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就說姑娘沒見過什么世面-《土匪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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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就說姑娘沒見過什么世面】你知道當(dāng)年魔教什么樣嗎?
趙越抱著溫柳年,也縱身跳到了樓下。由于方才周慕白出手有些重,所以男子這晌正在大張著嘴喘氣,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囫圇話,長相看上去很是陌生,的確先前從未見過。
最近官府盤查極嚴(yán),不僅將所有城中百姓都做了記錄,朝廷駐軍出入城門也會做登記,斷然不可能莫名其妙便冒出來一張陌生面孔。
“你是何人?”溫柳年一臉威嚴(yán)。
男子默不作聲,顯然是打算裝死。
捕頭在他身上來回搜了一遍,只找出一瓶毒藥。
“被抓到之后服毒自盡用的?”溫柳年蹲在他面前,“或者是想潛入城內(nèi)給誰下毒?”
男子依舊沉默。
“不管是哪一種,現(xiàn)在落入官府手中,你的計劃都算是失敗了。”溫柳年站起來,“早些招認(rèn),或許還能免于一死。”
“我什么都不會說。”男子總算開口,“你殺了我吧。”
“直接殺了你,對我有什么好處?”溫柳年摸摸下巴,“若是嚴(yán)刑逼供,說不定還能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也好上報給向統(tǒng)領(lǐng)。”
男子聞言絲毫反應(yīng)也無,看著倒像是個硬骨頭。
“來人。”溫柳年道,“先將他帶回府衙,嚴(yán)加看管。”
“是!”李捕頭招手,令衙役將人押了回去。
“這是什么毒藥?”溫柳年將手里的小瓶子遞給趙越。
“斷命丹,江湖中很常見。”趙越道,“若是給別人下毒,應(yīng)當(dāng)不會用到這東西,很容易就會被發(fā)現(xiàn)。”
“那就是準(zhǔn)備自我了斷的,結(jié)果被踹中胸口岔了氣,來不及掏毒藥。”溫柳年若有所思,抬頭對周慕白道,“多謝。”
“舉手之勞罷了。”周慕白笑笑。
“那我們先回府衙了。”溫柳年道,“關(guān)于青虬的事情,改日再請三少爺來府衙討教。”
周慕白點頭:“好。”
溫柳年與趙越一道往回走,街邊大紅燈籠迎風(fēng)搖曳,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最終交疊在一起。
“冷。”溫柳年邊走邊搓搓手。蒼茫城晝夜氣溫差得有些多,就算白天已經(jīng)很熱,夜晚卻依然涼風(fēng)刺骨。
趙越將外袍裹在他身上。
溫柳年笑嘻嘻看扭頭。
十指交握,掌心的溫度很暖很暖。
長風(fēng)從街上呼嘯而過,周慕白獨自站了許久,直到兩人背影消失,方才自嘲笑笑,轉(zhuǎn)身回了客棧。
小時候,只有在將他惹生氣的時候,才會連名帶姓叫一句周慕白,當(dāng)時以為這已是最生疏的稱呼,卻沒料有朝一日,他會與其余人一樣,恭恭敬敬道謝,不再當(dāng)自己是最親近的人,只當(dāng)成是孔雀門的三少爺。
“這位公子,見你如此失魂落魄,可要進(jìn)來喝杯酒?”蒼茫城自然沒有煙花柳巷,卻有徹夜守著酒館的老板娘,據(jù)說是從大漠里頭闖出來的酒娘,笑起來三條街外都能聽到。
“多謝,不必。”周慕白搖頭,“夜深了,姑娘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老板娘咯咯笑:“我可不是什么姑娘。”
周慕白聽而不聞,繼續(xù)目不斜視往前走。
“有腥都不偷,公子的娘子真是好福氣。”老板娘倚在門框上,手里端著酒杯輕晃,醉眼如絲目送他離開,心里又忍不住嘖嘖,自打溫大人上任,這蒼茫城內(nèi)好看的男人,可真是一天比一天多。
夜涼如水,心也跟著一片寂然,周慕白走了幾步又折返,從老板娘手里買了一壇陳年女兒紅。
粗鄙之地自然不會有好酒,入口酸澀微苦,不過若只圖一個“醉”字,倒也不必計較太多。
大醉一場,總好過獨自一人孤枕難眠。
府衙里頭安安靜靜,雖說已經(jīng)到了深夜,不過趙越清楚他的脾氣,在沒將整件事情弄清楚之前,只怕也不會去休息。
果然,才剛一回到府衙,溫柳年便已經(jīng)下令連夜升堂,將先前那名男子帶到了大堂之上。
暗衛(wèi)自然紛紛過來看熱鬧,手里頭還有沒吃完的半包瓜子,加了糖與五香大料煮出來,比蜀中的炒貨要好吃許多。
簡直停不下來。
“還是不打算招認(rèn)?”溫柳年問。
男子冷哼一聲。
“不錯,倒是個硬骨頭。”溫柳年坐直。
“可要動刑?”暗衛(wèi)趕緊問,以免被衙役搶了先,畢竟這種機(jī)會不常有,一定要好好爭取。
“要,不過現(xiàn)在倒不必。”溫柳年慢悠悠道,“來人,先他的將衣服扒了。”
趙越眉頭不自覺跳動了兩下。
暗衛(wèi)如狼似虎撲上去,須臾便將他的衣物脫了個干干凈凈,連條褲頭也沒有剩下。
在審過朝暮崖一群土匪后,其余人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溫柳年這種風(fēng)格,因此都很是淡定,只有趙越還是第一次見,于是頗有些……心情復(fù)雜,先前便是沒想過,自家書呆子居然會上來就下令扒人衣服。
男子滿面漲紅,由于雙手被反縛在身后,因此只能做一些無用的掙扎。在這么多人面前被剝得赤|條條,沒有誰能受得了這般侮辱,眼底也像是要冒出火。
“大人,沒有文身。”衙役檢查了一遍,“可否要替他穿上衣服?”
“不必了。”溫柳年道,“抓緊時間審兩句,本官還要早些回去睡。”
暗衛(wèi)用充滿深意的眼神看趙越。
聽到?jīng)]有,大人著急回去睡。
趙大當(dāng)家:……
“還不打算說話?”溫柳年趁著腮幫子,單手敲敲桌面。
男子雙目赤紅看他。
溫柳年挑眉:“若是還不肯說,本官有的是辦法,讓你比蠱毒發(fā)作更加生不如死。”
聽到這句話,男子表情明顯僵硬了一下。
“相反,要是肯老實交待,你的蠱毒說不定還有藥可解。”溫柳年道,“要走什么路全在你自己選,現(xiàn)在分明就有條生路擺在面前,若你依舊執(zhí)意要求死,將來下去之后,可別在閻王面前敗壞本官名聲。”說罷,也不等男子回答,便令衙役將其帶回了監(jiān)牢。
“大人怎么知道他中了蠱毒?”暗衛(wèi)問。
“瞎蒙的。”溫柳年道,“這種時候鬼鬼祟祟冒出來,十有八|九是出自虎頭幫,而邪教在控制手下時,靠的大都是旁門左道,不算難猜。”
“看上去還蒙對了。”趙越道,“方才在聽到蠱毒二字時,他情緒明顯有波動。”
“若他明早還不肯招認(rèn),那還有別的法子。溫柳年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先回去休息吧,已經(jīng)很晚了。”
趙越用外袍將人裹住,帶著回了臥房。
洗漱之后,溫柳年躺在被窩里,睜著眼睛看床頂。
“睡覺。”趙越靠在他身邊。
溫柳年道:“不困。”
“不困也要睡,不然身子熬不住。”趙越揮手熄滅燭火。
“我吃得多。”溫柳年道,“一兩夜不睡也無妨。”
趙越哭笑不得:“你這是什么歪理。”
溫柳年摟住他的脖子:“你陪我說會兒話吧。”
“想說什么?”趙越用手理順?biāo)念^發(fā)。
“什么都好。”溫柳年靠在他胸前,“比如說,賭今晚那個人到底何時才會松口。
趙越微微怔了一下,還以為是要說情話,結(jié)果居然是討論案情?
“說話啊。”溫柳年戳戳他。
“先前從沒見過你這么審案。”趙越將他抱緊。
“審百姓和審?fù)练耍匀皇莾蓚€法子。”溫柳年道,“對于大奸大惡之徒,也沒必要耐著性子講道理。”
趙越道:“所以上來就扒衣服?”
溫柳年嘻嘻笑,抬頭勾勾他的下巴:“吃醋啊?”
趙越挑眉。
溫柳年又往他身邊蹭了蹭。
趙越收緊雙臂,書呆子又香又軟,暖呼呼的,抱起來要多舒服便有多舒服。
“扒衣服是讓他知道,官府也不是處處都講道理的,若是執(zhí)意要對著干,那便一點好處都撈不到。”溫柳年道,“二來若是身上有文身,也能看出是何來頭。”
“嗯。”趙越點點頭。
“不過倒也好,現(xiàn)在是對方自己按捺不住,接二連三往我們手中撞。”溫柳年打呵欠,“說不定再過一陣子,戰(zhàn)事就能徹底結(jié)束了。”
“然后我們就一道去江南?”趙越問。
“好。”溫柳年很是爽快,并且還順便流氓了一下趙大當(dāng)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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