐起來,坐在滿是泥污的水泥地上,輕輕勾了下嘴角。 明明一身血污,憔悴又虛弱,看著隨時會死,眼睛里、周身卻透著一股怎么也不會消散的清冷驕傲。 他平生最討厭這種人。 諾拉就是這種人,他將她改造成了沈煙,會有柔順粘人的發情期,會有逆來順受的求歡,沒有刺骨的驕傲,仿佛看著螻蟻。 沈開云強自撐著,淡淡道:“我害怕什么,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即便是沈雋意來救你,也是陪你做對亡命鴛鴦罷了。” 傅清疏眉梢微挑,“是么。” 沈開云坐在沙發上,略微斂眉看著坐在地上的傅清疏,閉了下眼仰起頭,輕嘆了口氣說:“傅教授,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請問。” 沈開云睜開眼,那雙渾濁狠戾的眼神竟然變得有些茫然,只不過一閃而逝險些讓人捕捉不到,他問:“我愛她,錯了嗎。” 傅清疏只花了半秒,就明白他說的“她”是諾拉·鉑西。 “沈院長,我也問您一個問題。”傅清疏抬起頭,輕聲補了三個沒什么意義的字,“好不好?” 沈開云點頭:“你問。” “你愛諾拉什么?那張極美的臉?” 沈開云強自冷靜的表情有一瞬間崩碎,仿佛遭到了侮辱,他怎么可能是那種只看臉就喜歡的俗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