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別來有恙(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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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枕溪人高腿長,步子故意邁得大,肖瑾跟得有點艱難。
木枕溪余光掃到身后,在走得再快點讓肖老師毫無風(fēng)度和慢一點在外面給肖老師留點面子中猶豫了一番,還是選擇了后者。
兩人一前一后地上了三食堂四樓,期間自然依舊免不了和肖瑾打招呼的師生。有和肖瑾比較熟的老師,眼珠子往木枕溪身上瞟,笑道:“這位是……”
“她是我……”肖瑾看木枕溪,眼神征詢她的意見,木枕溪不說話,肖瑾便說,“一個老朋友,特地來學(xué)校看我的。”
同事說:“哦哦哦。”
兩人沒寒暄,錯身而過。
木枕溪斜她,故作冷淡地說:“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說了是來招聘的。”
肖瑾早就想好了理由,說道:“我不是為了給你省事么,說來招聘的,她肯定又要問,你不是不喜歡我多話嗎?”
木枕溪錯愕:“我什么時候說不喜歡你多話了?”雖然她心里確實是這么想的,但她不能說。
肖瑾笑:“我說錯了,是我自己不想多話,最近嗓子有點疼。”她順勢裝了個可憐。
木枕溪接連瞟她兩眼,判斷著這話里的真假,忍住了沒問是不是前陣子吹冷風(fēng)吹得感冒了。這段時間她們見過幾次,但肖瑾都沒怎么開口說太多話,她一時無法確定對方是否感冒。
肖瑾等了會兒,沒等到木枕溪的詢問,低頭摸了摸鼻尖掩飾自己的小心思,往餐廳里邊走,自如道:“這會兒人多,不知道還有沒有包廂了。”
木枕溪:“沒有包廂就坐大廳。”
肖瑾語氣輕快,俏皮地說:“那可不行,我有話想和你說。”
木枕溪心里便開始敲起小鼓來,有話說?她想說什么?難不成真打算蹬鼻子上臉?
肖瑾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回頭安撫她道:“我不做什么,不用緊張。”
木枕溪嘴硬道:“你從哪里看出來我緊張?”
小奶貓開啟戒備模式了,一不小心就要炸毛。肖瑾勾了勾唇,果斷把鍋扣在了自己頭上,笑道:“又說錯了,是我緊張。”
木枕溪:“……”
肖瑾去前臺問,天遂人愿,還剩兩間包廂,肖瑾要了其中一間,服務(wù)員領(lǐng)著二人前往走廊,在一扇門前停下,微微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等二位都入座,她在旁邊站著等點菜,另來一個服務(wù)員上了壺茶水。
肖瑾將菜單遞給木枕溪,木枕溪沒跟她客氣,翻開菜單隨便點了兩個家常炒菜。
她還回菜單的時候看到肖瑾似乎在出神,手指指節(jié)微屈,輕輕扣了下桌面:“肖瑾?”
肖瑾眨動了一下眼睫,接過來她手里的菜單,望著她挽唇輕笑。
木枕溪莫名其妙。
等服務(wù)員確認(rèn)好菜品出去,木枕溪才問她:“你剛剛在笑什么?”
“我在笑……”肖瑾單手支著下巴,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眼睛的情意,語調(diào)輕柔地說,“你對我真好。”
木枕溪:“???”
有病嗎?這哪里叫好了,還是近來一連串的事情把她刺激得抖?
肖瑾看她復(fù)雜的眼神就知道她誤解了,解釋說:“我沒病,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木枕溪陷入久遠(yuǎn)的回憶。
肖瑾說:“不是高中,是相親的那次。”
木枕溪點頭:“記得,怎么了?”
肖瑾咬唇笑道:“那時候你對我特別冷淡,連句話都不想和我說,點菜的時候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我當(dāng)時特別怕你摔了碗走人。”
木枕溪:“是么?”她亦忍不住笑,明明是去年七月份的時候,好像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
肖瑾不乏哀怨地說:“是啊,還說我是嬌生慣養(yǎng)的千金大小姐,連碗湯都要別人給我盛才喝,我明明是看著你發(fā)了會兒呆。”
木枕溪憶起往昔種種,反駁道:“你本來就是嬌生慣養(yǎng),哪回出去不要我伺候你。”
肖瑾笑意愈深,雙眼微亮:“那是你自己愿意,又賴到我頭上。”
木枕溪看著她眼角止不住的笑意,笑意里都是知足,一時有些恍惚,她們錯過的這些年,寥寥數(shù)語間,仿佛被另一種東西填滿了,它的名字叫做——回憶。不在彼此身邊的時候,還有回憶常隨,是以十年后再重逢,竟也不覺得生疏。
木枕溪突然不說話了,輕嘆了口氣,提起桌上的熱水壺燙餐具。
肖瑾緊張道:“你生氣了嗎?”
木枕溪抿唇,說:“沒有。”
肖瑾看著她。
木枕溪知道她現(xiàn)在敏感,燙好自己面前的這份餐具后,示意肖瑾將她的遞過來,肖瑾說:“我自己來。”
木枕溪不悅:“嘖。”
肖瑾聽話地遞了過來。
木枕溪邊倒熱水邊不帶任何情緒地淡淡問道:“你這些年……在國外都做些什么?”
“念書。”
“除了念書。”
“啊?”
“有沒有更具體一點的。”木枕溪波瀾不驚地掀了掀眼皮,正對著肖瑾猜測的神情,“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這是主動了解她的過往嗎?
肖瑾狂喜,但不敢確定,謹(jǐn)慎地確認(rèn)道:“你真的想聽?”
木枕溪耐心耗盡:“不說算了。”
就當(dāng)是一時沖動吧。
肖瑾連忙道:“我說,我說,你別不高興。”
木枕溪將燙好的餐具還了回去。
肖瑾斟酌著,要從哪個地方說起,半分鐘后,她開了口:“我平時就在學(xué)校上課,不上課的時候就在家里做飯、看書、寫論文,有朋友約我出去玩的話就會出去玩。”
“都玩些什么?”
“開party,去酒吧,有時候會結(jié)伴旅旅游。”
“你喝酒?”木枕溪記得她酒后是個什么德行。
“嗯。”肖瑾覺得她看過來的眼神瞬間帶上了深意。
“喝醉過嗎?”木枕溪問她。
“醉過幾次……吧?”肖瑾很少醉,但酗酒上了頭,有時候沒辦法控制。她印象里似乎有過幾次。
木枕溪臉上登時浮現(xiàn)一層薄薄的慍色。
肖瑾忐忑地問:“怎么了?”
木枕溪陰腔怪調(diào)道:“你醉酒之前在哪兒,醉酒之后在哪兒,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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