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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動魄驚心-《營業悖論[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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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隊友的調侃,裴聽頌面不改色心不跳,還揚了揚眉,“還是火哥有數。”

    說歸說,為了不讓方覺夏不好意思,他還是一一給所有人都盛了湯,難得做一回好弟弟。

    菜色新鮮又多樣,這幾個習慣了工作時隨便解決吃飯問題的家伙難得品嘗享受了一頓,邊聊邊吃,一頓飯下來吃了很久。

    商量好了下午去騎馬,工作人員先帶他們回到各自的住所。休息區地方大,六個人一人一套溫泉別墅,每一套的院落里都有一汪私泉,山石環繞圍擋,銀杏和桂樹環繞,私密又漂亮。

    換了這里提供的馬術服裝,六個人從休息區出來,坐著游園車去到騎馬場。裴聽頌是正經混過馬術俱樂部的人,一切駕輕就熟,挑了匹順眼的就翻身上馬,扯著韁繩走了幾步。

    方覺夏在下面望著,見他一身米色馬術裝,頭盔下眉眼英挺,游刃有余地駕馭馬匹,跑道上飛馳,渾身都帶風。

    這樣的畫面實在賞心悅目。

    雖然環境不錯,但總歸不是專業的馬術俱樂部,馬不夠多。一向有點害怕大型動物的江淼提出自己不玩,坐到休息傘下看他們玩。雖說上次拍攝的時候也接觸了馬,但和這種跑起來的不太一樣,方覺夏有點怕,也跟著江淼一起休息。

    “真嚇人。”江淼拿起桌上的果汁,擰開一瓶給了方覺夏,另一瓶給自己,“喝點水。”

    方覺夏想到他拍戲,嘴角微揚,“淼哥,到時候如果讓你拍古裝要騎馬怎么辦?”

    這倒是難住江淼了,喝水的動作都頓了一頓,“嗯……演戲的話,沒辦法就還是得硬著頭皮上。”

    方覺夏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演戲,上次去探班,在片場的監視器邊站著看他拍戲,很有感覺。

    “你這么敬業,以后一定會有更多的戲拍。”方覺夏說。

    江淼放下玻璃瓶,“那你呢?如果團體活動到一定程度,可以自由發展自己的事業了,你想做什么?”

    方覺夏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還是唱歌跳舞吧,創作歌手也不錯。我就是很喜歡舞臺。”說完他又看向江淼,眼神清澈,“不過我還是喜歡和你們一起。大家平時有什么工作就去做,回來之后我們六個人能合體,再站到臺上,十年后也想這樣。”

    他不知不覺說出了心里話,也十分愜意地伸長了腿,靠在椅子上喃喃道:“不知道到時候還會不會有人聽我們唱歌呢……”

    十米開外的凌一搞定不了他的那匹馬,教練只好上去和他一起,可他還是不停叫著:“啊啊我的屁股顛得好痛!”其他三個還在馬上的都停下來看他笑話,方覺夏坐在椅子上,也忍不住笑起來。

    江淼默默望著方覺夏,那張在外人看來總是冷漠的面孔,其實笑起來很柔軟。

    “覺夏,這一年你變了很多。”

    聽到這句話,方覺夏臉上的笑容收了收,回頭向隊長望去,眼神中有些將露未露的訝異。

    “其實也不是變。”江淼笑了笑,“應該說是你終于卸下防備了。”

    江淼是一個溫柔的觀察者,這一點方覺夏很早就知道,他也不否認,這一年他的確放下了很多過去放不下的東西,學會釋懷,也學會擁抱。

    “嗯。”方覺夏望著不遠處瀟灑馳騁的裴聽頌,“人是相互影響的動物。”

    江淼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嘴角浮起了然笑意,“是啊。”

    “不過十年怎么夠,我們有太多個十年了。”

    方覺夏回頭對他笑了一下,又呷了一小口甜杏汁。

    “我教你們?”跑了三圈之后的裴聽頌扯了扯馬韁,慢下來踱步到方覺夏和江淼的面前,“淼哥來嗎?”

    光是看到馬過來江淼就不自覺地后仰,只想躲著,“還是不了,你載覺夏騎兩圈吧。”

    見他這么害怕,裴聽頌也不勉強,只拉了方覺夏上馬,從后環抱住他。馬匹不夠是個絕好的借口,這樣才能和方覺夏騎同一匹。一開始方覺夏還有些害怕,漸漸地也找到了節奏。

    “好玩嗎哥哥?”裴聽頌微微低了頭,湊在方覺夏的耳邊,呼嘯的風聲和他低沉的音色一起撞進來,撞在他的心上,后背被他的胸膛熨得發燙。方覺夏努力地讓自己目不斜視,調整呼吸,將注意力都集中在疾馳的馬上。

    “你不說話的意思就是不夠好玩。”裴聽頌自作主張地解讀著方覺夏沉默的忐忑,將韁繩一拽,馬頭方向一轉,路線變換,直朝一個欄桿障礙物奔去。迎著風方覺夏幾乎睜不開眼,他心臟猛跳,危險勾出腎上腺素,不自覺貼緊裴聽頌胸膛。

    “怕不怕?”裴聽頌環抱著他,帶著方覺夏一起往下壓,幾乎要貼上馬背。

    也不知是和裴聽頌較勁成癮,還是對他的信賴翻涌起來,原本是怕的,可現在方覺夏竟然真的不那么害怕了。欄桿就在眼前,距離越來越近,方覺夏睜眼看著顛簸下驟縮的距離,裴聽頌安全地裹住他的身體,他們成為一體。

    起躍的瞬間,身下的馬向后仰去,他被裴聽頌擁住騰空于風中,一顆心也高高拋起,危險到方覺夏確信,它一定驟停了一秒。

    電光石火間,壓身的裴聽頌吻了吻他耳側,危機催生出的曖昧比荷爾蒙還直接。馬蹄落地,他們有驚無險地越過障礙物,重新回到地面。方覺夏忐忑的心也回落,猛烈地敲在胸膛。

    裴聽頌的手指將韁繩收緊,被他馴服的馬漸漸慢下來,從疾馳到漫步,“跳躍懸空的時候,感官會放大,有種生死一線的錯覺,和蹦極一樣。”

    的確是生死一線,尤其是對他這樣毫無經驗的人來說。方覺夏心跳無法隨馬蹄聲慢下,呼吸仍舊急促。他分不清是之前的蹦極更危險,還是剛剛那一刻的感覺更心驚。

    恍惚間,他聽見裴聽頌用他一貫漫不經心的口吻說:“這樣一算,我也算是抱著你死過兩次了。”

    這話不大吉利,方覺夏這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也著了急,扭頭訓斥他,“別這么說。”

    見他表情認真得可愛,裴聽頌只想吻上去,但他還是忍住了,只勾起嘴角,佯裝天真,“說什么?死?”

    “你……”孺子不可教,方覺夏懶得多說,別回頭去想下馬。

    “怕什么,怕我死嗎?”裴聽頌箍住他不許他動,壓低聲音,“我還想每晚死在你身上呢。”

    流氓。

    方覺夏一把推開他,也不怕摔不摔的直接就下了馬。賀子炎和路遠一人一匹馬并肩站在不遠處看戲。

    “小裴又怎么覺夏了?”

    賀子炎笑著搖頭,“哎呀,沒想到小冰山也有變成氣包的一天。”

    “我屁股好疼啊!我不要騎了!”可憐的凌一在馬上蹬著小短腿,也沒人救他。

    他們玩夠了,太陽也玩夠了,拖著最后的光暈躲進遠山的棱角間,晚秋的日頭很短,天黑得快,風也涼,晚上泡溫泉再好不過。騎馬場摸爬滾打一下午,方覺夏不想這樣去泡湯,于是大家商量著先回去沖個澡再去泡溫泉。

    六個人的住所挨在一塊,但院落有別,中間又夾著些幽徑小道,也有些距離。大家吵吵鬧鬧地進來,一個一個鉆進自己的房子里,方覺夏的房子在最里面,靠著一片湖,揮別其他人,就剩下他自己,周圍一下子變得很靜。

    他目的性強,都沒有看看自己的臥室是什么樣,直接進了浴室,動作即便迅速,可也趕不上黃昏落幕的倉皇。關上淋浴,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淅瀝水聲方止,外頭便傳來敲門聲。方覺夏光腳站在黑色瓷磚上,抽了搭在架子上的浴衣往身上披。打開浴室門,方覺夏踩了雙拖鞋,裹緊浴衣沿著依傍私泉的長廊走過去。廊檐吊著小橋的燈籠,勉強可以視物。踏著銀杏葉走到入口,開了門。

    站在木門外的除了裴聽頌再無其他,一身墨色浴衣,吹到半干的頭發松散隨意,和門外的銀杏一襯,有種介于少年和成熟男人的奇妙氛圍。

    方覺夏沒說話,似乎也不意外,只抬手將濕發往后撩去,露出光潔雪白的前額。

    他漂亮得讓裴聽頌移不開眼。月白色浴衣松松垮垮罩在身上,露出一段修長雪白的脖頸,唇角揚起的弧度很細微,濕發的末端蓄好的一滴水,落在他肩頭,洇開小小的陰影。

    燈籠紙攏不住的輝光落在方覺夏身上,清冷疏離的一雙眼里藏著不易察覺的溫柔,比月下將開未開的桔梗還美。

    看這一幕,裴聽頌心都為之一顫,心念著這么美的畫面,只怕自己要記一輩子。

    “想你了。”裴聽頌上前一步,想要摟他。可方覺夏卻后退一步,腳踩在一處枯枝上,發出清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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