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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復(fù)盤飯局-《營業(yè)悖論[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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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jié)目錄制結(jié)束,制作組專門安排了聚餐花絮拍攝。大家錄了好幾個小時,早就餓了,本來收工后就想一起約個私密性高的餐廳聚餐,正好節(jié)目組早有安排,于是一齊快樂開吃。

    “吃火鍋!”商思睿一坐下就開心地直晃身子,“攝像大哥好慘啊,你們吃了嗎?哦吃了啊,那我就不心疼你們了。”

    夏習(xí)清坐到了他的右手邊,“心疼心疼你自己吧,傻三三。”

    周自珩挨著夏習(xí)清坐下,相當(dāng)狗腿地給他捏了好一會兒肩膀。裴聽頌坐到了商思睿的左邊,方覺夏也跟著落座。最后進來的翟纓走到周自珩的旁邊。所有人到齊,開始點菜。

    “小裴國外長大的,是不是不太能吃辣?”夏習(xí)清問。

    裴聽頌正倒著水,“我還行,可以吃。”說完他忽然想到什么,“不過方覺夏不太能吃,可以的話點半邊紅油半邊番茄湯吧。”

    方覺夏本來還在擺自己面前的餐具,突然被cue到,抬了下頭,然后看向裴聽頌。

    裴聽頌覺得特別逗,嘴角憋著笑,“你想吃辣嗎?靚仔。”

    方覺夏立刻搖頭,對大家說,“我一點辣椒都吃不了。我以前以為自己能吃辣的,后來凌一帶我吃了回川菜,我才發(fā)現(xiàn)廣東的辣和四川的辣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其他人都毫不客氣地笑起來。

    “行,那就一半番茄一半紅油。”

    “點點酒唄,剛剛大家情緒都這么緊張,喝點兒放松一下。”

    裴聽頌聽了立刻開口,“方覺夏不能喝酒。”

    夏習(xí)清笑起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沒事的,我可以喝。”方覺夏看過去,“習(xí)清哥點吧。”

    “能不能喝你心里還沒數(shù)啊。”裴聽頌嘆了口氣,“反正你一會兒不許喝,不然回都回不去。”

    “那給覺夏點個果汁兒。”

    六個人七嘴八舌地點好了菜,等待上菜的間隙就聊天。夏習(xí)清拿著筷子敲了一下桌沿,“真的,《逃出生天》劇組是我見過心眼兒最多的劇組,我太難了!”

    周自珩重重地點了兩下頭。

    翟纓難得地接了話,“我上這個節(jié)目的時候就知道會很難,感覺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但是我沒想到能這么難。”

    “主要是劇本。”裴聽頌說,“我一邊收集線索一邊復(fù)原劇本的時候,心里真的不停地在感嘆。”

    方覺夏也表示認同,他中途好幾次偏離軌道,變成了另一個故事,還好又被線索拉回來。

    “說到這個劇本。”商思睿重重地嘆了口氣,“琛琛,琛哥,許編,放過我們吧。再這樣下去我的腦子只能拿來涮火鍋了。”

    大家都跟著笑起來。

    “趁他不在我要泄憤。”商思睿抱著自己的飲料瓶,“我真的特別想把我們可愛的許編關(guān)在一個密室里,哦不對,還有給他提供各種謎題的家屬,他們倆分開關(guān)倆密室,然后我在監(jiān)視器里看,我看……”

    “您好,您點的腐竹。”一個服務(wù)員走過來將盤子放在了商思睿面前。

    “謝謝謝謝。”商思睿頭都沒抬想要繼續(xù),“我剛剛說什么來著,對關(guān)起來……”

    誰知服務(wù)生并沒有走,反而追問:“把誰關(guān)起來?”

    “我們編劇。”商思睿脫口而出,后又察覺不對,一抬頭,就看見這個服務(wù)員摘下帽子,對著他笑。

    “琛琛?!”

    周自珩笑起來,“一推門我就發(fā)現(xiàn)了,就你傻乎乎的還在那兒自言自語呢。”

    “誒就你自己?”夏習(xí)清看了看門口,“我那蔫兒壞蔫兒壞的侄子呢?”

    許其琛說:“啊他在加班,有款游戲明天新版本上線,估計要通宵的。”

    方覺夏第一次見這位許編的真人,看起來比之前在電視上看到的更加斯文,也很顯小,一股子書生氣,看著就跟還沒出象牙塔的大學(xué)生似的。

    正想著,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雙晃來晃去的筷子,方覺夏扭頭,看見真大學(xué)生裴聽頌。他收了筷子問:“看什么呢。”

    方覺夏搖頭。

    “歡迎我們《逃生二》的編劇許其琛來到花絮飯局,”機位后面的導(dǎo)演開口,“大家可以邊吃邊復(fù)一下盤,我們剪成特別節(jié)目放到vip頻道。”

    “導(dǎo)演好精。”許其琛跟大家打了招呼,脫下服務(wù)生外套坐在翟纓的旁邊,“先跟你們爆一個料,這期節(jié)目的旁白是我。”說完他笑起來,“變聲器太好玩了。”

    商思睿瞪大了眼睛,“啊!我就說,一開場就在皮,跟上一季旁白完全不是一個風(fēng)格!”

    “原來是這樣……”方覺夏后知后覺,“我還一直在想,前面說好的改版呢,怎么規(guī)則還是跟上一季一樣。后來皮的那一下,就讓我沒那么緊張了。”

    裴聽頌剛丟了一片毛肚進去,都沒來得及涮,看見方覺夏一直望著許編,不自覺就盯住他了。

    “小裴,你毛肚都老了,太不尊重毛肚了。”商思睿幫他把毛肚夾出來,送進了自己的嘴里。

    許其琛笑著說,“我求茵姐讓我參與一下錄節(jié)目,我想看嘛。”

    “我先向觀眾聲明一點,本期節(jié)目,每位玩家初始化的信息量是一樣的。也就是說,每個人都只知道自己是普通玩家,騎士或者killer。沒有任何人有劇本或者多的劇情,所有的劇情都是在解謎過程中逐漸還原的。”

    “下面我大概講講這期節(jié)目的劇情線,其實最核心的線索也是唯一一個反映現(xiàn)實的線索,是舊報紙上的新聞。主角只有一個人,名字叫譚冀。他小時候被鄰居性侵,造成巨大創(chuàng)傷從而患上妄想癥,同時出現(xiàn)了多重人格的病癥。他幻想自己是全市最好的心理醫(yī)生田醫(yī)生,而不是一個被救治的病人譚冀。同時他將自己最痛苦的童年記憶分裂出來,成為早早這個人格。”

    “同樣的,所有玩家都是他的副人格。但早早人格承受太多,一直在崩潰的邊緣,又受主人格也就是醫(yī)生的壓迫和控制,于是她向其他人格求助。有一個電話錄音就記錄了她完整的求助內(nèi)容,就是覺夏找到的錄音筆。但反抗的事被主人格知道了,于是就對早早進行催眠,讓她選擇自殺。催眠的紙條是藏頭詩,暗示醫(yī)生殺了早。但早早的遺書還沒有寫完,就已經(jīng)被醫(yī)生人格殺了。”

    “原來是這么一個故事,”商思睿感嘆,“真的,少一環(huán)劇情就完全不一樣了。不過為什么是譚冀呢?”

    小裴說,“其實當(dāng)預(yù)約單出來的時候,看到言老師,早早,小西,我就想到了拼字,譚字很明顯是姓,既然有姓就一定會有名。我是帶著找名字的目的去看每個房間的,相當(dāng)于玩拼圖。”

    “顯然zoe和偵探?jīng)]有中文名,那么拼圖碎片一定不是他們的名字,是與他們相關(guān)的事物。zoe的樂隊叫together,就是‘共’,而偵探房間保險柜里的那本書,封面只有一個單詞,north,就是‘北’。北加上田醫(yī)生的田,再加上共,就是冀。”

    “這個文字敏感度,很厲害了。”夏習(xí)清毫不吝嗇地夸獎。

    “就像習(xí)清對畫天然敏感,小裴對文字也是一樣,”許其琛提醒,“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小裴收集到的所有線索都是文字游戲。”

    方覺夏發(fā)現(xiàn)了,這一期所有的文字謎題幾乎都是裴聽頌找到的,無論是最開始的催眠藏字題,還是后來的姓名拼圖和最關(guān)鍵的新聞線索。

    就連他在節(jié)目里看似插科打諢的廢話,都是用來暗示和雙關(guān)的文字游戲。

    商思睿忽然間拍了下手,“我想起來了,我和小裴在暗室里聊天的時候他就一直看那本書,后來還把書倒扣在桌上了,特別把封面露出來。你是故意的吧。”

    裴聽頌點頭,“對,我想給覺夏哥看,但后來我想我差不多都集齊了,還不如集齊之后直接給他答案。”

    剛說完,裴聽頌就看見方覺夏不小心吃到辣牛肉,著急要喝水,一把握住他的酒杯。他趕緊抓住方覺夏的手,小聲說,“這是我的杯子。”

    “我看錯了。”方覺夏抽出手,給自己倒了杯雪碧灌進去。

    許其琛繼續(xù)說,“中間還有很多細節(jié),慢慢聊。今天大家的表現(xiàn)太精彩了,劇本其實只是骨架,真正能夠豐滿整期節(jié)目的是每個嘉賓的表現(xiàn)。不同的玩家會玩出不同的風(fēng)格。”

    夏習(xí)清點了酒自己給自己倒,“真的,這一期是我玩過最爽的一期,雖然我最后沒有贏,但玩到這種程度輸贏真的一點也不重要了。”

    “哈哈哈是不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自爆的花式操作坑到。”商思睿涮了一大片毛肚,“不過說真的,低端玩家看結(jié)果,高端玩家看過程。這一次連我這個低玩都爽到了。”

    “我自罰一杯,為我的經(jīng)驗主義。”周自珩喝之前還特地碰了碰夏習(xí)清的酒杯,一飲而盡,“不過我很好奇,小裴你是什么時候知道覺夏是騎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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