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喬燼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我跟媽媽剛來馮叔叔家里的時候,他對我很好的,可是后來就……” “沒關系,這些事交給我來解決。” 喬燼一聽說交給他來解決立刻站了起來,“不行!” 陸銜洲微微蹙眉:“為什么不行?難道你現在已經不需要我了嗎?” “不是的。”喬燼不敢說怕他跟楊芹接觸從而知道喬震驊,抓著他的手腕,仰起頭在他唇上親了下,“我想自己解決,行嗎?” 陸銜洲頓了頓,說:“好,那就交給你自己解決,別讓我失望知道嗎?” “謝謝師兄。” “嗯,真想謝謝我的話晚上就別哭了。” 陸銜洲一句話說的喬燼瞬間臉紅,想起頭天晚上他掐著他的手腕舉在頭頂,弄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抽抽搭搭的哭了很久又撒嬌又服軟也沒見他心軟,結束了之后顫著哭腔在被子里亂動。 陸銜洲捏著他的手腕扯進懷里,沉聲問他:“亂動什么,還沒被弄夠?” 喬燼以為他還要來,紅著眼睛憋住哭腔也不敢動了,手指掐緊被子想等他睡著了再摳。 “你在干什么?” 喬燼委屈的說:“漲。” 陸銜洲無奈的親了他一下,抱著他去了衛生間,把東西弄了出來,幫他洗完才問:“好受了?” “嗯……” 喬燼想起自己睡著前的最后一幕,應該是窩在他懷里,枕著他的手臂,鼻尖全是他淡淡的信息素氣味,讓人安心的盡管天塌下來都不會害怕- 陸銜洲借口去一下衛生間,讓喬燼在房間里收拾一下以前沒帶過去的東西,這次來就一并帶走。 喬燼乖乖點頭。 陸銜洲關好門,站在樓梯上看著楊芹和馮玉生兩個人壓低聲音的爭吵,輕咳了一聲。 兩人齊刷刷的回頭看他。 陸銜洲走下來挑了張沙發,長腿交疊將手擱在膝蓋上,眼皮一抬,“兩位請坐。” 馮玉生皺眉,他怎么反而像是個主人,自己像客人? 陸銜洲沒在意他的眼神,輕笑了聲說:“我今天帶喬燼回來,湊巧有兩件事說一說,一件說給馮先生。” “你還想干什么?知道我們拿你沒辦法就來羞辱人?沒有這么欺負人的。” 陸銜洲側頭看著他,淡淡一笑,“張淼確實有我的幫助,但我沒有插手也不會去干擾判刑,馮朝恩該受到的懲罰,都是他應該承擔的責任。” 馮玉生見他承認了,捂著臉怒極反笑。 陸銜洲說:“你養過喬燼幾年,我希望你的公司后繼有人,需要什么幫助在我能力范圍內,我會考慮幫你,或者你確定要與我為敵。” 馮玉生死死捏著拳頭,瞪著陸銜洲幾秒終于還是屈服了,他當年能把陸氏扶起來,什么手段他一清二楚。 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他再恨陸銜洲的見死不救和落井下石,也都改變不了馮朝恩自己作惡的事實。 “你說話算話?” 陸銜洲略微頷首,“自然。” 馮玉生取舍權衡之下,最終還是選擇了利益,楊芹垂著頭冷笑了下。 陸銜洲看在眼里,直截了當的問:“楊女士,我記得自己警告過你,您還記得嗎?” 馮玉生還要一點臉,接受了陸銜洲的條件便走了,她也不再偽裝,“我不是馮玉生我對生意沒興趣,你收買不了我。” 陸銜洲低笑,“你想多了,沒打算收買你。” “那你想干什么,也把我送進牢里嗎?我沒有殺人放火,你針對不了我。” “喬震驊會坐牢完全是咎由自取,你覺得他委屈那思唯呢,你丈夫的一個“失手”就奪走了一條命,他覺得自己委屈,思唯連個委屈的機會都沒有。” 陸銜洲聲音很輕,但卻讓人覺得重如千斤,“你該慶幸現在的法律很寬松,殺了人不用償命,不然你現在還能見到的就只剩喬震驊的墓碑。” 楊芹聽他這么羞辱喬震驊幾乎氣瘋,臉憋得發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