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別來有恙(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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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會兒對方回來了,道:“我二姐說醫(yī)院查出來沒什么就是沒什么,相信醫(yī)生的判斷,你要實在不放心,就帶她換個更大的醫(yī)院檢查。至于長期酗酒,一般都是傷肝傷胃比較多,一般喝了酒才疼吧,她這不喝也疼得這么厲害就……”樓寧之皺了皺鼻子,“要是她喜歡喝完酒吹風(fēng),長年累月的,那把腦殼吹出問題是很有可能的。”
樓寧之很費(fèi)解地問道:“我怎么覺得你們倆怪怪的?什么叫你猜測你認(rèn)為啊,是不是的你問她啊!”
木枕溪心頭浮上幾分澀然,垂眸道:“她不肯跟我說。”
樓寧之面露同情:“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木枕溪跟她說感情還不穩(wěn)定呢,是真的不穩(wěn)定。
“我覺得吧,”樓寧之以自己的感情經(jīng)驗真誠建議道,“你還是要問的,不管她肯不肯說,不問她肯定不說,問了萬一就說了呢,實在不行就下猛藥。我們家那個以前也很倔的,自尊心特別強(qiáng),還是工作狂,我好心勸她要注意身體,明面上好好好是是是地應(yīng)了,背地里工作進(jìn)了醫(yī)院,給我氣的。”
“后來呢?”
“后來我就跟她說她進(jìn)醫(yī)院我也進(jìn)醫(yī)院,她怎么作我也怎么作,誰怕誰呢?她怕了,就乖乖聽話了。”
“這不是威脅么?”
“是啊,誰說不是呢,但凡有更好的辦法我也不會這么做。”樓寧之搖頭晃腦地笑,“反正起效了,她現(xiàn)在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木枕溪想問這么激進(jìn)的法子不會對她們的感情有影響嗎,但看著樓寧之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給了她答案。
木枕溪若有所思。
方法是不能照搬的,但問是肯定要問的,木枕溪再次堅定了這個想法。在這場博弈里,她能起效的也是唯一的籌碼就是她自己。
為什么頭疼?為什么時隔十年忽然回國?怎么安排的那場相親?她十年前回國找過自己,怎么找的?找了多久?為什么在她口中總是一筆帶過。
一直酗酒嗎?什么時候開始的?又是什么時候戒的酒?
細(xì)思起來,肖瑾身上有太多可疑之處了。
【你今天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已經(jīng)下班啦,在超市買發(fā)夾,你喜歡什么顏色?粉色好不好?】
木枕溪送樓寧之回了酒店,大小姐下午天還沒黑就體力不支了,嚷嚷著要回去休息,木枕溪剛送完她便收到了肖瑾的信息。
木枕溪回了條語音:“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現(xiàn)在回家。”
肖瑾的電話直接撥了過來。
木枕溪抬指捏了捏眉心,接起來:“我準(zhǔn)備開車了。”
肖瑾開心道:“今天這么早?”
木枕溪說:“是啊。”
肖瑾喜道:“那我們今天不是有很多時間可以在一起了?”
木枕溪一整天都被疑問充斥著,腦子有點亂,還沒準(zhǔn)備好見到肖瑾后從哪里問起,輕柔地轉(zhuǎn)移話題說:“你不用備課嗎?”
肖瑾垮下臉,將粉色的發(fā)夾放回架子上,埋怨的語氣道:“你怎么這么掃興啊?”
木枕溪笑著說:“肖老師不務(wù)正業(yè)。”
肖瑾?dú)獾溃骸拔疫@都是為了誰?”
木枕溪忙哄道:“為了我為了我。”
肖瑾把粉絲發(fā)夾重新拿下來,哼了一聲:“知道就好,我今天要去你家蹭飯。”
木枕溪啞然。
從來沒見人把蹭飯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的。
木枕溪了然道:“你是不是還想蹭睡?”
肖瑾像是躲貓貓被抓的小孩子,一笑:“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啦。”
木枕溪說:“那你就蹭吧。”
肖瑾倏地頓住往蔬菜區(qū)走的腳步,懷疑自己聽岔了,她已經(jīng)做好了和木枕溪唇槍舌戰(zhàn)的準(zhǔn)備,結(jié)果對方居然這么輕輕松松地就同意了?
肖瑾清清嗓子,道:“喂,請問是木枕溪嗎?”
木枕溪笑道:“是我,本人,身份證號xxxxxx……”
肖瑾緩慢地挪動著步子,一只手推著手推車,沒覺得喜悅,反而涌起不太妙的直覺,低低地問:“你怎么突然改變主意了?”
木枕溪軟聲說:“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睡,要是再頭疼,我還能照顧你。”
肖瑾不說話了。
木枕溪心道:壞了。
果然耳畔傳來肖瑾聽不出情緒的聲音:“你不用這樣。”
木枕溪急忙改口道:“我剛說錯了,我就是傲嬌一下,其實是我想和你一起住,沒有別的原因。你不是說了嗎,我們倆一天見面的時間就那么點兒,我想每天晚上回家、早上睜開眼都能見到你。”
她一口氣說出來,流利極了,聽起來很像肺腑之言,也確實是她的真實想法。不過這個真實想法對同居決定起的影響,是要遠(yuǎn)遠(yuǎn)排在想照顧肖瑾之后的。
等了幾秒,傳來回應(yīng)。
肖瑾聲音依舊有些低:“我考慮一下。”
木枕溪抓了抓頭發(fā),有些煩躁。她理解在一起以前肖瑾一定要把她們倆分得清清楚楚,希望木枕溪因為愛她而選擇復(fù)合,不摻雜任何其他因素,但現(xiàn)在她們已經(jīng)是戀人了,自己照顧她有什么錯嗎?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平時撒嬌耍賴要親親抱抱,她做得那么自然,恨不得整個人都扒在自己身上,不遺余力地想勾引自己。涉及到頭疼,連主動拋出的橄欖枝都不要了。
木枕溪腦子里電光火石般閃現(xiàn)一個念頭。
除非……
肖瑾仿佛也意識到了自己這樣有欲蓋彌彰的風(fēng)險,立即改變主意道:“好,我搬到你那里去。”同時為自己方才的行為找了個借口,“我真的沒事,就是普通偏頭痛,你弄得這么嚴(yán)肅,讓我很不舒服。”
木枕溪語氣溫和地“嗯”了聲,好像聽信了她的說辭,道:“我要開車了,到家再說。”
“好,拜拜。”
“拜拜。”
木枕溪掛了電話,啟動車子,瞇了瞇眼睛,目光一點一點凝重。
手機(jī)鈴聲又響了起來,木枕溪連了車載藍(lán)牙,沒看來顯,直接接了起來,她以為是肖瑾,笑著說:“怎么又打電話過來啦?”
回答她的卻是一道截然不同的和善女聲:“你好,請問是木枕溪嗎?”聽起來應(yīng)該是在四十歲以上。
木枕溪腦海里沒有這道聲音的記憶,她往顯示屏上掃了一眼,是一串完全陌生的號碼。
木枕溪收斂笑意,禮貌地道:“您是?”
對面說:“我是肖瑾的媽媽。”
木枕溪兩手握緊了方向盤,語氣驟冷:“請問你有什么事嗎?”他們騙肖瑾出國,這份恨不僅肖瑾記著,連帶著木枕溪也一并記下了,她連敬語都不想用。
盧曉筠道:“我有話想和你說,有時間見一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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